沈知意薄砚辞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失去记忆的沈知意似乎有些害怕正沉着脸的薄砚辞,她用一种自以为并不明显,可薄砚辞早就注意到了的眼神观察着她。薄砚辞注意到沈知意的目光,顿了顿。他不动声色的呼出口气,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下来。在薄砚辞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柔和一点后,才整理了措辞,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沈知意思考了半晌,才点点头:“云娇。”薄砚辞眸光并不明显的一亮:“你记得?”沈知意又摇摇头,她小声说:“你说的。
病房中很快就只剩下了薄砚辞和沈知意两个人。
沉默在病房中蔓延。
失去记忆的沈知意似乎有些害怕正沉着脸的薄砚辞,她用一种自以为并不明显,可薄砚辞早就注意到了的眼神观察着她。
薄砚辞注意到沈知意的目光,顿了顿。
他不动声色的呼出口气,让自己的表情放松下来。
在薄砚辞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柔和一点后,才整理了措辞,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沈知意思考了半晌,才点点头:“云娇。”
薄砚辞眸光并不明显的一亮:“你记得?”
沈知意又摇摇头,她小声说:“你说的。”
薄砚辞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她刚醒时叫了她的名字。
薄砚辞无声的叹了口气,说道:“你叫沈知意,我是薄砚辞,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先生,你是我的太太。”
他的话音落下,沈知意的眉头却蓦然皱起。
她近乎抗拒地摇头,说道:“你不是我的先生。”
薄砚辞一愣,他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下意识的皱眉,询问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可看着沈知意骤然变得戒备的眼神,他动作一顿,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下。
薄砚辞缓缓吐出一口气,几乎是怕吓到沈知意一般,轻声说道:“云娇,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你的丈夫。”
“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认定我不是你的丈夫?”
沈知意一怔,她自己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刚刚的话只是脱口而出。
意识到这一点后,薄砚辞面上不显,可心中的戾气却不断翻腾着。
不久前沈知意说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是的,我有一个很爱很爱的人。”
薄砚辞的眸色越发深沉,只觉得心底忽地冒出一股仿佛不受控制的怒火。
或许不只是怒火,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可薄砚辞分辨不出,也不愿分辨。
他只是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正皱眉思考着什么的沈知意。
而在病床上的沈知意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她正在努力回忆。
虽然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守在她的病床前,还告诉了她,她的名字。
可不知为何,沈知意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不断告诉她,不要轻易相信薄砚辞,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
如果她相信了他,那么一定会倒大霉的。
所以尽管男人说话很沉稳,也看不出任何撒谎的迹象,可是沈知意却并没有相信他。
再说,薄砚辞说他是她的先生,可是沈知意并不相信,因为她很确幸,她有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只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无法看见记忆中那个俊朗修长的身影的脸部究竟长什么样。
就在沈知意还在努力思考的时候,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该换药了。”
沈知意一怔。
仿佛现在才感觉到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
她懵然的低头看去,就见自己的四肢上都包上了白色的纱布。
如同针扎般的痛感传来,沈知意低头看了自己很久,半晌,才抬起头来,茫然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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