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夏鸢眸光一亮,但听见他的话,眼中的光刚刚亮起,便又熄灭了下去。“弛牧,我们之间何必这么疏离?"夏鸢也不明白,明明过去几年都好好的,为什么沈弛牧突然就选择了最远的华大,为什么突然就要与她断绝关系,可沈弛牧也不理解她的疑惑。“夏家并不缺子嗣。"他的回答直截了当,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你也并不需要我以其他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可你也知道,我喜欢你,虽然如今我决定了放弃,可若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那并不利于我放弃这段感情……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夏鸢和苏嘉年将在下月初十举办婚礼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中午登上的热搜,沈弛牧是在第三天晚上,见到了一副长途奔波过模样的夏鸢。
沈弛牧其实并不想见她,更不明白,自己的离开明明是如她所愿,他也给了她想要的回答,为何她却一直纠缠不清。
但她固执的站在宿舍楼下,就如同一樽木像,等不到自己想见的人,便固执不肯离开。
放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宿管见影响太大,看不下去将围观的人纷纷遣散,就连夏鸢也驱赶了不下五次,
天色渐晚,围观的学生最终都选择了上楼休息,但夏鸢几经驱赶,却始终没有离开,宿管见她油盐不进,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放任了她站在楼下。
晚上十点,宿舍内。
李孟从窗台上往下看了看,挪到沈弛牧的身边,戳了戳他的肩膀,“诶,你家那位还在楼下等着呢,你真оазис的不下去见见他吗?"
“她爱等就让他等吧,又不是我让她等的。"
他头也没抬,仍旧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电脑上,翻看着比较钟意的几个社团放出的往年活动的资料,
仿佛真的不在意楼下的那个人。
半晌后,他终于抬头,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却一眼就看见了一直守在身边的李孟,愣了愣,将电脑往他的面前推了推。
两个人聚在一起又选了半个小时,最后终于确定下来一起选了话剧社,而此时,已经是十点四十了。
李孟先去洗漱了,沈弛牧走到窗边往下看去,虽然此时天色已暗,但楼下尚在工作的路灯还在提醒着他,夏鸢仍旧没有离开。
看着那个固执的身影,沈弛牧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下了楼。
“你又来干什么?"
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夏鸢眸光一亮,但听见他的话,眼中的光刚刚亮起,便又熄灭了下去。
“弛牧,我们之间何必这么疏离?"
夏鸢也不明白,明明过去几年都好好的,为什么沈弛牧突然就选择了最远的华大,为什么突然就要与她断绝关系,可沈弛牧也不理解她的疑惑。
“夏家并不缺子嗣。"他的回答直截了当,顿了顿,又补上了一句,“你也并不需要我以其他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可你也知道,我喜欢你,虽然如今我决定了放弃,可若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那并不利于我放弃这段感情……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他将她想到的借口全都堵了回去,她嗫嚅了半晌,最后却只憋出了一句无力的回答,“爷爷奶奶他们也很想有一个小辈能多陪陪他们……"
可说完,沈弛牧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这句话是老夫人和老爷子跟你说的话,那他们只是想抱曾孙子了而已,听说夏女士要结婚了,想来那天也不会太远。"
听沈弛牧提起那桩婚事,夏鸢这才想起,自己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的。
“弛牧,你听我说,我没有想和苏嘉年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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