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话音一顿,又沉沉叹了口气:“砚迟那孩子,伯母是真的管不了了,伯母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就算不做什么,他天天这么喝酒这么闹,人也要废……”不怪傅母多想,这段时间傅砚迟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喝的烂醉,喝完就到她和傅一迟住的地方撒泼,抱着她一个劲的喊老婆。无论她怎么劝都没用,有一次还当着傅一迟和随后赶来的傅父傅母的面抱着她就要亲。抓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时至今日提起傅砚迟,她心头仍旧会闷闷的疼。
“伯母在国外上联系了一家有名的私人医院,那边的治疗或许对一迟的病更有帮助。”
傅母话音一顿,又沉沉叹了口气:“砚迟那孩子,伯母是真的管不了了,伯母真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就算不做什么,他天天这么喝酒这么闹,人也要废……”
不怪傅母多想,这段时间傅砚迟就跟魔怔了一样,天天喝的烂醉,喝完就到她和傅一迟住的地方撒泼,抱着她一个劲的喊老婆。
无论她怎么劝都没用,有一次还当着傅一迟和随后赶来的傅父傅母的面抱着她就要亲。
抓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时至今日提起傅砚迟,她心头仍旧会闷闷的疼。
或许,见不着,对傅砚迟和她都好……
虞秋月做出决定,重重吸了口气:“好。”
傅母的眼泪跟着就涌到了眼眶:“秋月啊,辛苦你了,是我们傅家对不住你,你放心,等你嫁进傅家来,虞家的事儿我们一定能帮就帮……”
这话,虞秋月没应。
虞家的事儿,她早已打算靠自己,她也不打算再嫁进傅家,答应去国外,她有私心,远离傅砚迟的私心。
……
虞秋月应下后,虞母当天就给她和傅一迟买好了凌晨的机票。
国外那边她一早就联系好了,医院和住处都是现成的,只等人去就好。
这事儿,傅家有意瞒着傅砚迟。
等他知道的时候,虞秋月和傅一迟早已在国外住了小半个月了。
这消息他还是从他那群狐朋狗友嘴里得知的。
酒吧里——
傅砚迟一身酒气,第十杯烈酒下肚,他胃里火烧似得。
旁边有人借着酒劲忍不住咂舌:“驿哥,真不是我说,那虞秋月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她这根本就是把你当备胎啊,正主回来,二话不说就把你踹了,不过好在你也不喜欢她,那种女人……嘶!”
他话还没说完,迎面便被泼了满满一杯的酒水。
酒过三巡,傅砚迟的意识已经模糊,可虞秋月三个字还是在第一时间牵制住了他的神经。
满杯酒泼到那人脸上,他眼底尽是寒气:“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那人被吓的瑟缩,酒瞬间醒了大半,正要道歉,又见傅砚迟踉踉跄跄站起身,朝着一处走过去。
叶轩才来,和傅砚迟擦身,他打招呼的话还才卡在喉咙口,就见傅砚迟朝着一男一女走过去。
那女人被男人不情不愿的拉着走,还在拒绝,傅砚迟走过去,对着那男人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拳头。
周围瞬间爆发出惊叫。
傅砚迟边揍嘴里一边骂着脏话:“他娘的,你要把虞秋月带哪儿去?你没看见她不愿意?”
听到虞秋月的名字,叶轩还愣了一瞬。
直到看到那女人的脸。
得,一个和虞秋月长得有几分像的姑娘,这位少爷认错人了。
怕出事,他认命的上前拉人。
现场混乱不堪。
半个小时后,公安局门口。
傅砚迟在帽子叔叔跟前醒了通酒,被保出来的时候,终于清醒了些,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却分外深邃低沉。
叶轩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天边那轮月亮,无心调侃:“驿哥,你之前对虞秋月满不在乎的模样,我还当你不喜欢她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呢,你这样子,不会是真陷进去了吧?”
清冷的月光下,傅砚迟站在风里,酒醒了大半。
“陷进去?”
他低低呢喃着这三个字,没忍住自嘲的笑出了声。
他早就无法自拔的陷进去了啊,早几年一头栽在虞秋月身上,这几年越陷越深,他根本就没抽身出来过……
玩玩而已的,自始至终都是她虞秋月。
她不喜欢他,她眼里从来都只有傅一迟,无论他对她多好,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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