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笙看来,是因为徐安晚回来了,她介入了自己和陆时宴之间的关系。所以南笙不舒服了,想方设法的发脾气,找关注。再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而南笙的话,让陆时宴的眸光沉了沉,眼底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南笙已经缠上了陆时宴。随着南笙的动作,她整个人浮出水面,脑袋微微上扬。明艳的小脸有些恍惚。而少女的春光恰恰好的贴在陆时宴的胸膛上,这一下,陆时宴的衬衫是彻底的湿透了。
现在冷不丁要把这些人处理掉,徐诚第一个反应就是因为南笙。
徐诚不会忤逆陆时宴的意思。
但是在徐诚看来,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陆时宴对南笙的态度,现在看起来就像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随地可以炸的人面目全非。
可徐诚也不敢说。
很快,徐诚挂了电话,陆时宴并没多理会,快速的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在陆时宴进入浴室的时候,他就看见南笙歪着脑袋,靠在浴缸的边缘沉沉的睡着了。
白皙的脸庞,透着疲惫。
浴缸是恒温的,所以倒是不会着凉。
但这样的画面,还是让陆时宴的眉头拧了起来:“南笙,不要在这里睡觉。”
南笙没理会陆时宴,依旧睡得很沉。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时宴弯腰:“南笙,醒一醒,起来到房间睡觉。”
不知道是陆时宴的声音把南笙吵到了,还是别的原因。
南笙没忍住动了动。
浴缸的水很满,在这样的动作里,瞬间就把水给溅了出来,弄湿了陆时宴的衬衫。
陆时宴有洁癖,他的眼神瞬间也跟着沉了下来。
面前的南笙浑然不觉。
“南笙。”陆时宴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南笙的手臂,是要把南笙弄醒。
但这一次,南笙拧眉:“你好烦……我好困啊。”
“起来,到房间睡觉,不能一直泡在水里。”陆时宴好似在哄着南笙。
南笙太困了,在拒绝:“我好困,你不要吵我。”
说完南笙动了动,毫无一丝的动作,再一次让水波荡漾。
陆时宴闪躲不及,连带裤子也已经被南笙弄湿了。
他的眸光越来越沉,声音也跟着低沉:“南笙,我说最后一次,起来回房间。”
南笙这一次好似有了反应,迷迷糊糊的睁眼:“叔叔?你怎么在这里?”
呵,还在做梦呢。
但这样的南笙变得没有任何防备,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她忽然冲着陆时宴撒娇:“叔叔,你抱我,我动不了了,好疼。”
甚至南笙的眼神都有些迷离,委屈巴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好似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现在的情况,手臂直接伸出去,搂住了陆时宴的脖子。
是一种娇嗔,也是一种习惯。
上一世,在南笙没有主动勾引陆时宴之前。
其实很长的时间,他们都是这样亲密无间。
只是那时候,又好似一本正经的长辈和晚辈的关系。
南笙摔倒了,是陆时宴抱着回家的。
南笙小时候贪玩,喜欢玩水,在浴缸睡着了,也是陆时宴抱回到床上,再给她擦干净换好衣服。
甚至南笙不喜欢吃饭的时候,也是陆时宴哄着喂饭的。
所以某种情况下,很长时间里,他们这样的亲密是理所当然的。
南笙习惯了。
而那时候南笙的世界里只有陆时宴,没有其他的男人,也没人告诉南笙,这样的做法不对。
一直到南笙来了大姨妈,她还喜欢缠着陆时宴。
是那个时候起,陆时宴渐渐变得冷淡,和南笙拉开距离了。
在南笙看来,是因为徐安晚回来了,她介入了自己和陆时宴之间的关系。
所以南笙不舒服了,想方设法的发脾气,找关注。
再到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
而南笙的话,让陆时宴的眸光沉了沉,眼底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
南笙已经缠上了陆时宴。
随着南笙的动作,她整个人浮出水面,脑袋微微上扬。
明艳的小脸有些恍惚。
而少女的春光恰恰好的贴在陆时宴的胸膛上,这一下,陆时宴的衬衫是彻底的湿透了。
上面还沾染着白色的浴球泡泡。
“叔叔,抱抱。”南笙在娇嗔。
小脸就这么在陆时宴的胸口蹭了蹭,但半个身体还在浴缸里。
陆时宴反而被动的,眸光很沉。
但他也没松开南笙,南笙又动了动,好似含糊不清:“叔叔,不要走……求求你……不要……救救我……”
这样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惊恐。
南笙好似陷入了梦魇里,开始在哭。
原本搂着陆时宴脖子的手也跟着紧了紧,让陆时宴的脖子传来阵阵疼痛。
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时宴也就只是拧眉,但并没拒绝南笙。
“你只是做噩梦了。”陆时宴低声哄着。
南笙始终没镇定下来,整个人完全勾住了陆时宴。
他们贴的很紧,陆时宴沉了沉,没说话,直接把南笙抱起来。
“叔叔,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南笙好似陷入了很深的梦魇里,一直在求饶。
陆时宴没再多言,已经把南笙抱出去。
但他并没着急把南笙放下来,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南笙擦拭干净。
南笙还是有些恍惚,睁眼看着陆时宴的时候,好似有些不可思议。
“叔叔,你来带我走了吗?”南笙喃喃自语的问着。
陆时宴嗯了声:“我一直都在,不要胡思乱想。”
好似在陆时宴的安抚里,南笙渐渐冷静下来。
但是陆时宴清楚,南笙并没清醒,恍惚中,南笙的手依旧抓着陆时宴的手,一动不动。
陆时宴在南笙收拾。
但南笙扭来扭去就好似泥鳅,轻而易举的就贴上了陆时宴。
在陆时宴给南笙穿衣服的时候,小姑娘一个用力,陆时宴直接压在了南笙的身上。
两人贴的很近,近到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声。
南笙看着陆时宴,纤细的手好似水蛇,直接缠了上去。
“叔叔,我好喜欢你。”南笙在梦境里面说着。
这时候的陆时宴,好似披荆斩棘的王子,而不是那个恶魔。
这话,让陆时宴的手心微微用力,但是在表面却不动声色。
南笙依旧贴着,在不停地动着。
“南笙,老实点。”陆时宴沉声开口。
陆时宴是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南笙恰好是在男人最喜欢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毫无感觉。
在某些反应逐渐苏醒之前,陆时宴觉得荒诞,但是却又拼命的想把这种荒诞的感觉延续下去。
陆时宴见过无数的美女,但却从来没有人像现在这样。
给了陆时宴不顾一切的冲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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