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可能!”喻嘉颖迅速走到楼上的房间内,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再翻看着抽屉、橱柜,发现里面除了几件自己添置的零星物件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明明,从前这里面摆满了裴斯砚爱看的书、收藏的模型。他向来对新奇的事物感兴趣,但凡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总要买来装饰家里。可就是这么一个具有新鲜感的人,却死心塌地地陪在她身边整整三年。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匆匆回到家后,喻嘉颖发现别墅内竟然显得无比空旷。
明明看上去什么都没变,但她却感觉哪里都不一样了。
最终,她总算明白了这种怪异感的由来。
她和裴斯砚曾经的合照、互送的礼物、一起烧制的工艺品,全部都被收起来了。
她彻底慌了,迅速喊来佣人:
“我和斯砚的东西呢?谁准你们收起来的?快摆出来!”
保姆战战兢兢地回答:
“喻总,东西都是被先生收起来的,他......他已经全部都拿去后院烧了,而且还不准我们阻止。”
“什么?这不可能!”
喻嘉颖迅速走到楼上的房间内,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再翻看着抽屉、橱柜,发现里面除了几件自己添置的零星物件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明明,从前这里面摆满了裴斯砚爱看的书、收藏的模型。
他向来对新奇的事物感兴趣,但凡看到了有趣的东西总要买来装饰家里。
可就是这么一个具有新鲜感的人,却死心塌地地陪在她身边整整三年。
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喻嘉颖只觉得一片天旋地转。
但她还不能倒下,裴斯砚还没有原谅她。
她简单处理了一下脚上的伤口,就迅速驱车赶往裴家。
裴斯砚的家世并不比她差,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为了帮她度过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裴斯砚放弃了继承权,转而陪她东山再起。
为此,裴斯砚的父母对他发了好大的脾气,直到一年前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有些好转。
喻嘉颖认为裴斯砚在逃婚后一定又回到了裴家。
站在裴家大门外,她好声好气地请保镖放她进去。
但迎来的只有一阵白眼。
婚礼上所发生的事情早就被传播得海城人尽皆知了。
裴家父母看在喻嘉颖这几天一直昏迷的份上,并没有主动去找她的麻烦。
但并不代表会原谅她的所作所为。
而裴家的下人自然也是为自家少爷感到不值,对喻嘉颖这个罪魁祸首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可喻嘉颖想要见到裴斯砚的心情太迫切了。
她真的害怕多耽搁一秒,就会让裴斯砚离开自己的那颗心更坚定一分。
于是她干脆跪在了裴家的大门外,只求裴家父母能够给她一个见裴斯砚一面的机会。
平日里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女总裁就这么不顾形象地跪在原地,让保镖都有些心惊。
保镖想了想,还是去向裴母报告了这一消息。
但裴母到底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只要别死在我裴家门口,随她怎么跪都无所谓。”
接下来的一天一夜,喻嘉颖像一座雕塑般跪在裴家门外一动不动。
到了最后,她面色苍白,嘴唇干枯,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整个人也摇摇欲坠的快要栽倒在地。
一旁的助理没想到自家老板竟如此固执,固执到让她都有些害怕。
但出于对喻嘉颖生命状态的关心,助理还是选择强硬将喻嘉颖带回去休息。
喻嘉颖这次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瘫倒在汽车后座,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窗外,嘴里仍在不停念叨着:
“斯砚,我知道错了,你究竟怎么才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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