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纸条摆放在宋钊面前:“这是府中侍女交由我的。”里面只有一句话:将宋钊留在边疆。宋钊神色一冷:“是谁?”我避而不谈:“恐怕陈家已经有了打算,等日子一到我们离开京城,他们兴许就会直接动手。”陈勉的动作越发急切,就代表陈家已经按耐不住。宋钊道:“既然这样,明日我就想个法子拒绝陈安宁。”我注意到他自称的变化,却又故作没发现。这里细节,关注太多,倒会让人觉得心烦意燥。
宋钊猜对了,陈安宁的确没有轻易放弃,她开始守在六皇子府门口,天天等着宋钊出门。
两人言笑晏晏,一下子改变了宋钊的口碑,不过骂我的人更多了。
日落宋钊归家,迫不及待地找到正在用膳的我,他难得笑得开怀:“孤已经从陈安宁口中得知陈家的打算。”
我替他舀了碗汤:“恭喜殿下。”
“下次直接孤的名字。”宋钊喝了口汤:“你可有什么发现?”
我用膳时,不爱周围有人伺候,此刻房门紧闭,宋钊说话大胆放肆。
我拿出纸条摆放在宋钊面前:“这是府中侍女交由我的。”
里面只有一句话:将宋钊留在边疆。
宋钊神色一冷:“是谁?”
我避而不谈:“恐怕陈家已经有了打算,等日子一到我们离开京城,他们兴许就会直接动手。”
陈勉的动作越发急切,就代表陈家已经按耐不住。
宋钊道:“既然这样,明日我就想个法子拒绝陈安宁。”
我注意到他自称的变化,却又故作没发现。
这里细节,关注太多,倒会让人觉得心烦意燥。
不知宋钊是如何拒绝陈安宁,几日过后,宋钊离府准备出行,她便趁机闯进府中,看见我,又想扬手。
我偏头握住她柔嫩的手腕:“陈小姐,这里是六皇子府,轮不到你撒野!”
“贱种!谁给你的资格坐着与我说话!还不快快跪下。”
一如最初见面,她依旧嚣张跋扈。
我不耐烦地皱眉,毫不犹豫伸手甩了一巴掌。
陈安宁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捂住嘴:“贱人!”
“再说一句,我就再扇一次。”
瞧见她的憋屈,我顿感畅快,不愧是权势,横行霸道,毫无道理可言。
僵持片刻,陈安宁瞪了我一眼,负气离开。
晚上宋钊回来,我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打那一巴掌,是为了让陈勉知道我的态度,我不顾权势殴打陈家贵女,他定会以为是气极......”
“你无需解释,”宋钊抱着我:“我知道你聪慧,离京事项准备差不多了,你可有需要拜访的人?”
我想起那名侍女:“这次离京,府中多少人会随我们离开?”
宋钊摇头:“无,只有我们和马夫。”
“父皇过于器重陈勉,他一句话,父皇就禁止我们带走侍仆,边疆寒冷,此去凶多吉少。”
心下一惊,陈勉的权利居然如此大。
难怪他会特地留下纸条,要求我将宋钊留在边疆。
“三日后,我们便坐马车离开,府中的铺子金银我都换成了钱财,足够我们在边疆生活,虽做不到大富大贵,但不会挨饿受冻。”
宋钊以为我的沉思是害怕,一直摸着我的手安慰。
其实我是在思考当年村寨里,有多少孩童被送来了京城。
村寨被灭和贩卖儿童,过分巧妙,倘若这些人能为我所用......
“夫人,一切有我。”
我抬头,只见宋钊欲色深沉,思绪一顿,毫不犹豫脱下衣裳,将他压在床上。
宋钊笑,粗粝的大手抚摸我的腰部:“今晚,夫人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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