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愿看着担心的母亲,总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安慰:“没事的,等温度降下来,他会好些的。”对方擦了擦眼泪。喻时愿瞥见桌上有药片,将孩子放好躺下,然后就去看有什么药可以用来降温。看到桌上的药:“这孩子有在吃什么药吗?”可突然,脖子上就被一锋利的刀刃抵住,女人也一改刚才柔弱的嗓音,冰冷无情:“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喻时愿攥紧手,压下这股热气:“明队长,你的敌人应该都很想杀了吧。”
因为话多。
明耀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勾唇:“没错,不过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都死在了我的手下。”
喻时愿一噎,说不过明耀,干脆闭上眼,准备睡觉。
车子晃晃悠悠行驶出战区,来到了草地上。
晃晃悠悠的,喻时愿也睡着了。
起来的时候,喻时愿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自己将近睡了一个小时。
抬头,喻时愿终于看到了一片房子。
房子被光秃秃的山包围,还能看见高耸的覆盖着一层白雪的山。
车子停在一条小路,空无一人,将明耀和喻时愿等人放下后,狙击手和指挥官就开着车离开了。
喻时愿疑惑地问明耀:“他们去干什么?”
明耀直接说:“去制高点,观察周围情况。”
然后一行人四个人个人就向着巷子里走去。
他们带着喻时愿穿过无人的小路,来到了一所房子。
里面还有两个人是明耀的部下。
一见明耀,其中一个起身,声音压低:“明队。”
明耀上前询问情况:“怎么样?”
队友摇头:“没有任何情况。”
明耀带着喻时愿进屋:“你要的医生带来了。”
喻时愿见到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混血。
女人坐在床边,孩子大概十来岁,是男孩,躺在床上,闭着眼。
一开始,喻时愿猜测:“这不会是你的女人吧,藏在这里。”
明耀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敌军家属,至于她为什么会在我们这里,你没必要知道,现在正在议和阶段,敌军家属不能在我们这出事。”
话音刚落,那女人就来到喻时愿面前,抓住她的手往床边拉扯,语气哽咽急切:“医生,帮我救救我的孩子吧。”
喻时愿没有犹豫,就上前去看孩子。
望闻问切,手摸着他的额头的时候,喻时愿就感觉很烫。
她问那个陌生女人:“你的孩子这样多久了?”
女人回答:“从今天早上开始,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就发烧了,他好烫,本来他的身体就比较弱,现在一直叫不醒,之前还吐了。”
喻时愿摸着他的额头,对明耀说:“一直高烧不退,很危险,先降温。”
“怎么降?”
“你去收集些雪进来,给他擦身体。”
本来应该用酒精的,可刚才明耀拉着她来得着急,什么都没带。
明耀刚才应该告诉她,他带她来是要看病的,她好有所准备。
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计较这些了。
明耀立马就去弄雪去了。
喻时愿看着担心的母亲,总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还是安慰:“没事的,等温度降下来,他会好些的。”
对方擦了擦眼泪。
喻时愿瞥见桌上有药片,将孩子放好躺下,然后就去看有什么药可以用来降温。
看到桌上的药:“这孩子有在吃什么药吗?”
可突然,脖子上就被一锋利的刀刃抵住,女人也一改刚才柔弱的嗓音,冰冷无情:“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还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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