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赶紧滚。”纪嘉树没耐心再听下去,叫来安保将贺司承拖走。诊室内恢复安静。他疲倦地揉揉眉心,给纪初棠发去一条消息:【贺司承知道了你在墨尔本。我会想办法让他留在国内。】那边的人很快回道:【哥,你好好忙自己的事,不用总为我操心。他愿意来就来,这边法律很严格,他若纠缠不清,我可以告他骚扰。】纪嘉树还是放心不下。现在贺司承就是个狗皮膏药,想彻底甩掉,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的语气几近卑微。
贺司承在来的路上想过,他其实没必要到纪嘉树这里证实什么。
应该直接飞到墨尔本去找纪初棠。
可他与纪嘉树相识多年,很清楚对方的做事风格向来滴水不漏。
他能把纪初棠悄无声息地送出国,肯定也考虑过最坏的结果。
纪嘉树在暗,他在明。
他的每个举动都被对方尽收眼底。
贺司承甚至都能想象,他即便今天不来医院,日后前脚坐上飞机,纪嘉树转头就会告诉纪初棠。
就算纪初棠性子软,能原谅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但只要纪嘉树的态度不松动,他怎么做都是徒劳。
“贺司承,你听过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吗?”纪嘉树讥讽一笑:“你把外面的女人肚子搞大的时候,怎么就没过自己原来这么爱棠棠?”
“......”贺司承的眼中全是懊悔,“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现在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赎罪?你有什么罪?你跟我妹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啊。”纪嘉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你当初但凡坦荡一些,主动说你们就是感情淡了,好聚好散,我们或许还能继续做朋友。”
“......我真的知道错了,自从棠棠离开后,我没有一天不想她。”
“够了,赶紧滚。”纪嘉树没耐心再听下去,叫来安保将贺司承拖走。
诊室内恢复安静。
他疲倦地揉揉眉心,给纪初棠发去一条消息:【贺司承知道了你在墨尔本。我会想办法让他留在国内。】
那边的人很快回道:【哥,你好好忙自己的事,不用总为我操心。他愿意来就来,这边法律很严格,他若纠缠不清,我可以告他骚扰。】
纪嘉树还是放心不下。
现在贺司承就是个狗皮膏药,想彻底甩掉,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
一个月后,贺司承顺利拿到了签证,动身前往墨尔本。
这期间他一直在网上发布重金寻人的帖子,让下属们加了无数个在澳华人群。
寻找一个叫‘纪初棠’的华国女性。
可是始终没有任何音信。
贺司承对此并不意外,或许纪初棠已经知道他要过去的事,直接离开悉尼了。
可他还是想去一趟。
飞机降落在墨尔本机场。
贺司承没带什么行李,直接去了纪初棠之前所住的公寓楼。
这是他目前唯一掌握的信息。
他租了辆车,在公寓楼外守了两天两夜没敢合眼,可连纪初棠的影子都没看见。
正当贺司承发愁下一步该怎么办时,下属传来一个好消息。
有人在西餐厅看到一张东方面孔,似乎就是他们在找的人。
贺司承拿到拍摄到的图,嘴角浮现出一抹满足的浅笑,眸中是浓浓的爱意与思念。
他将照片中的人看了又看,保存到相册中,开车前往那家餐厅。
里面正值就餐高峰期,侍应生端着餐盘在上菜。
他一一扫过顾客们的脸,每一张都是陌生面孔。
但贺司承的心里并没有太多失落。
至少......纪初棠还留在墨尔本。
从得知她还活着的那一刻起,他就学会了降低期待感。
他干的事不值得轻易原谅。
不过来日方长,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只有她一人。
这辈子,他贺司承非她不可。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mantingxilie.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