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摇了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那首长我就带走了。”段成景没有说话,只是帮忙扶着任北谦。很快车就来了,军医向段成景道别,转身上了车。段成景的心中松了一口气。施嫣然知道的话,会很高兴吧。他垂下眼眸,心底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回了屋子。车子驶入了军区医院,任北谦被推入了手术室。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副官带着我赶了过来。我当时听见任北谦没死的消息后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副官说在医院抢救后才着急地赶了过来。
次日清晨,一个浑身是伤血迹斑斑的男人倒在钱老头的屋门前。
段成景整夜无眠,动静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他翻身下床披着外套去开门,木门被推开后眼前什么都没有。
眼神下移,段成景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男人,目光中带着探究,看清脸的那一刻心下大骇。
他冲屋内喊道:“老钱!老钱!快来啊!”
段成景架着男人的胳膊,环顾着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将人扶进屋。
钱老头睡眼惺忪地急忙跑出来,一遍穿着外套一边惊慌地喊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段成景把人放到自己床上,出了一身汗:“快去找医生。”
钱老头上前看了一眼,面色讶然:“任首长?!他、他不是……”
段成景紧紧皱着眉:“先别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钱老头回过神来,马不停蹄地出去找医生。
段成景沉着脸看着昏迷的任北谦,嘴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任北谦身上的伤几乎是遍布全身,段成景一眼便看出来他这是被严刑拷打过的。
鞭伤、刀伤甚至是铁烙,伤口被盐水打湿过,已经有发炎的症状了。
段成景不得不在心里惊叹于对方的手段狠辣和任北谦的坚韧。
任北谦的纯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段成景伸手探了探,体温高得吓人。
他出门端了盆热水打湿毛巾,轻轻擦拭着任北谦身上的血污。
不一会儿,钱老头就把医生带过来了,段成景认出来他是任北谦的军医,便让出了床边的位置。
军医弯下身子仔细查看着任北谦的伤口,而后面色沉重:“这里条件有限,我让人把首长带回军区医院。”
段成景闻言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军医摇了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那首长我就带走了。”
段成景没有说话,只是帮忙扶着任北谦。
很快车就来了,军医向段成景道别,转身上了车。
段成景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施嫣然知道的话,会很高兴吧。
他垂下眼眸,心底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回了屋子。
车子驶入了军区医院,任北谦被推入了手术室。
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副官带着我赶了过来。
我当时听见任北谦没死的消息后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副官说在医院抢救后才着急地赶了过来。
手术室上的红灯一直亮着,我担忧地在走廊内不停地来回徘徊,心中默默祈祷着,眼里的泪光闪闪。
直到手术室的灯灭了,任北谦被推了出来,带着呼吸罩没有醒过来。
我连忙上前,还没靠近就被人拦下了:“小姐,病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暂时不能靠近。”
说罢就带着任北谦离开了。
我有些怔愣地站在原地,泪水潸然落下。
我跟着那些医生护士走,直到任北谦被送到一个重症监护室。
我和任北谦之tຊ间隔着一张玻璃,我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任北谦。
任北谦的呼吸很微弱,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身上的伤口也都做了处理,我心里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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