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渊愣住了,莫名感觉整个家都冷清了不少。还有话没来得及和靳嘉言说,他就坐上了离开的车。看着手里搜集到的证据,靳司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势压抑。他迈进家门,下一秒,一个柔弱的身子贴了上来。顿时,他的神情不易察觉地冷了下来,不着痕迹地躲开柳漫的手。“司渊,嘉言他突然要走,我拦不住,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看着她故作担心的神情,靳司渊眸色深深,定定地望着她,试图看透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在门要打开的前一刻,靳嘉言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里。
透过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他看见裴渡打着一把伞,将宋慕宁护在怀里,一滴雨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她脸上的笑容是说不出的甜蜜,紧紧依偎在裴渡怀里,两人之间的氛围,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
一种油然而生的自卑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自愧不如。
直到两人坐车离开好久后,靳嘉言才从灌木丛里出来。
也不知道眼尾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雨水冲刷掉他身上的落叶,仿佛他从没有来过这里。
傍晚,宋慕宁回到家里,却看见了门口的一盒玉镯。
盒子上面贴着一张便利贴,龙飞凤舞地写着:
“对不起,这是赔罪,如果重来一次,我会为你拍下你父母的遗物。以后祝你幸福,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靳嘉言”
看见这句话,宋慕宁沉默了好久,还是收了这盒玉镯。
随后看向裴渡,催促道:“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两人进门后,门再次合上。
灌木丛里的靳嘉言已经泪流满面了。
“是不是只有用这种办法,我才能向你道歉?”
“但,前面半句是真话,后面半句是假话。”
“慕宁,我放不下,我做不到真心的祝福。但……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我愿意这样。”
他低声喃喃道,这番话消散在风里,只有自己听见了。
爱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放下的?
从前对她的爱是真的,但他做的错事,给予她的伤害,也都是真的。
他没办法让她原谅,就只能用这种卑微的方式,求得一个心安。
最后,就连靳嘉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回到家里,他就收拾了行李,打包好一切,要迈出家门时,却被靳司渊拦住了。
“嘉言,你这是要去哪儿?”
靳司渊蹙着眉,不解地问。
靳嘉言神色淡淡,“去俱乐部,打算进行封闭训练备战下一次比赛。”
“在比赛上我的年龄没有优势了,想在下一次比赛中获胜需要加强训练。”
随后,他提着行李箱出门,再也没有回头。
靳司渊愣住了,莫名感觉整个家都冷清了不少。
还有话没来得及和靳嘉言说,他就坐上了离开的车。
看着手里搜集到的证据,靳司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周身气势压抑。
他迈进家门,下一秒,一个柔弱的身子贴了上来。
顿时,他的神情不易察觉地冷了下来,不着痕迹地躲开柳漫的手。
“司渊,嘉言他突然要走,我拦不住,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看着她故作担心的神情,靳司渊眸色深深,定定地望着她,试图看透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这时,靳之韫从靳司渊身后走出来,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
“担心嘉言?你怎么不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什么?”
柳漫努力压下心里的慌乱,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若无其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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