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房门虚掩的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推开门,家里冷冷清清,看似什么也没少,但宴南泽一眼便注意到墙上二人的合照不见。视线环顾周围一圈,不仅合照,只要有关权蘅的一切都不见了。就像这个家,她从未来过。“阿蘅!阿蘅!”他急切地一间间推开房门,从一楼到三楼,储物间到地下室疯了般寻找,但都没有一丝权蘅的影子。直到最后他推开书房的门,心跳和呼吸都在此刻停滞。
可后台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外,空空荡荡,宴南泽不死心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看。
却始终没有权蘅的身影,他抓住一旁的助理焦急询问权蘅呢。
助理被他的疯癫模样吓到,宴南泽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矜贵高冷模样,如今这副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结结巴巴地回答:“我不......不知道,权小姐一直都没来过。”
力气被抽干,宴南泽失神松开手,随后想到或许权蘅只是不想给沐雨彤道歉,所以才没来。
对!一定是这样,他的阿蘅绝不会舍得离开他。
想到这,宴南泽心底再度燃起希望,顾不上处理发布会的事,一脚油门往家里赶。
期间遇到赶来的沐雨彤,他一把推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回去,快回去!
宴南泽一路狂飚赶回家,越靠近二人曾经的家,心脏就跳的越快。
看见房门虚掩的一刻,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推开门,家里冷冷清清,看似什么也没少,但宴南泽一眼便注意到墙上二人的合照不见。
视线环顾周围一圈,不仅合照,只要有关权蘅的一切都不见了。
就像这个家,她从未来过。
“阿蘅!阿蘅!”
他急切地一间间推开房门,从一楼到三楼,储物间到地下室疯了般寻找,但都没有一丝权蘅的影子。
直到最后他推开书房的门,心跳和呼吸都在此刻停滞。
他眼神空洞地一步步走向打开的保险柜。
保险柜里的重要文件及财物一样不少,唯独丢了权蘅的护照。
从他瞒下权母去世,再到权蘅第一次问他关于护照的事,他便隐隐猜到了什么。
便故意将保险柜的密码,从他向权蘅第一次告白的时间,改成了沐雨彤的生日。
他想这样权蘅绝对猜不到密码。
可是他失算了。
他扶着柜子起身,慌忙掏出手机,拨通那熟记于心的号码。
等待的过程,他用力扯了扯胸前的领带,额头悄然渗出一层冷汗。
电话提示关机,他却置若罔闻,机械式重复拨打电话的动作。
直到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餐桌上,他颤抖着手拿起那枚戒指,一旁留有一张便签。
【你愿意娶我,可我从未想过嫁给你。】
寒风透过窗户吹在宴南泽身上,他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此刻他只觉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手中的戒指化为一条细长的风筝线。他怡然自得地放着风筝,随着沐雨彤夸赞声越来越大,他手里的风筝越飞越高。
直到狂风袭来,他才意识到不对,紧紧拽住手中的线。
丝线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出,风筝却还是不受控制越飞越高,他想要收但为时已晚,只能看着断线的风筝越飞越远。
留他一个人站在寒风肆虐的雪地中。
他的阿蘅真的走了,真的抛下他走了。
想起路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宴南泽忽地清醒过来,还有机会,只要他开口挽留,阿蘅一定会为他留下。
想到这里,他眼中再度涌起希望,攥紧戒指准备赶去机场。
大门却忽然被人推开。
去机场的路上,权蘅与一辆黑色迈巴赫擦身而过。
她转头看清了车内的男人,男人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线条显得有些僵硬。
她有短暂的吃惊,本以为他不会来的,可他还是来了。
似是察觉到权蘅的目光,男人偏头看向窗外,权蘅立马收回目光。
飞机上,她将手机关机,戴上眼罩后,沉沉睡去,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她与宴南泽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是她身后永远的依靠,会在她因权母被别的小朋友嘲笑是小精神病时,用拳头替她打跑那些小孩。
会在她不开心时,陪着她去蹦极、看海、看流星,会和她一起去日本看动漫里的烟花。
樱花下,宴南泽躺卧在她怀中,满眼星光地看着她问:
“阿蘅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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