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主要是想带着裴修,原主在这个世界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这个弟弟。修仙之人,讲究因果。她既阴差阳错地霸占了她的身体,又想在这里好好玩玩,自然要给她一些报酬。当然,除了照顾裴修,她本人,也会有一个很好的来生。“还有一些衣物。”至于物资,那是没有的。他们俩已经山穷水尽,要不然也不会出来接任务。其实在南省基地,比其他基地好的地方就是,南省不缺吃的。这个不缺,指的是海鲜。......
“走吧。”凌染没注意到裴修的情绪:“跟我去集市看看。”说是集市,其实就是好多摆摊的,也有一个基地官方的店面,门口挂着晶核可以置换的物资。卖海鲜的是最多的,也是最无人问津的。凌染看到一个摆着大铁盆,里面装满了比末世大波龙还要大一些的小龙虾,上面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变异小龙虾,肉质精美,鲜活,一晶核一盆。裴修顺着凌染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那个牌子:“靠!一晶核一盆,抢钱啊!”......
凌染看了他手里的晶核一眼,有点无语。裴修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感动了,不禁拍了拍自己瘦弱的胸膛:“姐你不用感动,我现在准备去接任务了,赚取晶核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以后养你绝对没有问题。”“我没感动。”“你没、没感动就好。”裴修有些尴尬,连忙要找回自己的面子:“咳姐,你现在住哪里?我跟周航分到了一套两居室,你过来我那住吧,我的房间让给你,我跟周航住一间。”......
浮元子忽然扬声:“自己精心给五公子做的啊?”宋枳软愣了下。主屋里没有动静,浮元子忽然抢过她手里的食盒,对她道:“姑娘如此用心,属下还是要传达给五公子,至于吃不吃就看公子的心情了。”她点头,“那我晚些再来?”浮元子用力点头,“还是不要了吧,五公子说了今日不、见、客。”她心领神会,转身往牡丹院的方向走。浮元子提着食盒敲响主屋门,“公子,宋姑娘起了大早,费尽心血给您做了药膳,您要不要尝尝?”......
宋枳软将脸贴在他的肩上,盔甲冰凉,让她不适地皱起眉。“你不是都走了吗?”她嗤了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我的脸子,晏骜川,你是有多恨我,才这样对我?”“……”晏骜川瞳仁里流转的情绪她琢磨不透,却让她觉得讨厌。她讨厌看不穿他的心思,却又能察觉到某些时刻他看她那些不一样的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从少年时期到了如今。让她参不透,又…放不下。......
南许忍着笑,知道自己这兄弟肯定是在宋枳软身上碰壁了,心情才会这么差。“不过看你这伤,今年春日宴你是去不成了。”南许打哈欠,一边提及:“不是我没说,你爹被康王暗算那事儿也传遍了,康王昨日在朝上被官家责骂,还罚了半年俸禄,但今日官家就将春日宴这肥差交给他来办了。”晏骜川并不惊讶,“康王从龙之功,官家心里始终有他一席之地,打了一巴掌自然得给甜枣。”......
这个宋枳软,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懒的姑娘,都快用午饭了,她还没醒来。难道是打算过来抽查他,然后再一起用个午饭?他快把诗经盯穿了,昔日觉得枯燥无味的诗词,很快就进入他的脑海,别说五首诗,十首他都背完了。不过等小姑娘来了后,他可不能这样轻而易举就背出来,得多磨磨她才行。“……”晏骜川保持着这样的动作过了许久,手肘已是酸痛,这才慢慢侧过身来,将诗经盖在脸上,语气幽怨。......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这样的情分旁人都比不得。“我不苦。”宋枳软扬起一个笑脸,握住银柳和火鹤的手,“我还有你们呢。”火鹤鼻头发红,反握住自家姑娘的手,“我记得城中有家价钱便宜手艺还好的布庄,明日咱们可以去瞧瞧,不管姑娘做什么,奴婢都相信姑娘的。”宋枳软抿唇一笑,“我也相信你们。”……晨光熹微,不过卯时,萱草院内洒扫下人忙完后就离开了院子,回耳房用早饭。......
“所以……”她瞧着他,“你是怕对不住我?”宋枳软的眼神让晏骜川无所适从,急忙避让,嘴硬:“我是怕对不住日后妻儿,虽说我不觉得男倡女随这事儿有多对,可爷们儿照顾自家媳妇儿是天经地义的,我若是死了,往后余生,谁照顾……”少年的眼神有一瞬间落在宋枳软身上,然后迅速移开,“总之我不会娶妻。”宋枳软抿唇,“我知道了。”“你方才说的办法是什么?”晏骜川又问。......
……乔初温病房里。贺屿臣刚进门,乔初温就期待地看着他。他撇开眼:“手术的事我再另想办法。”乔初温神情失落,却又撑起一抹笑:“没事的,屿臣,我知道我的身体。”贺屿臣双手刹时紧握成拳。乔初温欲言又止:“只是,我还有一个愿望……”他开口:“如果能,我会帮你实现。”乔初温的眼睛一瞬充满亮光,开口:“我这辈子就渴望和自己心爱的人举行一场婚礼,如果可以……”......
她抚摸自己的腹部,眼角酸涩:“小家伙,你在妈妈肚子里受苦了。”站在门口的贺屿臣僵了僵,推开门,将手术同意书放到乔心身旁。贺屿臣看着病床上的乔心,犹豫了两秒。他声音多了丝沙哑:“签下这份同意书,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供血。”乔心却防狼一样看着他:“贺屿臣,我以为再如何你都不至于要我性命,可没想到你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贺屿臣被她的防备刺痛,半晌,他嘴角勾起一抹冷讽。......
只觉得不管是那张脸,还是贺屿臣都十分陌生。从她弄丢了乔初温以后,所有人都怨她。他们说:“乔心,你妹妹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这些莫名的恨意像是魔咒绞痛乔心整整二十年。只有贺屿臣站在她面前,挡住所有流言蜚语,成为她黑暗生活里的一束光。现在,她的光,和那群人别无二致……肩头的痛意不断刺激着乔心的神经,她自嘲一笑。“贺屿臣,是我错了,是我不该求你相信我……”......
大雪将倾。乔心撑着伞将手中的白色胎菊放到墓碑旁。“贺爷爷,心儿来看您了。”墓碑上刻着贺家家主贺陈梁之墓。黑白照上的老人目视前方,笑得慈祥。乔心抬了抬手上的五粮液:“您最爱喝这个了,以前总贪杯……”霎时,回忆刹不住车似的往她脑袋挤。贺爷爷在世时,为了乔家在联姻上不为难她,让她住在贺家。他说:“心儿把这当作自己的家就好了,有喜欢的人就去追,有想嫁的人就去嫁,老爷子给你担着。”......
乔心苦笑一声,摇晃着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降龙钵准备走。贺屿臣看着她手里的降龙钵,语气骤沉:“你和霍聿修是什么关系?”乔心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贺屿臣甩在沙发上。他欺身上来,按住她的双手。她对上贺屿臣眼底的猩红,顿时心惊,下意识闭上了眼。贺屿臣黑眸瞬间愠怒,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我!”她瞥了开头,滚烫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忽轻忽重。等她卸下防备时,耳边却响起贺屿臣厌恶的嘲讽。......
乔心疲惫地闭了闭眼。五分钟不到,她竟陷入梦里。梦中,竹林里。她依偎在上次梦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身旁,男人却双眼紧闭,不曾直视。直至她痛苦地揪住他的僧袍,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角。一声婴儿的啼哭后。他几不可察地叹息了声,脱下袈裟遮住她的胴体。将手里的金钵放到她面前:“阿弥陀佛,白素贞,你好自为之。”男人话落,起身离开。乔心想抓住他却骤然从梦里清醒过来。......
车上。万博贤开着车,祝溪宁就坐在一旁,两人都没有说话。而闫爵丞先走了,他知道他们两个人要谈话,他先离开了。祝溪宁视线时不时看向一旁的开车的万博贤,她开口道:“师兄,我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开车的万博贤看了一眼她,说了一句:“等回家了,我在和你说。”听到这话,祝溪宁便没有再问下去。很快,到了万博贤的家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万博贤一五一十地将她和顾晚舟之间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陈助理立马就去叫医生了。顾晚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见到祝溪宁,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就叫了一声。可没想到听到了祝溪宁的声音,那就不是假的。他还想要开口说话的时tຊ候。祝溪宁的声音先响起:“顾先生既然醒了,那能不能先放手。”顾晚舟现在脑袋都有些昏沉的,倒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闫爵丞走了过来,不悦地说:“你抓着她的手这么久了,她手心疼了,你还在这里装不知道?”......
祝溪宁打开了门走了进去,而闫爵丞立马就是跟了上去,走进去的时候,还不悦地看了一眼陈助理。祝溪宁走到了病床前,就见到顾晚舟动着嘴巴。顾晚舟声音微弱地响起:“溪宁……溪宁……我错了,我错了……别离开我,别走……不要走……”他的手忽地在抬起,在四周动来动去。下一秒就抓到了祝溪宁的手腕。......
直到晚上的时候,两个人才冲出来。祝溪宁真的觉得闫爵丞在这方面的实力确实很强,和她的默契程度倒是越发熟练。两人就回到酒店了。一连两天,实验终于有些进度了。祝溪宁真的高兴。刚回到酒店的时候,祝溪宁就接到了万博贤的电话。“师兄。”电话那一头,开口道:“你和闫爵丞做的是实验,我看到你发过的研究报告了,做得真的不错,没想到你和闫爵丞这么默契,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把闫爵丞给你找过来了。”......
祝溪宁原本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仔细看去,还真的是闫爵丞。她走了过去。闫爵丞见到有人来,抬眸,就看见祝溪宁。祝溪宁过去后,开口问:“你来这里多久了?”这么晚了,闫爵丞还在,这让她不禁怀疑闫爵丞在这里待了很久,怕是从下午到现在。闫爵丞站了起来:“没多久,我刚来。”祝溪宁不相信闫爵丞说的话,万博贤给她发消息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左右,怕是那时间闫爵丞就在这里了。......
前几个语音,几乎都是在顾晚舟是个怎么样怎么样坏的人,让她不要在接触了。后面就是说实验的事情了。还有提到了闫爵丞要来找她。最后这一个实在是听不见,那语音里的雨声实在是太大,完全听不到万博贤的声音了。万博贤也没有再给她发,应该是雨势太大,万博贤不得不先离开吧,要不然她觉得万博贤指不定又会多发好几条消息。祝溪宁眉头微微一挑,闫爵丞要来找她,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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