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侧,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好闻的木质雪松香水味,将她包围。两人的距离为零,比刚刚更为亲密。“回答我的问题。”沈宗临轻嗅着属于少女的体香,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遍。“先生,您喝多了,放开我好吗?”景姒婳轻轻挣扎着,力度把握的刚刚好。小奶猫似得力气,在沈宗临眼里根本不够看。他强势又霸道地单指挑起女孩精巧的下巴,细细打量许久,眼底荡开些许迷恋,赞叹似的说了一句:“长得真漂亮。”小时候的奶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侧,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好闻的木质雪松香水味,将她包围。
两人的距离为零,比刚刚更为亲密。
“回答我的问题。”
沈宗临轻嗅着属于少女的体香,不轻不重地重复了一遍。
“先生,您喝多了,放开我好吗?”
景姒婳轻轻挣扎着,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小奶猫似得力气,在沈宗临眼里根本不够看。
他强势又霸道地单指挑起女孩精巧的下巴,细细打量许久,眼底荡开些许迷恋,赞叹似的说了一句:
“长得真漂亮。”
小时候的奶团子长成了上帝手里最完美的艺术品。
如凝脂如白雪的皮肤,巴掌脸儿,略短的下巴显得幼态娇纯,眉眼如画,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
无一处不完美,宛如横空出世的妖精。
“沈先生,您能放开我吗?”
景姒婳看到了男人眼底浓浓的占有欲她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重复让他放开她。
少女嗓音娇糯甜嗲,带着股撒娇的意味。
看上去乖巧又柔软,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样子活像只小白兔。
只是小兔子好像被吓坏了。
挺翘的鼻尖泛红,被薄纱似得月光笼着的肩膀轻轻颤抖,雪白绵软随着呼吸轻轻荡漾。
沈宗临刚刚和几个发小在宴会前喝了不少酒,在房间里捉到一只误入的小兔子后,想着出来透透风,清醒一下。
不料在他的私人花园里逮到一只一模一样迷路的小蝴蝶。
真的是喝醉了。
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居然会把一个模样稚嫩娇媚的小姑娘堵在这里,欺负得人家眼眶微红。
“认识我?”,他听到小姑娘喊出了他的姓,“故意来勾引我的?”
他只是随口一调侃,没想到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居然真的认了,盈盈秋水眸娇怯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是。”
说罢,景姒婳微微踮起脚尖,粉嘟嘟的花瓣唇压上男人的薄唇,轻轻吻了一下。
睫毛抖得不像话。
这样大胆勾人的动作被她做得笨拙青涩。
沈宗临轻笑了一声,环在她腰肢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将她往上一提。
景姒婳被迫贴上男人劲瘦的腰身,踮着脚尖,光洁白皙的蝴蝶背不受控制地微微后仰。
“成年了吗?”
她听到男人语气漠然地发问,似是一时之间丧失了所有的兴致,她有些紧张地咬了咬唇:
“成年了。”
沈宗临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大掌猛得一松,高大颀长的身子重新靠回秋千架上,眼皮搭着,单手抄在西装裤袋里,漫不经心地说道:
“既然是勾引,拿出点本事给我看看。”
肆意嚣张的话激得景姒婳脸色微微发白。
她五指不自觉地握成拳,在反复确认男人没有开玩笑以后,大着胆子,藕臂主动攀上男人的肩膀,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
不料在即将触碰到那一瞬,被男人偏头躲过。
景姒婳愣在原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红晕。
可下一秒,她肩膀被人猛得一推,力道不大。
但她飞速看了眼地面状况,装作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斜倒去。
“嘶——”
痛苦的抽气声在空气中回荡。
斜跪在地上,细碎的石子磨破了膝盖处的肌肤,细密的疼痛蔓延开。
少女双臂撑在地上,裙子的肩带滑落至臂弯,狼狈凄惨,我见犹怜。
景姒婳垂着脑袋,她不明白沈宗临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她兴趣尽失。
一开始他那双薄凉的眼里弥漫着的痴迷并不是假的。
可现在......
她只能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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