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同志,你为什么要来部队参兵?”话音一落,病房里静默了下来,唯有窗外的风雪在呼啸作响。江黛低垂下纤长的眼睫,掩去眸底暗涌的晦涩情绪。“我回到漠河,来到部队只是为了继承我爸的遗志。”话一说出口,江黛就不由得想起已经牺牲的父亲。她眼尾泛红,嗓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我爸也是一名守卫祖国边疆的边防战士,在两个月前,漠河的冰原上发生了一场意外,两名路人被困在了雪山上。他将人都救了下来,自己却不幸地永远埋葬在漠河的土地……”
“江黛同志,你为什么要来部队参兵?”
话音一落,病房里静默了下来,唯有窗外的风雪在呼啸作响。
江黛低垂下纤长的眼睫,掩去眸底暗涌的晦涩情绪。
“我回到漠河,来到部队只是为了继承我爸的遗志。”
话一说出口,江黛就不由得想起已经牺牲的父亲。
她眼尾泛红,嗓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
“我爸也是一名守卫祖国边疆的边防战士,在两个月前,漠河的冰原上发生了一场意外,两名路人被困在了雪山上。他将人都救了下来,自己却不幸地永远埋葬在漠河的土地……”
说完,江黛的眸底已经泛起湿意。
而李晏清听后,面上也多了几分动容和赞许。
“没想到,江黛同志的父亲还是个烈士,真是令人敬佩。”
他安慰江黛道:“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边防战士了,想必叔叔在天有灵,也会为你骄傲。”
江黛点了点头。
“李政委,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江黛迟疑地将心中的不解问出口。
李晏清闻言微微怔愣在原地,他眸光微动。
“我是政委,关心每一个革命同志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受伤了,我照顾你一些是情理之中。”
话音一落,江黛立刻羞赧得红了脸颊。
在风雪中巡逻整整一个多月,她脸颊早就变得不复原先的娇嫩,本就通红的脸颊此刻更鲜红了,就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连带着耳尖也莫名地攀上一抹可疑的薄红。
她没想到李晏清对自己关心有加,只是因为自己受伤了。
原来都是自己想多了。
江黛难为情地岔开话题:“对了,天色不早了,李政委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李晏清点了点头:“嗯,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部队那边不用担心,我给你请假了。你就在军区医院好好养病吧。”
“嗯,谢谢李政委。”
待李晏清离开之后,江黛望着重新变得空寂的病房,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一时之间陆琰清不会轻易放弃,而杨幼薇也不会善罢甘休。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呢?
江黛疲惫地闭上眼睛,思绪渐渐飘远,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
漠河的天色微微透亮,泛出一抹鱼肚白。
江黛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一睁开眼就见到陆琰清守在自己的病床边。
她不知道陆琰清是什么时候来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避开警卫员进来的。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到你,出去。”
江黛蹙眉看着他,眸底的厌恶不加掩饰地落在陆琰清身上。
“我想你了,来看看你。”陆琰清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
“你的伤,还好吗?”他晦涩担忧的目光落在江黛打着石膏的脚上。
身为军区团长,他向来是高高在上的,可那凌厉的上位者气势不复存在。
如今的陆琰清在江黛面前不仅卑微,还多了几分脆弱。
他眼尾泛红,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像是一夜没睡一般。
手上也生出了不少暗红色的冻疮。
陆琰清一直生活在威海,从来没有和江黛一起回过漠河,他本就十分不适应漠河的极寒天气,加上长途跋涉。
从威海一路找到漠河的时候,还生了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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