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雾色的烟雾将男人的神情遮盖,他耍起无赖:“看什么?亲子鉴定在这里,你儿子,也是我儿子,负责吧。”“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澜湖郡。握着手机的姜妤白,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是一个女人跟她丈夫亲吻的照片。“温女土,想必照片你已经看到了,我废话不多说,我跟霍酌言已经睡了,他说会给我一个名分。”
十年前。
姜妤白是安静寡淡的乖乖女,霍酌言是放荡不羁带着痞笑的校霸。
姜妤白一酒瓶爆头了小巷内想要对她施暴的流氓,让霍酌言惊叹、惊艳,原来小书呆也有脾气。
青春年少,好像全世界都知道霍酌言爱姜妤白,情深难抑。
他为她喝过最烈的酒,淋过最大的雨,发过最炽烈的誓言,给过她最缠绵的吻。
霍酌言用浓情蜜意偷走了少女最干净的一颗心。
十年后。
大雪纷飞的傍晚。
瘦弱的姜妤白看着车前跟另一个女人拥吻的霍酌言,手中的化验单无声的飘落在地上,被雪花掩埋。
霍酌言许是认定了、赖定了,事事顺着他的姜妤白,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
他好像是忘记了,当初是谁求着哄着姜妤白爱他。
她疼到了极致,为了保命,便是要将名为“霍酌言”的这块腐肉剜去,即使伤痕累累,即使鲜血淋淋。
后来——
姜妤白在门口看到靠着墙吸烟的男人,他的身旁带着一个红着眼眶可怜巴巴的奶娃娃:“妈妈,团子好困~~”
姜妤白皱眉:“?!”
青雾色的烟雾将男人的神情遮盖,他耍起无赖:“看什么?亲子鉴定在这里,你儿子,也是我儿子,负责吧。”
“轰隆隆——”
“轰隆隆——”
窗外瓢泼大雨,宛如是给四方城的天空遮盖了一层薄纱,黑云低压,风雨飘摇,看不清楚五米之外的景象。
澜湖郡。
握着手机的姜妤白,定定的看着手机上发来的暧昧图片。
是一个女人跟她丈夫亲吻的照片。
“温女土,想必照片你已经看到了,我废话不多说,我跟霍酌言已经睡了,他说会给我一个名分。”
姜妤白听着,却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不相信?”
姜妤白从沙发上站起身,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她缓了数秒钟这才恢复正常,最近她的低血糖好像又严重了不少。
她摇了摇头,语气还算是温和,但言语之间却是锋芒:“既是他承诺给你,你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这位小姐,你是缺打胎的钱?还是缺少买避孕药的钱?两百块够不够?我可以当做接济失足妇女,再不济……也要把你P图的钱结算结算。”
“你不用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生气,不过,霍酌言这样优秀的男人,你难道还能指望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吗?!”女人叫嚣道。
姜妤白只是轻笑,在挂断手机前,说道:“是,他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他们认识十年,结婚三年,曾经一起创业,熬过一无所有的日子,她怎么可能去相信一个外人,而不相信自已的爱人。
夜幕,霍酌言脚步踉跄的敲门。
姜妤白匆忙上前,门一打开,男人就朝她贴过来,长臂紧紧的拥着她,下颌压在她的肩上,像是不可分割,他唤她:“夏夏~~”
姜妤白怕他跌倒,身体承接了他全部的重量,这个男人无论外面如何强势,在她面前总是会流露孩子气的一面。
她将人扶到床上:“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霍酌言仰面躺在床上,手臂一拽,把她压在身下,醉熏的眼眸深沉如夜,从什么时候起,当年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她看不透的模样。
他缱绻万分的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夏夏,说你爱我。”
姜妤白一向顺从他,即使他不知道轻重的咬疼了她,她依旧纵容的将葱白的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霍酌言,我爱你。”
从她挨不住他的死缠烂打的追求,从她点头跟他在一起的那一刻,姜妤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已会爱别人。
“先放开我,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不然明天又该头疼。”她轻声道。
他像是没有听到,将她抱的很紧,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姜妤白,你是我的。”
姜妤白点头:“是,我是你的,现在可以先放开我吗?”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霍酌言脑袋压在她的肩上,睡了过去。
姜妤白起身,娴熟的给他脱去衣服,嗔怪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样,喝醉了酒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睡过去,“怎么这么久了,还是……”
姜妤白嗔怪的话语,在看到他白色衬衫上的殷红的口红印记后,蓦然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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