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时孑然一身,走时,也没带走什么。只有那串佛珠……那串和宇文墨一模一样的佛珠。她怔怔地摸着,视线被泪水给模糊。可再不舍得,不属于她的东西,就是不属于。她把佛珠放下,然后背着包袱往宫门走去。她的身份在宫里畅通无阻,很顺利的,慕云就出了宫。她回到已经破败了很多年的将军府。走进灵堂,父亲的牌位落了一层灰。慕云细细擦着,身体里五脏六腑狠狠疼起来,疼得她重重摔在地上。
慕云她从眼睫开始发颤,蔓延到了指尖。
她母亲竟然管宇文墨要银子!
难道昨夜小荷说她母亲来找她,也是为了要钱?
她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不像个活人。
“阿墨……”
她叫住了宇文墨,他转头看来,立刻上前。
担忧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又开始疼了?”
慕云紧紧抓住他的手:“我母亲问你要钱了?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宇文怔了怔,不以为然;“钱不多,你别放在心上。”
慕云却好像坠入冰天雪地。
这些银两对于身为太子的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所以她在这个宫里寄人篱下,这么多年她都努力的压短和男主之间的差距。
可现在都变成如梦泡影。
她狠了心,故意冷下语气:“太子殿下,我不需要你把我当成乞丐一样怜悯我。”
“你这些钱给了她,只会让她变本加厉!”
宇文墨拧起眉:“我不是怜悯你,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用你帮!”
慕云沙哑着嗓子打断他的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见她这么说,宇文墨眸光蒙上一层冷意:“你冷静一点,这不是什么大事。”
“你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
慕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感觉心脏好像被生生撕开。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宇文墨能管自己一辈子。
可不行。
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已经是强弩之末。
而宇文墨还有那么光明的未来,她绝不能拖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
况且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又怎么能接受宇文墨眼里的同情。
慕云低下头掐着掌心,心脏又疼又涩。
在喝完的药碗旁边,放着一颗雪白的怡糖。
她拿过来放在嘴里,掌心里多了一道红痕。
吃完了,慕云让小荷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一一清点。
“都卖了,拿出去给母亲,让她以后不要再问太子要钱。”
小荷犹豫:“公主,这……”
慕云神情坚定:“去。”
等小荷离开,慕云将屋里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到包袱里。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她来时孑然一身,走时,也没带走什么。
只有那串佛珠……那串和宇文墨一模一样的佛珠。
她怔怔地摸着,视线被泪水给模糊。
可再不舍得,不属于她的东西,就是不属于。
她把佛珠放下,然后背着包袱往宫门走去。
她的身份在宫里畅通无阻,很顺利的,慕云就出了宫。
她回到已经破败了很多年的将军府。
走进灵堂,父亲的牌位落了一层灰。
慕云细细擦着,身体里五脏六腑狠狠疼起来,疼得她重重摔在地上。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蜷缩着,用力抱紧自己。
慕云迷糊之间好像晕了过去。
再醒来,一个声音在她耳边慌忙地喊:“云云!”
这声音太熟悉,慕云费力睁开眼,就对上宇文墨紧张关心的目光。
他抱着她,语气愤怒:“为什么一声不吭跑了,你不打算治病了?!”
慕云意识破碎,却还是摇头:“阿墨,我不想再治了。”
“你放我走好不好?”
宇文墨却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放。
他对上慕云清冷的眸,凛声道:“我娶你……”
“做我的太子妃,可不可以让你留下来好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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