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人搀扶起,拉开了和锦年的距离。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被安置在空的病房里。衣服上是满身血迹,已经干成了褐色,成了硬邦邦的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这全都是锦年的血。想起他的话,我不自禁红了眼眶。可随即,却被满腔的怒火烧了个干净。我撑着起身,走出了病房。不远处,叶皎皎正在和玉虺说着什么。她害怕说着,哭得泣不成声。“哥,怎么办?我不是要害锦年。”
“哐当!——”
水果刀落在地上。
叶皎皎颤抖着手,神色惊惧地连连后退,跌坐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我是想杀你,我没有想害锦年……”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可我再顾不上她,只扑到锦年身旁,去捂他腹部的伤口。
“锦年!”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吓人。
血溅到他脸上,显得更加苍白,锦年看着我,声音轻得随风就散了。
“别怕,我按了呼唤铃,医生很快就来了。”
“为什么?”我颤声问着,“你不是不认识我吗,为什么要替我挨下这一刀?”
“我不知道……”
锦年看着我,身上的病号服被血浸透,染得通红。
我极力捂着他的伤口,可那殷红的鲜血穿透我的指缝不断涌出,却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就好像眼睁睁看着,他的生命走向末路。
我害怕得要命,可锦年却那样淡然。
他甚至抬起手,冰凉的指尖替我拭去滑落的泪珠。
“我没想那么多,下意识地,就好像本能一样。”
“你的名字,是叫水露吗?”
“孟水露,我好像……命中注定,就是要保护你的。”
话音落下,那沾着血和泪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地上,锦年缓缓闭上眼睛。
我跪在他身旁,跪在血泊里,哭得泣不成声。
身后传来慌乱的脚步,随后便是兵荒马乱的惊叫。
“快来人!快救人!”
那声音混杂着叶皎皎的哭声,吵得我头晕目眩。
我被几个人搀扶起,拉开了和锦年的距离。
眼前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
醒来时,我被安置在空的病房里。
衣服上是满身血迹,已经干成了褐色,成了硬邦邦的一片。
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全都是锦年的血。
想起他的话,我不自禁红了眼眶。
可随即,却被满腔的怒火烧了个干净。
我撑着起身,走出了病房。
不远处,叶皎皎正在和玉虺说着什么。
她害怕说着,哭得泣不成声。
“哥,怎么办?我不是要害锦年。”
“我就是一时冲动,我不想坐牢!”
看她哭着,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愤怒,冷静得可怕。
我不声不响回了顶楼,病房里仍是一片狼藉,血干在地上,比那片墙还要骇人。
我直接踏过了血迹,端起桌上的水杯走了出去。
回到楼下,我直接上前掐住了叶皎皎。
我的力气大得吓人,叶皎皎惊慌挣扎着,却也只能被我一步步逼到墙边。
“孟水露!你要干什么!”
她颤抖说着,脸被憋得通红却使不上力气,眼底全是惊惧。
“不干什么。”
我说着,声音冷若寒冰,死死盯着她。
“既然你喜欢用这样下作的手段,那我就满足你,让你付出点代价。”
我说着,直接将那杯被下了药的水给她灌了下去。
叶皎皎被呛到,猛地咳嗽起来。
我又拽着她来到病房前,将她推了进去。
精神病院的病房都是特制的,只能从外面打开。
叶皎皎疯狂拍着门,诅咒和谩骂尽数传了出来。
“孟水露!你个贱人!放我出去!”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个觊觎自己哥哥的荡妇!”
她声嘶力竭骂着,恨极了我。
只可惜,这些话伤不了我分毫,却能吸引出被关在病房里的精神病人。
他们不再用头撞墙,也不再撑着伞蹲在角落,全部慢慢朝着叶皎皎走了过来。
里面传来歇斯底里地反抗,随后却慢慢变得和谐下来。
自作自受罢了。
我定了定神,看向一旁冷眼旁观了全部的人。
可他却先一步开了口。
“小梦及,你这样功德可就全部扣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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