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云眉头拧成了一团,贺境时还是这么的讨厌,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妨碍他,他咬牙道:“你把她怎么了,贺境时,你这个人渣,当年害了宋宜禾不够,现在又要来害我的未婚妻吗?”贺境时冷笑,捏住了陆牧云抓着他衣襟的手,他的力气很大,轻易的,就把陆牧云推了回去,“未婚妻,有件事陆总怕不是忘记了,宋宜禾只要没死,他就还是我法定上的妻子。”陆牧云心口扑通了一下,还是保持着镇定道:“傅少,觉得只要跟宋宜禾长的像的就是宋宜禾了,她不是,她是我未婚妻,是沈从心。”
她同陆牧云约好了,今天要去一趟医院的,她重新穿好衣服,提起包准备出门,结果门怎么都打不开,才发现门居然被反锁了,至于钥匙,她记得刚才被贺境时抵在墙上的时候,掉到了玄关。
现在,玄关的哪里都没有钥匙。
不难想象,贺境时居然用她的钥匙把她反锁在了家里。
她抱着手,在门边蹲了下来。
原本以为今夜事情能成的,结果她主动了,贺境时反而不敢了。
明明今天她都准备豁出去了。
她必须要再生一个孩子。
宋宜禾蹲在门边,有些难过的哭了起来,自从回到江城后,她就总是睡不好,总是梦见那些过往,一会是贺境时杀了她的孩子,一会是苏诗涵杀了她的父亲,而她不孝,什么都做不了,她靠在冰凉的门上,安慰着自己,“宋宜禾,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门外的贺境时,手里拿着一个手机和钥匙,安静地听着,拿起钥匙准备插入锁孔中,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
贺境时从宋宜禾的公寓出来,让阿泰那边查探了一下陆牧云的行程,脸色就那么一直绷着,驱车来到了四季酒店,
一进入大堂,就看到了陆牧云。
他一身银灰色的西装,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喝着咖啡,时不时向门口张望着,然后拿起电话拨打着,有些着急。
手上属于宋宜禾的手机响了起来,贺境时接听。
陆牧云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没来。”
贺境时没有回话,迈着大长腿走过去,直接坐在陆牧云对面的椅子上,将属于宋宜禾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她不会来了。”
陆牧云眉头拧成了一团,贺境时还是这么的讨厌,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妨碍他,他咬牙道:“你把她怎么了,贺境时,你这个人渣,当年害了宋宜禾不够,现在又要来害我的未婚妻吗?”
贺境时冷笑,捏住了陆牧云抓着他衣襟的手,他的力气很大,轻易的,就把陆牧云推了回去,“未婚妻,有件事陆总怕不是忘记了,宋宜禾只要没死,他就还是我法定上的妻子。”
陆牧云心口扑通了一下,还是保持着镇定道:“傅少,觉得只要跟宋宜禾长的像的就是宋宜禾了,她不是,她是我未婚妻,是沈从心。”
贺境时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陆牧云看着照片,那是五年前的照片,自己在宋宜禾死的那天,穿着白大褂,从看守所进去的画面,那时,他尽力去避开摄像头的,没想到还是被拍到了侧脸。
贺境时语气冷了几分,“当年的假死,是你故意安排的,陆牧云,你得不到宋宜禾,就用这么肮脏的手段,逼迫我跟她分开,然后把她变成沈从心,变成你的未婚妻?你安的什么心?”
对,当年的假死,是他安排的。
他得知贺境时去了一趟监狱,急忙去打听,知道贺境时的目的,居然是为了要宋宜禾的肾,他就气愤。
虽然宋宜禾谁也没说,但是他清楚她少了一颗肾。
因为他是医生。通过平日的观察,就足够清楚这个人少了一颗肾,他了解宋宜禾,知道她瞒着别人自然有瞒着的道理,也就没有拆穿她,而且他多少猜到,宋宜禾少的那颗肾在谁那里。
那时,宋宜禾如果再取掉一颗肾,必死无疑。
于是,他买通了所有人,安排了这一切,最后让贺境时看到他以为是宋宜禾的尸体被推进焚尸炉中,然后等着贺境时带着宋宜禾只有一颗肾的事实,带着逼死她的绝望,永远痛苦的绝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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