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风闻言,回头笑道:“分人,我只……”“打住。”陶离卉打断他,“你们家的血脉是不是就喜欢说这句话啊,你还是别说了,我有心理阴影。”她可还记得曾经骆谨是怎么说的,然后又是怎么系着围裙在别的女人家里的。顾言风看着她的脸,也猜出了一些东西,脸色顿时变了变,转头看向锅里的面,不说话了,厨房中顿时便只剩下开水滚面的咕噜声。过了片刻,面便被端了出来,顾言风将面端到她的面前。
陶离卉也没想过家里有一天会塞这么多人,索性房间还够。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半夜十一点,外公外婆终于入睡,顾言风和艾斯还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陶离卉一看见他两头就痛,索性就待在房间里面,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竟然也睡着了。
她睡眠浅,不知睡了多久,被客厅里翻冰箱的声音吵醒了,出门一看竟是顾言风。
“你在干什么?”她打了个哈欠,看向其他人,外公外婆的门都关了,艾斯防止顾言风搞小动作,房门打开着,只是人已经睡死了,沉得连地震来了估计都吵不醒。
顾言风从冰箱里翻出了调料:“没吃晚饭,饿了,找点东西吃。”
他拿着手里的面条看向陶离卉:“来点?”
陶离卉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只是一看到顾言风的脸,顿时又觉得有点饿了,索性不是她做,便点了点头。
顾言风笑了一声,关上门进了厨房,他穿着一件衬衫,系着围裙的带子,硬是将他宽肩细腰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从身后看去,背影十分挺拔。
陶离卉不觉多看了两眼,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做饭。”
顾言风闻言,回头笑道:“分人,我只……”
“打住。”陶离卉打断他,“你们家的血脉是不是就喜欢说这句话啊,你还是别说了,我有心理阴影。”
她可还记得曾经骆谨是怎么说的,然后又是怎么系着围裙在别的女人家里的。
顾言风看着她的脸,也猜出了一些东西,脸色顿时变了变,转头看向锅里的面,不说话了,厨房中顿时便只剩下开水滚面的咕噜声。
过了片刻,面便被端了出来,顾言风将面端到她的面前。
陶离卉尝了一口,赞许说道:“好吃。”
顾言风笑了笑,目光瞥向艾斯大开的房门,问道:“我做的好吃还是艾斯做的好吃?”
陶离卉笑道:“你跟他比什么?他就没下过厨房,面和粉条都分不清。”
“那还是我好。”顾言风吃了口面。
这话说的太过于孩子气了,陶离卉不由放下筷子,意味十足的戳了戳顾言风的脸:“你是谁啊?快把端庄稳重的风流浪子顾言风还回来。”
顾言风倒也不恼,笑了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个形象啊,你还蛮了解我的。”
陶离卉收回手:“少臭美了。”
“我不臭,美貌还是有一点的。”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嘴唇被热气一烫染得殷红。
陶离卉不由又愣了一瞬,随即便见他目光看向了她身后艾斯的房间,低声说道:“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他能听见吗?”
陶离卉一顿:“你想做什么?”
顾言风轻笑了一声,手撑着桌子缓缓靠近,声音低哑又磁性:“比如接吻什么的。”
他靠的太近了,近得陶离卉几乎能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陶离卉喉间滚动了一瞬,呼吸不自觉的乱了。
顾言风靠得越来越近,可她竟然不想拒绝。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一瞬间,突然传来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将暧昧的气氛打断。
陶离卉猛然惊醒,站起身,心微微发寒,看向身后外公的房间。
是外公在咳嗽,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是发病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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