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花可会哭了,这浪荡大孔雀肯定好这口。】“咳咳……”秦彧俊逸的脸颊因为猛烈咳嗽涨得通红。下一秒,他怒目瞪着趴在桌上无辜喝粥的人,差点儿就被咖啡呛死了。这小变态能不能不在心里编排他?秦彧侧身背对她而坐,决定冷她一分钟。屠黎见他又是咳嗽又是背过身子,那犹如衣架子的背影真不错。【哎,好可惜,这么极品的身子只能欣赏不能碰。】【不管跟齐安有没有感情,婚约是当年定下的,我还是安守本分一点比较好。】
秦彧以为两人会尴尬,结果是他想多了,某人睡得很香,还吧唧嘴咬了他。
“嘶……真是牙尖嘴利。”
抬手摸了下嘴角,指尖染上一滴血,破了。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秦彧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软软的,让人有些上瘾。
于是,他趁着某人睡觉,戳了一下又一下。
到后来,屠黎可能觉得不舒服,不高兴地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脑袋趴在他腿上睡了。
坐在床边的男人,低眸凝视腿上沉睡的女孩,目光逐渐沉沦,缓缓抬起身侧的手,停在她脑袋上方,迟迟未落。
“妈妈…你带我走吧,阿黎想你……”
秦彧低眸沉沉地看她,腿上的人不安地抓着衣角往他怀里钻,眸中划过一丝心疼,在半空中僵持许久的右手终于落在她脑后。
轻轻抚摸,低声安慰:“阿黎,乖…”
安静的病房里,响起一声声微弱又轻柔地安抚。
趴在腿上的人渐渐睡稳,秦彧把她轻轻抱起,转身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走向窗边,遥望天边皎洁的月亮,心里燥乱,想来一支烟,摸了摸口袋,发现并没有带烟出来。
他其实并不怎么抽烟,只有在心烦意乱的时候才想来一支。
秦彧陷入沉思,他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想要冒出来,让人不安又好奇。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知道,床上沉睡的人已经被他纳入了私人地盘,不许他人欺负。
屠锦舟既然不想放开屠黎,那他就逼对方不得不放。
想要吸她的血,想都别想。
后半夜,秦彧倚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翌日,天蒙蒙亮,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病床上。
屠黎抬手挡在眼前,眼睫轻颤,适应了一会儿才放下胳膊缓缓睁眼,看着房间里的装修摆设,猛然想起她好像在医院。
“可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她喃喃道,对此一头雾水。
她明明记得自己开车准备去试婚纱,两天后就是她跟齐安的婚礼,后来刹车失灵,她便人事不省了。
难道她出车祸了?
可为什么没有一个屠家人过来?
“呵,我忘了!‘屠黎’早被屠家人忘到脑后跟了。”
她自嘲冷笑一声,起身下床,脚尖刚碰到鞋子,耳畔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屠黎惊讶地抬起头朝门口望。
心想,难道屠家还有良心人?
却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手上拎着东西款款走来。
秦彧没想到她醒的这么早,惊讶在眸中一闪而过,淡淡一笑,“过来吃饭。”
他让「璟楼」的人做了些清淡的粥和菜送来,出去拿东西时她还在睡,本以为她会睡很久,还去问护士有没有微波炉。
若是饭凉了,再热便是,能睡就多睡会儿。
秦彧把东西放在圆桌上,余光一瞥,她居然愣在床边没反应,有种呆呆的萌感。
见状,他低笑一声,撩起眼尾睨向她,“怎么?又不记得我了?”
无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正经的调侃。
屠黎眼神猛地清明,她默默穿上鞋子,慢慢往他那边走去。
方才她还处于刚醒来时的懵逼状态,这会儿见到秦彧,她自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直到现在,她心中还是大大的不解。
总觉得跟秦彧的相识怪怪的。
她挨着旁边空位坐下,低头一口一口喝着碗里的粥,香味瞬间席卷味蕾,她不禁夸赞:“这粥不错!”
“不够喝,再让人给你送。”
秦彧说完,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两口。
闻言,屠黎抬眼悄咪咪地打量起面前这个矜贵的男人,心里的疑团越卷越大。
【秦家老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有什么目的?】
【难道这是商战?要搞屠家也别找我呀,屠曼曼才是屠锦舟的宝贝疙瘩。】
【那小花可会哭了,这浪荡大孔雀肯定好这口。】
“咳咳……”秦彧俊逸的脸颊因为猛烈咳嗽涨得通红。
下一秒,他怒目瞪着趴在桌上无辜喝粥的人,差点儿就被咖啡呛死了。
这小变态能不能不在心里编排他?
秦彧侧身背对她而坐,决定冷她一分钟。
屠黎见他又是咳嗽又是背过身子,那犹如衣架子的背影真不错。
【哎,好可惜,这么极品的身子只能欣赏不能碰。】
【不管跟齐安有没有感情,婚约是当年定下的,我还是安守本分一点比较好。】
她叹了口气,低头继续吃饭。
秦彧听到齐安、婚约的字眼,眸光骤然一变,蓦地想起她失忆了,可她的记忆居然不是在婚礼后,而是婚礼前。
那么,现在她心里还想着齐安?
思及此,秦彧忽地转身而坐,眼神紧紧地注视着她,沉声问道:“你还记得为什么来医院吗?”
突然被问话,本不想回答,后来想到他们拜了把子,便放下了手中的食物。
屠黎咀嚼着嘴里的肉包子,脸颊像个小仓鼠似的,含糊不清地说:“我去试婚纱出车祸了,所以才来的医院吧?”
看来她也不确定。
秦彧幽深的眸子定睛看她,心中已打定主意,不能让她没有记忆的对那群人犯傻。
思索片刻,他看似随意地开口,却字字句句都带着目的。
“你现在的记忆有差错,本来这是你的家事,但谁让你认了我,作为哥哥怎么能让你被人骗。”
屠黎一听他严肃的口吻,饭也不吃了,双手托腮,凝神听他继续说。
“你是被你爸打进医院的。”
“什么!”
这个信息让屠黎震惊不已,虽然屠锦舟对她确实不太好,又常年忽视她,偶尔还会因为屠曼曼的事给她关禁闭,但还没动过手。
秦彧见她激动,伸手抓着手腕,让她坐下,安抚道:“你听我说完再激动也不迟。”
屠黎挑眉瞪大眼睛,缓缓坐下,合着还有更劲爆的?
某人眼底暗光划过,继续道:“婚礼早就过了,而且新娘换成了你妹妹。”
余光一瞥,屠黎快炸毛了,以为她还想着齐安,心中猛地一抽,秦彧按住她激动地手,沉声继续:
“你车祸后变成了植物人,婚礼出现了意外,齐家取消婚约,后来你醒来,你爸恼羞成怒又把你打了,半路遇到我,我救了你。”
“你爸一心惦记你母亲留给你的公司股份。”
屠黎听到这里,陡然站起来,一脸凝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所以我们才拜了把子?”
秦彧默默偏过头:……
若事情是这样,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屠黎默默握起拳头,牙齿咬的啧啧作响,一群渣渣,等她回去干/不/死他们。
【原来我真的认了大孔雀当哥哥,怪不得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大概是我跟他说的。】
真想让她亲口喊一声……
秦彧垂着眼帘,默默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杯壁上的薄唇微微扬起,将一切情绪藏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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