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洲俯视着坐着的她,眼中微沉,语调却没什么起伏:“程晋安来提亲了?”这声发问,竟让秦芫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她轻声回答:“是的。”自从解开误会后,她和陆西洲的关系似乎发生微妙的改变。两人默契的没再提及那封信,而是静下心来与对方相处。陆西洲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从袖口拿出一块玉佩递了过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你可愿……与我交换定情信物?”他的眼中付佛燃烧着两团炙热的火焰。
不一会儿。
秦芫正在沉思,就听见“咔滋”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她一抬眼,就见陆西洲抿着唇,眼底晦暗不明地走了过来。
那架势好像是来抓奸一般。
直至身前。
陆西洲俯视着坐着的她,眼中微沉,语调却没什么起伏:“程晋安来提亲了?”
这声发问,竟让秦芫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她轻声回答:“是的。”
自从解开误会后,她和陆西洲的关系似乎发生微妙的改变。
两人默契的没再提及那封信,而是静下心来与对方相处。
陆西洲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从袖口拿出一块玉佩递了过来:“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你可愿……与我交换定情信物?”
他的眼中付佛燃烧着两团炙热的火焰。
这是第一次,秦芫看见他极为外露的,炙热的目光。
令她感到心脏砰砰直跳。
仿若在耳中鼓动着,发出剧烈的鼓点声音。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外露,许是气氛太过微妙,秦芫下意识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一落,陆西洲眼底浓郁的情愫如同水墨一般直扑而来。
几乎令秦芫恍神。
陆西洲克制地收回目光,喉结动了动,他将秦芫的手托起放上了那枚玉佩:“这是我祖母传下来的,说是送给未来的孙媳妇。”
秦芫凝视着玉佩,眼中掠过一丝欣喜,手心紧紧攥紧了这枚玉佩。
人生苦短,那边要及时行乐。
这句话秦芫很赞同。
想到这,秦芫也从腰间取下玉佩,赠与给他:“这是我送你的信物。”
陆西洲缓缓接过,眼神也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陆某之幸,能得佳人欢心。”
他的声线沙哑动情,令秦芫脸上一红。
刚表明心迹的人总是忍不住腻在一起,两人克制守礼没人任何过界,但眼底的情意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
聊了一会儿,秦芫混沌的头脑清醒一瞬。
连忙将单羡的怀疑说了出来。
“你与程晋安相识,可知他的底细?”
陆西洲闻言,也正色了起来,他迟疑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知道的也不多,但他是陛下的人,暗地里怕也是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秦芫拧紧了眉头,内心暗叹此人演技颇深。
大家看到的都是程晋安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从未有人想过,他给别人看的仅仅只是他想表露的一面。
真正的他是怎样?
答案是没有人知道。
这个问题解决,还有另一个问题,秦芫又问:“你觉得单羡此人,有问题吗?”
陆西洲抿了抿唇,他思虑了一会儿,低头凑到了秦芫的耳边。
听到这段话,秦芫惊得双眼睁大。
她错愕看向他:“当真要这么做?”
陆西洲居然要让七皇子和单羡见面。
“这是一个试探,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他和七皇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若单羡说的是真的,这个决定无异于让他痛苦。
但若是假的呢?
他的身份令秦芫无法相信他。
毕竟,他们两人除了父母的仇恨,还有两个国家之间的仇恨。
秦芫想了许久,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
说干就干,秦芫已经准备好带单羡不经意间接触七皇子。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很平常的一天,皇帝突然突然要召开宫宴,且只有武将出席。
这打的秦芫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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