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泽站在原地,俯视着涂山玥日渐消瘦的躯体,脖颈上的疤痕愈发刺眼。他眼眸深邃如夜,语气却十分温和:“你很想死?”涂山玥无助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萧夜泽便坐到床边,看着涂山玥死寂的身影,笑了:“你想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一个人想死,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他声音低哑暗含着冷意:“而且想死的也不止你一个。”涂山玥眉间一跳,萧夜泽接着说:“最近有个不怕死的律师,在跟我们公司打官司,一件芝麻大的小事硬是被他作成了天大的案子。”
涂山玥仿佛被电击了一般,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
父亲的……骨灰?
她只觉胃里一阵翻涌,眼眶通红的干呕起来,搜肠刮肚的像是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
爸爸已经被她害死了,为什么连死都会被她连累,为什么……
涂山玥只觉身体像是裂开了一般,鲜血不断的流淌,痛的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她紧紧抓紧床单,指骨惨白无力,恨不得当场死去。
萧夜泽静静的看着她挣扎痛苦的样子,心中升出了无限的快感。
让她痛苦,让她难受,远比让她如死般的沉寂好。
心电监护仪飙升到一个危险的指数,他笑着开口:“骗你的。”
涂山玥眼眸一顿,眼睫微微颤着去看他。
萧夜泽紧紧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他冷漠狠绝的双眼。
“这是警告,下次再敢不接我电话,我不介意让你试试真正骨灰的味道。”
涂山玥哽着喉咙,眼泪在刹那间流了下来。
她颤颤巍巍的拍开萧夜泽的手,一股难掩的庆幸被恐惧与绝望包裹着狠狠塞进了她的心里。
身体却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惊恐中脱离出来,依旧战栗的蜷缩着。
萧夜泽站在原地,俯视着涂山玥日渐消瘦的躯体,脖颈上的疤痕愈发刺眼。
他眼眸深邃如夜,语气却十分温和:“你很想死?”
涂山玥无助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萧夜泽便坐到床边,看着涂山玥死寂的身影,笑了:“你想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一个人想死,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
他声音低哑暗含着冷意:“而且想死的也不止你一个。”
涂山玥眉间一跳,萧夜泽接着说:“最近有个不怕死的律师,在跟我们公司打官司,一件芝麻大的小事硬是被他作成了天大的案子。”
“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扳倒,可惜还是太天真了,我只花了点小钱就让他的合伙人策反了,他还被蒙在鼓里,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他的手不安分的环住涂山玥的腰,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任何距离。
微热的呼吸铺洒在涂山玥的颈间:“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他?”
涂山玥心间猛地一颤:“你想做什么?”
萧夜泽疑惑的看着她:“我能做什么?我现在才是被动的那个啊。”
他的语气无辜至极,像个受害者委屈的倾诉。
可涂山玥胸口却微微窒息着,她知道萧夜泽必然不会让自己吃亏,而他的报复总是又准又狠。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眼泪簌簌而下,几近哀求地说道:“不要动顾清鸾,萧夜泽。”
她不能再让顾清鸾受她的牵连了,如果顾清鸾再因为她出事,那她即便是死了也万劫不复。
“这都是你们自己选的。”
萧夜泽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语气平静冷然:“我只不过是让你们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涂山玥紧紧攥着手,无望的求着:“我求……”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涂山玥心头一颤。
萧夜泽淡然的将手机拿到她面前,上面显示着顾清鸾的名字。
他极轻的笑了一声,涂山玥看着他危险的表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迅速夺过手机嘶声喊道:“顾清鸾,快走!”
突然她愣住了,她嘶吼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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