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来着?桃玥回忆着,她那时候似乎是笑了笑,然后为岳齐彬斟了一杯茶,然后说。“岳公子若是能将科考考下来,做了官,我才敢信你能为妾身撑腰的话。”她胆大,又被烛焱宠得肆意妄为,说出来的话夹枪带棒,丝毫不顾后果,也完全不谄媚。偏偏也是这样的态度,赢得了岳齐彬的好感……
说到这里,岳齐彬表露出几分玩笑似的埋怨。
烛焱听他说着,表情微微一愣,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而立在一旁的桃玥也愣了愣,随后只觉一股莫名的涩意涌上心头。
烛焱曾经爱过她的这件事,原来除了她,如今也还有人记得。
只是……
只是岳齐彬离开京城这么久,又今日才回到这里,恐怕还不知道京城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也不知道烛焱生病的事情吧……
桃玥飞快的看了一眼烛焱,并不想让岳齐彬多说,又上前为他斟了一杯茶。
可她这么隐晦的行为并未让岳齐彬停止这个话题,他端起茶盏,四处望了望,又问。
“说到你那媳妇儿,我倒是想起来了,她人呢?平常你与桃玥就与连体人一般,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今日怎么不见她人?还有,你突然来这边别院住下,时打算让你媳妇和老娘彻底分开了吗?”
岳齐彬不断絮叨着:“不过也是,国公夫人平日倒是端庄大方,但是面对桃玥,她倒是始终喜欢不起来,如今也好,桃玥也不必再国公夫人手底下受委屈了。”
他自顾自说着,见烛焱始终不开口,故作不满地促狭道。
“不是吧?你总不能连我的醋也吃吧?我比桃玥大一些,你自当做我是她的兄长便是了,我身为你的大舅哥,关心关心你与我妹妹的生活,莫非也不行了?”
烛焱喝茶的动作猛然一顿。
似乎有一些早已经被遗忘的回忆翻涌着想要涌上心头,但偏偏他始终想不起来,倒是头疼起来。
他放下茶杯,紧握着双手,几乎下意识地脱口道。
“什么哥哥?你倒是惯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她不会愿意做你的妹妹。”
桃玥闻言,默默地看向烛焱,表情有些惊讶。
他怎么会记得?
他不是都忘了吗?
岳齐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烛焱也像是反应过来了一般,低头不语。
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了。
他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
烛焱觉得自己的头又一次疼起来了。
桃玥见状,微微皱起眉,心中有些酸胀。
她不自觉的想起来,这件事发生在一个午后,那时候她嫁给烛焱不久,正是被国公夫人为难得最为严重的时候。
那是唯一一次忙里偷闲,她陪着他们二人在一处湖中亭品茶。
那时候岳齐彬摇着一把折扇,笑得很是肆意,他促狭地逗弄着他,也是这样的话术,对着她直说。
“玥儿妹妹,我比你大一些,我认你做个妹妹如何?如此,我便是你的兄长了,你有了岳家和我做靠山,国公夫人便不敢再欺负你了,而那我身为烛焱的大舅哥,也能替你多管束管束他,如何?你可稳赚不赔啊!”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桃玥回忆着,她那时候似乎是笑了笑,然后为岳齐彬斟了一杯茶,然后说。
“岳公子若是能将科考考下来,做了官,我才敢信你能为妾身撑腰的话。”
她胆大,又被烛焱宠得肆意妄为,说出来的话夹枪带棒,丝毫不顾后果,也完全不谄媚。
偏偏也是这样的态度,赢得了岳齐彬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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