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的房门紧闭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了过去,推开了门,屋内空空如也,已经盖上了防尘布。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傅时浔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阮昭......是真的离开了!傅时浔后退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墙上。他慢慢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三年后。沪市机场。阮昭刚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就看到远处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眉眼弯弯地张开双臂。
傅时浔狠狠一怔,眉心皱得更紧:“什么叫已经离开了?她去哪儿了?”
傅梨语气复杂:“她决定放弃你,出国留学了。”
傅时浔猛然转身,跨步往楼上走,十几步的台阶,他甚至等不急了,小跑着上楼。
阮昭的房门紧闭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了过去,推开了门,屋内空空如也,已经盖上了防尘布。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傅时浔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意识到——
阮昭......是真的离开了!
傅时浔后退一步,背脊撞在冰冷的墙上。
他慢慢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三年后。
沪市机场。
阮昭刚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就看到远处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眉眼弯弯地张开双臂。
傅梨抬步直冲了过去,将阮昭一把抱住。
“小语,可想死我了,欢迎回来!”
阮昭伸手搂紧她,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她虽然和有血缘的姑姑住在一起,但她过去十多年都是跟傅家人一起生活,傅家人将她当作自家人看,一直活得很自在。
在异国他乡生活了三年,有时候孤独感莫名地裹挟了她,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时常怀念在傅家的生活。
傅梨将她的行李搬上车,一路上两人有聊不完的话题。
到了傅家门口,傅梨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对阮昭说:“等会,我去偷瓶酒,咱们边聊边喝。”
阮昭想到三年前,醉酒的那次,嘴角抽了抽,忙摇头:“不喝,对胃不好。”
傅梨见阮昭不感兴趣,有些失落:“好吧,那不喝,等下让王妈切点水果,拿些零食吃。”
这次,阮昭倒没拒绝,她等傅梨锁好车后,两人一起说说笑笑地往院子里走。
“小语?”
阮昭脚下步子一顿,浑身都僵硬起来,下意识循声看过去。
傅时浔肤色好像晒黑了不少,轮廓更加流畅。
他薄唇微挑,垂着的指间夹着根烟,双眸静静地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中碰撞。
顷刻间,男人捻灭了手中的烟,一步步走到阮昭面前。
阮昭直视着他,喊出了那个三年不曾喊过的称呼。
“小叔,好久不见。”
傅时浔刚从南大调回了华清大学,最近在忙寺庙修缮项目。
这会正出来抽根烟调整下状态,没想到会突然看到阮昭出现在视线里。
三年过去,她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傅时浔总感觉她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他看着阮昭,内心涌上复杂的情绪。
沉默半晌,傅时浔先开了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昭语气平淡:“今天刚回来。”
三年前,傅家人都知道阮昭要出国留学,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三年后,好像依旧如此。
傅时浔凌厉的双眼,冷冷地扫了眼傅梨。
傅梨缩了缩脖子,往阮昭身后躲。
“啊呀,小语回来了,快来快来,让奶奶看看。”傅老太满是欣喜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阮昭莞尔一笑,抬步往里走。
傅梨趁机溜了进去。
独留傅时浔一人,站在院子里发呆。
饭桌上,傅老太毫不留情地又敲打傅时浔,催他早点结婚,已经奔三的人,都快要成为没人要的老光棍了。
阮昭这才知道,傅时浔当年并没有跟苏晴订婚。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取消了订婚宴,但是如今跟她也没关系了。
见傅时浔油盐不进,傅老太皱起眉,眼底都是怒意:“苏晴哪里不好,人家等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这些年,苏晴时不时就来看望我,比你回来的次数还多!”
傅时浔面不改色:“哪里都好,但不是我喜欢的人。”
眼看傅老太真的要生气,阮昭出声安慰她:“奶奶,既然小叔不喜欢苏晴小姐,我们可以给他介绍其他人。”
傅老太忙拍了拍阮昭的手:“小语啊,你和景川相差不了几岁,关系也不错,你肯定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你给掌掌眼。”
阮昭轻笑:“好,我帮小叔物色。”
傅时浔转动腕间佛珠的动作一顿,手无意识地捏紧了圆润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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