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纠缠,将婆子往前一推。柳母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自然是要看看你身上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我眼神一暗,自嘲地笑了:娘放心,女儿明白。见柳母仍不信,我转身将衣衫褪下大半,露出光洁的后背。娘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见我如此举动,柳母啐了一口: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柳母离开后,我才将衣服穿好,揉了揉酸涩的鼻子。他们从未真正养育过我。却凭一点红痕就给我定罪,全然不顾我是否受了委屈。当初若是没有回来该多好
我不再纠缠,将婆子往前一推。
柳母神情有些不自然,说道:自然是要看看你身上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
我眼神一暗,自嘲地笑了:娘放心,女儿明白。
见柳母仍不信,我转身将衣衫褪下大半,露出光洁的后背。
娘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见我如此举动,柳母啐了一口: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柳母离开后,我才将衣服穿好,揉了揉酸涩的鼻子。
他们从未真正养育过我。
却凭一点红痕就给我定罪,全然不顾我是否受了委屈。
当初若是没有回来该多好。
从前虽然清贫,但至少有生母陪伴。
若非他们突然出现,我又怎会与阿娘分离。
嫁给谢景阳后,他们会告诉我阿娘的下落吗?
不知阿娘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垂下眉眼。
夜深人静。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一刻,我竟有些想念萧云岚。
心底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希望他能来带我离开。
然而,期待落空,萧云岚并未出现。
明月当空,夜色如画。
零落的花瓣在月光下随风飘散。
我缓缓闭上双眼。
当我沉入梦乡时,雕花窗棂的缝隙间,一个人影悄然闪过。
一根细长的竹管刺破窗纸,白色粉末无声无息地在房内弥漫,最后消散无踪。
大婚之日。
皓月当空,万盏灯笼高悬。
大红绸缎从房梁垂下,烛火映照下,人人面色红润。
我坐在谢景阳身旁,全身动弹不得。
今早起来,我就觉得身子不适,但勉强还能行动。
到了现在,却只能靠他人搀扶才能移动。
不用多想,定是柳母怕我逃婚,给我下了药。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进来的喜婆,脑中一片空白。
喜婆一边铺床,一边念着祝词:
一铺鸳鸯戏水,二铺鱼水和谐八铺万事如意,九铺百年偕老。
喜婆的祝词在我耳中,宛如莫大的讽刺。
此刻的我,哪里还谈得上如意,哪里还说得上偕老。
喜婆铺好床榻,讨了赏钱,笑着招呼众人离开。
谢景阳将我推到床上,拉上了帷幔。
我强忍泪水,不想在谢景阳面前露出软弱。
但谢景阳根本不在意这些,粗暴地撕扯我的衣裳。
先前还说要退婚,现在不还是落在本公子手里了。
他轻拍我的脸:真不想碰一条死鱼,好在你长得还不错,本公子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谢景阳动作粗鲁,转眼间我身上就布满了红痕。
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反而更刺激了谢景阳: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谢景阳一把拉开我的裙摆。
一滴清泪滑落,我闭上了双眼。
男人的身体猛然压上来,却又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睁眼一看,发现谢景阳已经昏迷不醒。
谢景阳的身体被人一把推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阿岚此刻我惊喜大于震惊。
我没想到萧云岚会在这时候来救我。
萧云岚没有回应,只是一把扯过帷幔,将我裹住,抱入怀中。
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我的心似乎找到了归处。
此刻的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问。
我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带我离开谢府。
萧云岚没有带我回萧家别院,而是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庄。
高墙环绕,绿树成荫。
院落错落有致,布局精巧,既繁而不乱,又聚而有序。
房间内。
萧云岚端来一杯水,送到我唇边。
我本能地有些抗拒。
萧云岚见状收回水杯,说道:此水无毒。
似乎怕我不信,他先饮了一口,又以口渡入我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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