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榆憨憨地笑着,终于卸下了一身戒备和包袱,懒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此刻,她觉得天大地大,恣意潇洒。“走,我带你出去玩。”傅景言收好了协议,跑到沙发边。“不行,我腰酸腿疼玩不动。”沈思榆恣意撒娇。“那我抱你。”傅景言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在外面碰到熟人,不能说是男女朋友,转正了才行。”沈思榆强调了一下试用期准则。“知道。”傅景言宠溺地亲了她一下。当他们俩在外面四处闲逛,享受甜蜜时光时,沈思榆接到了许国兴的电话。
沈思榆吃了一惊,她不知道傅景言明明与唐书月一起去打球了,为什么又跑回来了。
“没怎么。”沈思榆一看到这个男人,眼泪就更多了。
她的内心是如此渴望他,可是她又是如此自卑如此敏感,她时刻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消耗了大量的心力来跟自我做斗争。
“听个音乐。”
傅景言看到她哭地梨花带雨,给沈思榆放了一首尼尔杨的《heart of gold》赤子之心。
“你是故意哭给我看吗?”傅景言调侃道。
沈思榆擦了擦眼泪,别过了头。
“你一哭,我就心疼了。”傅景言从身后抱住了她,用下巴摩擦她的头顶。
温柔极了。
本来傅景言已经到了车库,但是发现忘了拿护腕,所以折返了回来。
这一回来,他发现自己走不了了,这个女人需要他。
“跟我说说昨天的庆功会吧。”傅景言靠在沙发上,把沈思榆搂在怀里。
“不说,忘了。”沈思榆嘟着嘴。
昨天晚上她想分享给傅景言的时候,他完全不理自己。
“又来了,是不是?等会儿我一走,你又哭。”傅景言眼神里流露了怜爱。
“我不是因为你走了才哭的。”沈思榆很低落。
“那是为什么?”傅景言捧住了她的脸。
“我没有《赤子之心》里那种不畏将来,活在当下的勇气。”沈思榆借着音乐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你觉得我是随便放了一首歌给你听吗?”
傅景言紧紧夹住了她,他不想给沈思榆丝毫躲避的机会。
此刻,他终于发现自己不止是要治愈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还要治愈她的心。
“我傅景言还从来没这样追过一个人呢。”傅景言温柔地语气里带着些不甘。
“你在追我?”沈思榆马上抬眼望着傅景言,一脸懵圈。
她刚才听到了她认为很不可思议的一句话。
“我不是在追你,我在干什么?”
傅景言看到沈思榆茫然不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思榆目瞪口呆地望着傅景言,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就是个生活中的失败者,无人关注,无人在意。这个优秀迷人的人类高质量男性怎么会追自己,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各取所需。
“做我女朋友。”傅景言目光炙热,语气坚定。
“不要,不做。”沈思榆用力想推开他。
她一直对这个男人想入非非,心存幻想,但是当这个男人亲口告诉自己,要做她男朋友时,她又想逃了。
“为什么?”
傅景言死死搂住了她,不让她挣脱。
“我不适合你。”
“别乱动,你凭什么替我判断你不适合我。”傅景言笑眯眯的。
“我的直觉。”沈思榆发现自己抵抗无效,就不再挣扎,乖乖被傅景言搂着。
“我们医生的医学思维就是一种直觉。我的直觉是你适合。”傅景言毫不退让,将了她一军。
沈思榆发现自己在言语上占不了上风,便不再接话,她现在心乱如麻,进退失据。
她内心其实很开心,因为她终于确认了傅景言是喜欢自己的。
但是她不希望因为现在的不理智,让自己以后遭受更大的痛苦。
傅景言的怀抱让她留恋不已,她不想离开,却又一直不停地告诫自己要快点离开。
“我们这样争论,不会有结果。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傅景言露出了坏笑。
“怎,怎么实践?”沈思榆结巴起来。
“我们给彼此一个月试用期,行就转正,不行就继续当室友。”傅景言抿嘴而笑。
沈思榆也抿嘴而笑,她知道这个男人懂自己,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舍不得,也知道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开始一段恋情。
“一个月太少,三个月。”沈思榆讨价还价起来。
“可以,要签协议吗?”傅景言笑着说。
沈思榆捂脸而笑。
“这有法律依据吗?”沈思榆撒起了娇。
“我们彼此的信任就是这份协议的保障。”
傅景言边说边起身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
“你简直就是处心积虑!”沈思榆甜甜地笑着,嗔怪道。
“快签。”
傅景言没有再给沈思榆任何拖延的机会,马上督促沈思榆签下了字。
“从现在开始,我们俩身上就都有一份卖身契了。好好享受权利,履行义务!”
傅景言卷起协议在沈思榆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沈思榆憨憨地笑着,终于卸下了一身戒备和包袱,懒懒地躺在了沙发上。此刻,她觉得天大地大,恣意潇洒。
“走,我带你出去玩。”傅景言收好了协议,跑到沙发边。
“不行,我腰酸腿疼玩不动。”沈思榆恣意撒娇。
“那我抱你。”
傅景言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
“在外面碰到熟人,不能说是男女朋友,转正了才行。”
沈思榆强调了一下试用期准则。
“知道。”傅景言宠溺地亲了她一下。
当他们俩在外面四处闲逛,享受甜蜜时光时,沈思榆接到了许国兴的电话。
“爸爸,有事吗?”
沈思榆很吃惊,许国兴从不主动给她打电话。
自从许国兴和郭丽平离婚后,许国兴与沈思榆的相处秉持的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如果沈思榆去找他或者有求于他,他不会拒绝,态度也能保持热情,但是他从不主动。对沈思榆的生活他也不负责。
“今天晚上你有空吗?爸爸请你吃饭。”许国兴在电话里显得很慈爱。
“真的吗?爸爸,我有空。”沈思榆受宠若惊,喜上眉梢。
“那我们不见不散,马上爸爸把餐厅地址发给你。”许国兴挂断了电话。
沈思榆开心得不行,对着傅景言傻笑。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开始好转了。工作有了新进展,身体恢复了很多,还有了个梦寐以求的男朋友,虽然是短期的。
现在连自己的父亲都对自己抛出了橄榄枝。
“晚上我不能陪你了,我要去跟我爸爸吃饭。”沈思榆挽着傅景言的手臂。
“去吧。这个情敌,我是抢不过的。”傅景言开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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