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都没走。江弥声裹着条浴袍,在沙发上揉腿:“你到底走不走?”“我要是没回来,还真看不到这出好戏。”刚才她是直接摔下去的,额角磕到桌子,疼得发辣。装作无意的样子,她道:“我摔成这样,明天你也不好交差,何必挖苦?”闻声,周应淮直直的看向她的脸。江弥声额头的伤很碍眼,尤其是偏左侧眉骨的位置红了一大块,虽然不影响她脸部整体的美感。但确实是个麻烦事。周应淮唇瓣轻启,出声:“好好拿冰敷一晚,会消的。”
难得的清净,江弥声不想浪费。
她去取周应淮珍藏在酒柜的红酒,边泡澡,边小酌。
半醉半醒中,脸上身上被热水蒸得又红又烫。
“呼……”
吐了口气,江弥声抓住浴缸起身,像只煮熟的虾子,软绵绵的脚底踩上地板,湿滑黏腻。
双眼一睁一合,眼皮沉甸。
她晃晃悠悠,赤着脚转到卧室门口。
喝完酒令人有种飘忽不定的松弛感,浑身发软无力,大脑放空。
酒后的嘴里开始泛苦。
江弥声剥了颗果糖丢进嘴里,薄荷草莓味的,跟她唇齿间红酒的味道很融洽,一涩一甜的碰撞。
味蕾在涩意上跳舞,瞬间又落入了甜蜜编织的网。
“会议延迟到一小时后……”
周应淮开车到半路,落了套文件,折返往回走。
人刚拧开门把手,一道丽景蹦入眼帘。
躺在沙发的女人衣物单薄,面目朝门,脖颈掸着往下仰,露出胸口的弧线,皮肤上的水珠顺势往下滑。
浸入她颈窝,再坠到地板上。
她虽身形高挑,但不重,压在沙发上陷得不深。
皮肤白嫩,在灯照下宛如打了层滤镜。
周应淮呼吸窒了瞬,他动作不急不缓的拉下手机,将门推好。
不算轻的声响,惊动到沙发上的人。
江弥声头半倒立,眼睛猛然一睁,一束高挺笔直的身形立在眼前,她本能反应翻身。
“嘭……”
连人带滚的摔在地板,本就发晕的头,此刻又晕又疼。
“又想给人看着,又急着掩饰,江弥声你倒是挺会欲情故纵的。”周应淮毫无作为,冷静的看着她牵强爬起身。
出声便是冷嘲热讽。
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都没走。
江弥声裹着条浴袍,在沙发上揉腿:“你到底走不走?”
“我要是没回来,还真看不到这出好戏。”
刚才她是直接摔下去的,额角磕到桌子,疼得发辣。
装作无意的样子,她道:“我摔成这样,明天你也不好交差,何必挖苦?”
闻声,周应淮直直的看向她的脸。
江弥声额头的伤很碍眼,尤其是偏左侧眉骨的位置红了一大块,虽然不影响她脸部整体的美感。
但确实是个麻烦事。
周应淮唇瓣轻启,出声:“好好拿冰敷一晚,会消的。”
说完,他绕过客厅走向书房。
约莫几分钟,楼上传来皮鞋踏地的响声,沿着二楼到楼道。
江弥声边擦药,眼角余光往男人身上扫。
周应淮拿着套文件,文件袋是透明的,“城南投资”几个大字特别显眼。
城南开发是近几年国家动土最大的项目,前几年就早被周氏拿下了。
江弥声倒也听闻一些。
这么大的项目,周氏独吞吃相太难看,一直在找合伙商。
文件里边装着的,都是岄府名声大噪的各路商贾。
江弥声虽是周应淮的枕边人,但她从未打过这个事情的主意,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让道,不让是会被误伤的。
她不愿拉着江氏,成为这群人撕架的炮灰。
见她盯着自己手中在看。
周应淮冷声警醒:“不用看,你们江氏还没排面能上来争。”
“争不争的,也是看我想不想。”
听这话不爽,江弥声莫名产生了逆反心理。
他冷哼一声,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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