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伸手去拥抱她,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他们再没有好好抱在一起说笑,就像刚刚在一起时那样蜜里调油。昨天晚上,其实他赌了一把。本意是要保护她没错,他私心里也希望自己可以受伤。他赌她的心软,如果自己真的因为她而受伤进医院,那么她一定会选择来看望他,照顾他。这样,他就可以多跟她在一起相处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特别卑鄙,但这是他唯一能够找到的办法。
21
她一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对于许昱珩更是如此。
她当时根本不奢求他会过来替她解围,在那样的情况下,许昱珩毕竟是挺身而出救了她,还因为她受伤进了医院。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决定照顾他直到他出院,还完这个人情,再说她们好聚好散的事情。
一码归一码,她不是被他感动,这一点她无比清楚。
她第二天就来到了医院,刚刚走进病房,就看到许昱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如今他头上包得全是纱布,只露出来两只眼睛,可见那个闹事的人是下了死手的。
如果是她挨了那一酒瓶,那么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她立马解释道:“你不要误会啊,毕竟你是因为保护我才受伤的,所以于情于理我都要来看看你的伤势,等你好了我就离开。”
许昱珩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这真是一件高兴的事。你不要太在意,是我心甘情愿给你挡的,其实也没有多严重,医生说好好养着,不出一个月就好了。”
他好想伸手去拥抱她,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他们再没有好好抱在一起说笑,就像刚刚在一起时那样蜜里调油。
昨天晚上,其实他赌了一把。
本意是要保护她没错,他私心里也希望自己可以受伤。
他赌她的心软,如果自己真的因为她而受伤进医院,那么她一定会选择来看望他,照顾他。
这样,他就可以多跟她在一起相处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特别卑鄙,但这是他唯一能够找到的办法。
如今连看她一眼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奢侈。
就在他沾沾自喜时,程榷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到了翁希禾身边。
翁希禾说话的语气温柔:“医院是不是不好停车?早知道我自己打车过来了,小茜非说让你送我,这样很麻烦。”
“不麻烦,让你坐别人的车我也不放心,等会还要接你回去呢。”
他当然知道许昱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非是使用苦肉计来套路翁希禾,利用她的心软圈住她。
那他更要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了,她来照顾许昱珩,他就跟着照顾她,两不误。
许昱珩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程榷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翁希禾。
而她也并不排斥他的靠近。
他们之间的氛围更像是一对情侣,别人插不进去,而他倒像是一个在角落里偷窥他人幸福的小丑。
被子下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又放开,控制欲和占有欲卷土重来,他的心跳没由来加速。
可是他深知不能再对她大呼小叫,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让她加深对自己的厌恶排斥。
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赌的就是翁希禾对他的爱。
可是那爱消耗了多少,他已经不敢去猜测。
是他亲手将她的爱一点点挥霍掉的。
也该轮到他一点点把消逝的爱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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