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门小寡妇,我带全村致大富取材新颖,构思奇妙,语言生动活泼。字里行间透露出清新的生活气息和爱情意境。
至于千张和油豆皮,许樱桃则按辣条的做法进行加工调味,那叫一个麻辣鲜香、回味无穷。“太好吃了!咋就能这么好吃!”赵氏辣得涕泪横流,却也舍不得停下。小周氏一向比弟妹稳重,此时却也避开周婆子,小声对许樱桃道:“樱桃,婶子厚脸皮一回,稍后能否让我带些辣条炸豆腐回家,让你弟弟妹妹们也尝尝鲜。”那些佐料可都不便宜,她能开这个口,也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许樱桃笑道:“婶子,就算您不开口,我也得让你们带些走,帮了这么久的忙,哪有空手回家的道理,再说我还想让阿爷阿叔们把把关,若连男人们也爱吃,那这买卖就能做成。”
就算是去冯家谈合作,也不该全家出动,还拿着扁担捣杵。
众人闻声顿住脚步,许樱桃甜甜叫了人,笑着分享好消息:“阿爷,冯家愿意合作了。”
郑村长大喜,却又怀疑地看向自家两个儿子,迟疑道:“你们这是将冯麻子打服了?”
众人哄然大笑。
片刻后,郑村长以商议昨日未完细节为由,强行留婆媳二人在家吃午食,还专门喊来大孙子,吩咐道:“去将你小柏弟弟和阿梨妹妹也叫来,就说晌午都在咱家吃饭。”
许樱桃知晓这顿饭再难推辞,便也嘱咐道:“那就有劳平儿,让小柏将我煨在灶上的卤猪蹄也端来,还有我娘的药。”
郑平应下,风一般跑出了自家院子。
这一聊,便聊到了两个时辰后。
也让知天命年纪的老村长,彻底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心悦诚服。
许樱桃一家人前脚刚走,郑村长便激动地拉起老妻的手:“老婆子啊,咱们村怕是要改天换地了!”
两人也就刚成亲那会儿拉过手,如今几十年已过,再次双手交握,周婆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没好气道:“一把年纪了,还老不正经!”
言罢,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翌日。
晨雾弥漫,山林若隐若现,朝阳还未升起。
此时的许樱桃早已忙碌开来。
她腰间系着一条碎布拼成的围裙,上面tຊ沾染着不少豆渣,正围着炉灶熬煮豆浆。
豆浆是郑家两妯娌在村里磨坊磨好送来的。
周婆子和姜氏则负责在院中过滤豆渣,谢柏谢梨再将过滤好的豆浆往灶屋搬运,此时两人已经吭哧吭哧拎进来三大桶。
咕嘟翻腾的锅内,奶白醇厚的豆浆在热力催化下,正散发着浓郁的豆香。
许樱桃给每人都盛出一大碗晾着,一锅豆浆便见了底。
待另一锅豆浆烧开,她这才拿出昨日冯兴给她的葫芦,拔开塞子,倒入适量卤水,然后用木勺轻轻搅动,使得豆浆和卤水充分混合。
不多时,豆浆开始凝固,形成松散嫩白的豆腐花。
许樱桃麻利地将豆腐花倒入木盒格子中,用纱布轻轻包裹,再压上重物。
做千张的步骤流程和豆腐大差不离,只不过最后不需要将豆腐花盛入容器,而是一层层均匀铺叠在纱布上,再压上重物榨干水分。
油豆皮的做法那就更简单了,将过滤后的豆浆烧开后转小火,此时豆浆表面会形成一层薄膜,用筷子从薄膜的底部将其轻轻挑起,晾干后就成了油豆皮。
许樱桃数了数,一锅豆浆差不多能捞三十来张,过后便再也无法凝结。
两家人忙忙碌碌一个多时辰,耗费了十几斤豆子,最终得了三板豆腐、三斤豆干、两斤千张、和一百多张巴掌大的油豆皮。
“还真成了!”小周氏激动地望着面前的劳动成果,因连续磨豆子导致的疲惫一扫而空。
她和赵氏自打昨晚得知今早要来帮忙做豆腐后,两妯娌就激动地险些失眠,听婆婆的意思,许樱桃日后打算将这手艺教授给她们。
老话说得好,荒年饿不死手艺人,若真掌握了做豆腐的手艺,日后再不愁青黄不接时饿肚子。
周婆子欣慰之余,又忍不住狠狠啐骂冯老头。
“呸!那真是个猪儿虫投胎转世的懒货,我还当做豆腐有多累人,结果豆子是他婆娘磨,豆渣是他儿子滤,豆浆是他儿媳煮,他就点个卤水,天天喊累不下地干活,恨不得躺着等人喂……”
其他人都唏嘘不已,感叹嫁给这种懒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恰在此时,谢柏拎着洗干净的木桶进屋。
赵氏打趣道:“小柏,日后你娶了媳妇,可不能学那冯麻子,晓得不?”
谢柏一怔,蓦地低下头。
赵氏忍不住继续调侃:“咋不好意思了?可是想娶媳妇了?”
那还真不是。
谢柏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懊悔击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
如今家中大小事务都由大嫂操持,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人,他和那好吃懒做的冯麻子似乎无甚区别。
思及于此,他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桶柄,自责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让他险些无法自持。
周婆子一巴掌拍响赵氏后背:“就你成天批话多,还不快去帮樱桃烧火!”
许樱桃此时要做的,是炸豆腐。
将豆腐切成三角块,下锅油炸,直炸到外皮酥脆金黄,佐以酸甜、酸辣、五香、蒜香、麻辣等各种口味料汁拌匀,吃起来外酥里嫩,口口爆浆。
至于千张和油豆皮,许樱桃则按辣条的做法进行加工调味,那叫一个麻辣鲜香、回味无穷。
“太好吃了!咋就能这么好吃!”赵氏辣得涕泪横流,却也舍不得停下。
小周氏一向比弟妹稳重,此时却也避开周婆子,小声对许樱桃道:“樱桃,婶子厚脸皮一回,稍后能否让我带些辣条炸豆腐回家,让你弟弟妹妹们也尝尝鲜。”
那些佐料可都不便宜,她能开这个口,也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
许樱桃笑道:“婶子,就算您不开口,我也得让你们带些走,帮了这么久的忙,哪有空手回家的道理,再说我还想让阿爷阿叔们把把关,若连男人们也爱吃,那这买卖就能做成。”
“能成,一定能成!”小周氏无比笃定,“再没有比这炸豆腐和辣条更好吃的了,城里的老爷们用来下酒,简直再合适不过!”
许樱桃自然也清楚能成。
辣条这种零食,连现代人都能征服,对于长期口味单一的古人而言,更是不在话下。
待所有豆制品准备结束,许樱桃又将一早做好的绿凉粉切片拌好,装了足足四桶,再由郑家人挑去晒坝。
此时,晒坝的黄桷树下,郑村长再次敲响了铜锣。
密集的锣声响彻整个村子,听得各家各户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才交完税,村长咋又在敲铜锣?”
“会不会是天杀的朝廷又让交税了?”
“走,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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