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祁磊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你要没别的事,以后就少来我这儿。”祁磊声音冷淡。许芙咬了咬唇。她心头被浓浓的忐忑与失望包裹,在祁磊面前痛哭出声:“磊哥,我……我是没办法啊。”她哀声哭泣:“他是地头蛇,我只是个弱女子,他硬要,我能怎么办呢?乡下……乡下真的太苦了。”她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事情全推到了那姘头刘宝根身上,似乎都是对方一个人的错。可实际情况是,许芙在下乡之后,只过了几天的苦日子,就熬不下去了。
许芙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她满眼都是仓皇与震惊,似乎不敢相信,在她面前向来温柔大方的男人,竟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她以为,祁磊还是她下乡前那个口口声声要娶她的邻家哥哥。
她以为,这些年里祁磊一直给她寄钱,并没有发现她在下乡时,跟村长家的儿子发生的那些事情。
她以为,只要回了城,过去的一切便烟消云散,一切将重新开始。
可祁磊的话,像是一柄尖刀,捅进了她的心里。
她开始忐忑,开始惊慌。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了多少?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磊哥,你说什么呢?我……我明明是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才……”
“你在乡下的那个姘头,如果不是我让人拦住,就找到你学校去了。”祁磊嗤笑了一声,向来风流的桃花眼,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如果不信,我再让人把他给找回来?”
许芙不敢再说话了。
她看着祁磊,目光中闪着盈盈泪光。
以往,祁磊见她这幅模样,早就将她抱进怀里,温柔细致的哄。
可此时,祁磊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你要没别的事,以后就少来我这儿。”祁磊声音冷淡。
许芙咬了咬唇。
她心头被浓浓的忐忑与失望包裹,在祁磊面前痛哭出声:“磊哥,我……我是没办法啊。”
她哀声哭泣:“他是地头蛇,我只是个弱女子,他硬要,我能怎么办呢?乡下……乡下真的太苦了。”
她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事情全推到了那姘头刘宝根身上,似乎都是对方一个人的错。
可实际情况是,许芙在下乡之后,只过了几天的苦日子,就熬不下去了。
她当时也不知道日后能返乡,心里盘算着,说不定一辈子就要陷在那山沟沟里。
许芙是个性子灵活的人,无论在什么境地,她也要找到让自己过得舒坦的方法。
于是,很快,她就看准了刘宝根。
对方是村长的儿子,在乡下有还算不错的住宿条件,人又高大,还有把子力气。
每个月,她的活计大多是那男人帮她干的,工分算到她头上。与此同时,祁磊还每个月托人给她送钱来。
在祁磊面前,她丝毫不提乡下的事,只一味的装可怜要好处。
在刘宝根面前,她也从来不曾提及过祁磊,只说这钱是她家里怕她过得不好,寄给她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许芙过得很滋润。
特别是乡下村长家,看见每个月她‘家里’都给她大手笔的寄钱,觉得她家庭条件很不错,还想尽办法的讨好她,生怕这城里儿媳妇不高兴。
如今,在祁磊面前,她将自己的这些小心思,全都隐瞒了下来。
她一味的哭泣,说自己孤身下乡的无奈,说乡土生活的残酷。
“磊哥,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你不知道,一下乡就要种地,要耕田,怕把牛累坏了,那犁都要人来拉。”
“夜里睡觉,夏天有蚊虫叮咬,冬天没有棉被盖,我从小就身体瘦弱,我怎么受得了啊!”
许芙的哭诉,让祁磊勉强有了点儿耐性。
可他并不完全相信许芙的话。
祁磊能年纪轻轻,干到这个职级,就能说明这个男人并不是个蠢货。
他跟许芙之间,说到底是因为年少时的那点儿情意,加上婚姻之外的刺激感,所以显得格外深情。
如今,阮梅离开,三人之间的微妙平衡,被瞬间打破。
祁磊内心那种找刺激的欲望下降,脑子反而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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