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猛地揪住身下的床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温雅澜呵呵一笑:“对不起?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也难怪你的孩子是个短命鬼,你妈得了这种不治之症,那都是你造的孽啊!”连翘猛地睁开眼,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沙哑地声音中透着坚定:“你可以骂我,但这些事与我妈和孩子无关,请你留点口德!”“无关?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不知廉耻地勾搭别人的未婚夫,破坏别人的感情还珠胎暗结,这种孽种不死怎么有天理呢?你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那是她没有教好,她活该遭这样的报应!”
霍希光抱着连翘冲进了医院,一番急救之后被医生告知连翘小产,这个消息顿时如同一颗惊雷在两人的心中炸开了。
霍希光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而连翘则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划过一滴悲哀的泪水。
连翘的身体本就不好,小产后更加虚弱,她目光涣散地躺在床上,眼神毫无焦距地盯着天花板,对身旁微微有些无措的霍希光视若无睹。
霍希光几番拉下面子想跟她道歉,都被她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梗在半途,最终也失去了耐心生气地冲了出去。
“怎么,伤心啊?”
一个悠悠的女声突然在耳旁响起,连翘涣散的眼神微微一顿,扭头朝她看过来,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
来的人是温雅澜,霍希光未过门的妻子。
正室见外来者吗?连翘眼底划过一抹愧疚。
温雅澜脸上挂着端庄笑容,眼中却尽是讽刺和轻蔑:“那天在公司,我旁敲侧击为的就是让你看清身份,及时止步,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你的厚颜无耻,插足别人的感情不说,还这么明码标价卖得堂而皇之,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连翘。”
连翘猛地揪住身下的床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温雅澜呵呵一笑:“对不起?做了这么无耻的事情,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也难怪你的孩子是个短命鬼,你妈得了这种不治之症,那都是你造的孽啊!”
连翘猛地睁开眼,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沙哑地声音中透着坚定:“你可以骂我,但这些事与我妈和孩子无关,请你留点口德!”
“无关?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不知廉耻地勾搭别人的未婚夫,破坏别人的感情还珠胎暗结,这种孽种不死怎么有天理呢?你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那是她没有教好,她活该遭这样的报应!”
“闭嘴——!”连翘顿时跳下了床,眼睛睁得像铜铃般大,眼中的怒火骇人一跳。
“你要干什么!”温雅澜吓得连连后退。
“不许说我妈!”连翘面色狰狞地看着她,温雅澜被她吓到却仍旧不怕死地说,“我偏说怎么样,她女儿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也是,她得了癌症那是她活该!”
“啊!”连翘再也忍不了了,冲上去就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失控地尖声喊道:“闭嘴!你闭嘴!不许说我妈!不许说我妈!”
“咳咳——咳咳——”温雅澜被她突然的发疯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底是震惊和惧怕,她挣扎着艰难地喊道:“杀,杀人了——,救,救命!”
“你在干什么!”霍希光刚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连翘披头散发,一脸狰狞地掐着温雅澜脖子的场景,他瞬间大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狠狠地将连翘推到地上。
连翘沉浸在失控的情绪里无法自拔,被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她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继续朝温雅澜扑了过去。
“啊!”温雅澜吓得大声尖叫。
霍希光立马将她护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扇了连翘一巴掌,怒吼道:“够了!”
连翘被霍希光猛地一巴掌扇得跌倒在床边,嘴角流下一丝殷红的血迹,只不过被长长的的头发遮盖住,从霍希光他们的角度看不到罢了。
她垂眸,忽然轻声说道:“霍希光,这场折磨,你究竟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只有我死,才能结束这一切的痛苦……
果然,自己活着就是有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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