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苒冷若冰霜,视线锐利无比:“我打错了吗?你是我的亲妹妹,竟然私下和你姐夫搞到一起,你还要脸吗?”听到阮时苒的话,阮如雅脸色瞬间刷白!她慌张地舔了舔嘴唇,还想狡辩:“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阮时苒冷笑一声,将找人拍下的照片砸到阮如雅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阮如雅蹲下身,看清这些照片的那一瞬间,她情绪上的慌乱反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洽的从容。阮时苒声声控诉宛若泣血:“小时候,你抢我的东西,我都给你,可现在你住进我的婚房,睡着我的男人,还想要把我当傻子戏弄?”
一旦阮时苒意外死亡,赔付的保金将达上亿。
想到徐言澈之前说的巴厘岛旅行,阮时苒只觉窒息,浑身颤栗不止。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伥鬼!
阮时苒看着这几份保单咬紧嘴唇。
见她迟迟不说话,理赔员小心地喊了一声:“阮女士?”
阮时苒如梦初醒般看向他。
理赔员指了指文件:“这里签个字。”
阮时苒“哦”了一声,拿起笔,签字的时候手都在不停发抖。
理赔员走后,病房中只剩了阮时苒一人。
难以抑制的痛感从阮时苒胸中涌出,她闭上眼,再也止不住眼泪。
第二天早上,阮如雅来了医院。
她还以为阮时苒什么都不知道,如同一个真正的好妹妹那样拉住她的手关切询问:“姐,你怎么样了?”
阮时苒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挣开她的手:“我很好,谢谢关心。”
阮如雅一怔,心口不一地道:“你出车祸,姐夫可担心了,一晚没睡。”
阮时苒眼神像结了霜,冰冷地凝望她:“他一夜没睡,你怎么知道的?”
阮如雅语塞了几秒,结巴说道:“他……他在公司忙了一整晚,还一直记挂着你。”
她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一抬眼,“啪”的一声!
清脆的巴ʟ掌声在病房响起!
阮时苒狠狠在阮如雅脸上甩了一巴掌。
她咬牙,掷地有声:“撒谎!”
阮如雅捂着脸,愤怒地指着阮时苒大呼小叫:“阮时苒,你竟然敢打我?”
阮时苒冷若冰霜,视线锐利无比:“我打错了吗?你是我的亲妹妹,竟然私下和你姐夫搞到一起,你还要脸吗?”
听到阮时苒的话,阮如雅脸色瞬间刷白!
她慌张地舔了舔嘴唇,还想狡辩:“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阮时苒冷笑一声,将找人拍下的照片砸到阮如雅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阮如雅蹲下身,看清这些照片的那一瞬间,她情绪上的慌乱反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洽的从容。
阮时苒声声控诉宛若泣血:“小时候,你抢我的东西,我都给你,可现在你住进我的婚房,睡着我的男人,还想要把我当傻子戏弄?”
阮如雅拿着照片起身,竟然笑了。
她恬不知耻地说道:“姐,是你自己没本事,生不出孩子,姐夫才爱上我的,怪得了谁?还不是怪你自己!”
阮时苒听着这些话,五脏六腑像被撕扯,她的亲妹妹,竟然说出这种话!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徐言澈走进来,他惊诧了一瞬:“发生了什么?”
阮时苒视线透寒看着徐言澈:“不用在我面前演了!”
阮如雅立即双眸含泪,似娇似怨的喊了一声:“姐夫……”
徐言澈一下反应过来——他和阮如雅的事情已经暴露。
这几年商场沉浮,徐言澈早就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本事。
很快,他便由刚开始的心虚变得镇定。
看着脸颊红肿哭得梨花带雨的阮如雅,徐言澈伸手过去搂住她轻声道。
“别怕,我会搞定,你先出去。”
阮时苒看着毫不避讳的两人,身上的伤还没好,心口又是一阵猝然的恶心与疼痛。
阮如雅得意洋洋出了门。
徐言澈则不耐理了理领带,拿了把椅子坐下。
淡淡开口问:“你现在知道了?想干什么?”
阮时苒声音虚弱又苦涩,问徐言澈:“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多少岁吗?”
徐言澈一怔,想起十八岁那年的新生晚会,舞台上的阮时苒清纯得宛若一朵百合花,他一见钟情。
他费劲心力将她追到手,满心欢喜将她娶进门,也曾经有过数不清的美好回忆。
但现在,看着阮时苒眼眶红肿,泪如雨下地控诉:“我记得你爱我的样子,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徐言澈只觉心烦意乱。
他语气恶劣说道:“你要这么受不了,就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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