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书宁想到盛裕舟替她画渊礼的画像,想到钱渊礼的话,才明白那日盛裕舟眼里的情绪,是落寞。余书宁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为何要这般对盛裕舟,让自己的丈夫为自己的心上之人绘画。想到盛裕舟那时脸上的笑,余书宁心就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不致命但让人难以忍受……“裕舟,我如今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让人心寒,只要你回来,这一切,我都改,只要你回来……。”夜晚来临。
“这位小姐可是要买马?”
余书宁不知为何有些许紧张,缓了缓才开口:“那日,这位公子可是来你这里买过马?”
店家看了眼递过来的那张画像,点了点头:“是这位公子没错,这位公子买的是一匹可日行千里的好马,那位公子的骑马技术丝毫不逊于战场上的将军,我对他印象深刻啊。”
他们嘴里的盛裕舟,与自己朝夕相处七年之久的盛裕舟完全不同,他本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
看来自己和他成婚这般久,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余书宁露出一丝苦笑:“那你可知,他要去往何处?”
店家想了想,才道:“公子说,这天下都是他向往之地,可能是一场随心之旅。”
听到这,余书宁心脏深处传来一阵敲击,那年她问过盛裕舟,要是得空,你最想做何事?
盛裕舟笑着道:“想和公主您一同看遍山水,走遍世间河山。”
可是自己的如何做的,自己慢慢的忘记了这份承诺,忘记了自己对他的守护。
不怪裕舟对她失望透顶,就连她自己也如此。
余书宁谢过店家,魂不守舍的回到之前两人同住的那间客栈,里面的一切都未曾改变。
随心之旅,为何不愿与她说?是怕她不同意吗?
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看见自己了?3
或许就是因为公主府将他困住,自己对他的疏忽和不解,他才会毅然决然的踏上一人之旅。
她真的,做错了,她以为只要对他好,那就是真的对他好了,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盛裕舟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余书宁想到盛裕舟替她画渊礼的画像,想到钱渊礼的话,才明白那日盛裕舟眼里的情绪,是落寞。
余书宁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为何要这般对盛裕舟,让自己的丈夫为自己的心上之人绘画。
想到盛裕舟那时脸上的笑,余书宁心就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不致命但让人难以忍受……
“裕舟,我如今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有多让人心寒,只要你回来,这一切,我都改,只要你回来……。”
夜晚来临。
同样的地方,可是余书宁却是辗转反侧,失去了身边那熟悉的温度,她心空落落的。
就算是和渊礼分开这般久,她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为何盛裕舟只是离开数日,她就感觉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难道她真的……
或许是这几日赶路的疲惫,余书宁还是缓缓睡了过去。
梦里,一直有一个人在看着她……
“公主,我要走了,你要保重,裕舟不能继续陪在你身旁了。”
男人一直看着她,眼里似乎是透露着泪意,良久,他缓缓打开了门。
余书宁看着这一幅,想起那日她开玩笑说盛裕舟要是一去不回的话,他脸上的不对,原来早有预兆!
“裕舟,别走,你想去哪,我们一同前去可好?”
男人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又有什么理由留下我?”
余书宁见男人越走越远,急忙伸出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裕舟,别走,我……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可好?”
在男人的注视下,余书宁再也支持不住,低下头,小声认命道:“裕舟,我,我心悦你……不知何时,我的心里早就有你了,不要离开我了,可好?”
成亲的这七年,他们携手度过了各种各样的难关,只要看见盛裕舟,她就很高兴,可笑她居然一直将这些情绪误认为是体贴。
盛裕舟早就已经是她的一部分了,割不掉,也忘不了。
可笑直到盛裕舟离开,她才想明白。
“晚了公主,这次,是我先不爱你了。”
男人的身体慢慢的消散在她面前,余书宁慌乱的伸手想要将他留在怀里:“裕舟,不,不要走……”
“裕舟!”
余书宁猛的从床上起身,这才发觉,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天不知何时亮了,日光撒在庭院里,宛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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