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等——”许姝却将他抱得更紧,微红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她像是得到猎物的猛兽,下一刻就要将沈宴锡吞入腹中。“承鹤,我已经等你等得太久了,我不想再等了。”说罢,那只操控人间生死大权的手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
许姝盯着病榻上脸色苍白的沈宴锡看了一会。
而后,伸手将他的被子掖好。
旋即,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气呵成的动作让躲藏在暗处的苏若宁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
大长公主大半夜潜入内室,就是为了盖被子?
难道一直都是她想多了?
蓦然,床榻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我就说她对我没有过非分之想,所有的一切都是出于长辈的本能。”
苏若宁见状,连忙过去将他扶起,眸色微动:“将军,你什么时候醒的?”
沈宴锡咳了两声:“刚刚。”
“许姝还是要早日送走,京城的官员若是知道,告病假的大长公主不在府中养病,却远赴边疆来追我,指不定要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
因为沈宴锡才醒,人说话的嗓音也细若蚊声。
苏若宁的头靠得极其近,沈宴锡偏头时,不偏不倚正好对视上女人亮晶晶的眼眸。
气氛里的暧昧一触即生。
“将军?”
沈宴锡瞬间攥紧被子,转回头:“今夜你先回去吧,让别人来守着就行,传我命令,明夜我们举办庆功宴。”
苏若宁恍然回神,连忙点了点头,而后大步走向敞开的窗户,一个翻身离开房间。
许久之后,沈宴锡才笑出了声。
在险些把眼泪都笑出来前,他身上的伤口率先被牵动,痛得他脸色瞬间苍白,才不敢笑。
翌日,沈宴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直至晚上才被人扶着走出了屋门。
举报庆功宴的地方就在他的将军府,操持宴会的是陈副将和苏若宁。
那两人都老有经验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
可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座位,居然把许姝安排在了右边的犄角疙瘩。
宴会上,舞衫歌扇。
众人推杯至盏间,难免有人朝主座的沈宴锡敬酒,却都被苏若宁挡了回去:“将军抱恙,让若宁代受。”
许姝看着那刺眼的一幕,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酒杯。
从前,她和沈宴锡在京城的时,都是她替他挡酒:“承鹤年纪还小,本宫替他喝。”
这么多年过去,他身边依旧有人守护。
只是守护他的那个人,不再是她。
瞬间,一股涩意从心脏处生出往上蔓延,让她连喉咙都是苦涩的。
这次的酒宴,许姝默默的看着首座上的两人言笑晏晏,酒水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子时一刻,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沈宴锡笑着站在她面前,讶然问:“皇姐,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许姝看着他,像是看见了失而复得的珍宝,温柔的将他抱住。
沈宴锡大脑一瞬间嗡嗡作响。
他不知道许姝为什么抱住他,可他却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丝毫的牵扯。
然而,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直至耳边传来那一句:“承鹤,我喜欢你。”
沈宴锡神情骤然一滞,如遭雷如遭雷击浑身僵住,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最后只说出了三个字。
“啊?”
“等等——”
许姝却将他抱得更紧,微红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她像是得到猎物的猛兽,下一刻就要将沈宴锡吞入腹中。
“承鹤,我已经等你等得太久了,我不想再等了。”
说罢,那只操控人间生死大权的手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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