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他才发现这里只有中间灰烬成堆,墙壁、家具甚至衣架都是完好无损。整个工厂,缺失的只有几千件旗袍,除了烧成了那堆灰烬,萧凌宇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是谁刻意烧了沈尘清所有的心血?究竟是谁啊?萧凌宇眼前一阵发黑,硬撑着扶在旁边的柱子旁。“尘清,难道真的是你让人烧的?这可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了,你怎么忍心?”萧凌宇真的不敢承认,真正毁掉他们过去与未来的,是他自己。若不是沈尘清发现了他和苏茗,又怎么会舍得
进去后,他才发现这里只有中间灰烬成堆,墙壁、家具甚至衣架都是完好无损。
整个工厂,缺失的只有几千件旗袍,除了烧成了那堆灰烬,萧凌宇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是谁刻意烧了沈尘清所有的心血?究竟是谁啊?
萧凌宇眼前一阵发黑,硬撑着扶在旁边的柱子旁。
“尘清,难道真的是你让人烧的?这可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了,你怎么忍心?”
萧凌宇真的不敢承认,真正毁掉他们过去与未来的,是他自己。
若不是沈尘清发现了他和苏茗,又怎么会舍得烧掉她在世上最留恋的东西?
他居然会出轨她最恶劣的学生,这才是让沈尘清恶心的地方。
他想起他是如何一步步走进苏茗的温柔乡,犯了这个悔恨终身的大错。
起初,萧凌宇的确也很瞧不起苏茗。一个捞女,有什么好的?
可是,自从那次他接沈尘清,掏出千万豪车钥匙之后,苏茗非但没有觉得丢脸,反而还弄到他的联系方式。
“喂?是萧总吗?我是沈老师的学生,老师的画展忘记带东西了,她走不开,需要我帮她回家拿一下,您在家吗?”
11
萧凌宇是个见多了莺莺燕燕的人,在沈尘清之前,他就是金京最风流的浪子。
苏茗这种小伎俩,他瞬间就识破了。
“保姆在家,你可以找她拿。”
苏茗略有些失望,“哦,好。”
萧凌宇就在楼上看杂志,却选择不见这个让他反感的女人。
谁知道,管家引导她上楼,去找了萧凌宇。
“少爷,少夫人的学生苏小姐说,她要拿的东西太宝贵了,务必请您当面交接。”
一听这话,萧凌宇恼了。
“我说了今日不见客,你们是聋了?”
但老管家就像真聋了似的,居然还把门给带上了。
萧凌宇气不打一处来,不耐烦地问苏茗:“你来拿什么东西?算了,我问尘清。”
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给沈尘清打电话。
可是,苏茗却蓦地把外套蜕下去了!
她雪白的肌肤上,大片的彩绘樱花栩栩如生,看呆了萧凌宇。
“萧老师,我来拿你的忠诚了。”
萧凌宇脑子里的大厦,骤然轰塌。
太美了,光是画就让人移不开眼,更何况,苏茗的身材堪比模特,声音也楚楚可怜。
可他手里的电话已经拨通了,沈尘清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凌宇?我在画展。”
萧凌宇半天没回话,苏茗却已经坐在他怀里,如同软玉。
“凌宇?”沈尘清以为信号不好。
下一秒,萧凌宇干脆把电话一挂。
那件事每每想起来,萧凌宇都觉得,没有男人能过那一关。
苏茗的花样太多了,每一次都能让萧凌宇刺激到头皮发麻。
可是现在回想,他简直觉得自己是个混球。
明明,沈尘清才是他一生的挚爱,他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
她和苏茗那种垃圾快餐截然不同,她不热烈,也不奔放,反而像是清冽的冰泉。
第一次看见沈尘清,萧凌宇就见她在无人问津的国画前孤芳自赏,如同融入画中。
西风驿马,落月书灯。
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美好。
那以后,萧凌宇就一次次给她的画展砸钱,只为了请她吃顿饭。
可这样的大款,沈尘清也见多了,她不赏脸,不为金钱出卖自己。
所以,萧凌宇在想破了头之后,才会想到要抄袭她这么个奇诡的招数。
任何画家都无法接受心血被剽窃,在萧凌宇的旗袍工厂大有名气后,终于收到她的传票了。
那一天,萧凌宇在沈尘清家门口,找人放了一夜的烟花,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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