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碗药你必须喝,老爷吩咐了,这碗药你喝完了才能出去,今天是你姐姐回门的日子,你不喝完怎么出去见她啊?”“孙姐姐,这个药有些酸,我这会儿嘴里发苦,喝不下去,不如我先出去了过会儿再喝行吗?”是俊然的声音,看来是家里的仆人在喂他喝药,可是他不太愿意喝。只是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他喝完药才能出来呢?“我就知道少爷你会提这种问题,所以我把糖豆都拿来了,来,你先吃颗糖,然后把药一口气喝了,我们都省心了,不然还要麻烦了。”
真是痛快,前世的自己因为性情单纯,而且懦弱,所以才会让这个尤婷妍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气。
尤婷妍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她,手指颤悠悠地指住了她的鼻尖,好半天才不敢相信地叫了出来。
“你,你,你这个贱丫头竟然敢打我?你,你…”
“打你这巴掌是打你嘴贱,我看你该多挨些巴掌,好学学教养,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尤家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尤婉言冷冷地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说得一点儿都不客气,说完就甩着袖子往楼上跑去了,把错愕的三个人留在了大厅里。
尤婷妍一下子扑进了尤龙的怀抱,泪如雨下,哭声尖锐却又娇柔。
“爸,她打我,她竟敢打我,我是她姐姐,她这不把你当回事,我说说她还不对了,她都敢对我动手了…”
“好了好了,别哭别哭,以后我再好好教育她,今天是她回门,家里有客人,就不要哭了,来,爸爸给你擦擦脸。”
隔着楼梯的缝隙,她看到了尤龙拿着手帕给尤婷妍把脸的一幕,心中又是一痛。
同样是女儿,同样是尤家的孩子,父亲从不对自己和弟弟这样温和。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弟弟是抱养的呢。
匆忙上了楼,她迅速地来到了弟弟的卧室门口,刚准备敲门,却听到了门里面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尤婉言心念一动,收回了手指,贴着耳朵听了起来。
“少爷,这碗药你必须喝,老爷吩咐了,这碗药你喝完了才能出去,今天是你姐姐回门的日子,你不喝完怎么出去见她啊?”
“孙姐姐,这个药有些酸,我这会儿嘴里发苦,喝不下去,不如我先出去了过会儿再喝行吗?”
是俊然的声音,看来是家里的仆人在喂他喝药,可是他不太愿意喝。
只是有些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他喝完药才能出来呢?
“我就知道少爷你会提这种问题,所以我把糖豆都拿来了,来,你先吃颗糖,然后把药一口气喝了,我们都省心了,不然还要麻烦了。”
尤婉言有些想笑,这个孙姐可真是想的周到,什么招数都要用上了,不过俊然也真是调皮,怎么就是不肯喝药呢?
刚想敲门,两人下面的对话却让她彻底僵住了。
“孙姐姐,我知道你人好,你不会打我的对吧?他们不喜欢我,总想让我死,可你不会逼我的对不对?”
“嗯,你说的对,我不会逼你的,可是少爷,你也不要逼我啊,这是老爷交代下来的事情,这个药你必须喝的,要是你不喝,估计死的人就是我了,你说我也没办法是不是?你要是再不肯喝,那我就只好用点武力手段了,你别怪孙姐啊…”
武力手段?
要逼着俊然死?那这药到底是什么药?俊然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尤婉言一脚踢在了门上,门通的一声就开了。
房间里,十二三岁的男孩子被固定在塑料的座椅上面,那种座椅就像是精神病医院的病房里放的那种用来固定疯狂病人的椅子,少年的四肢都被结实的皮带固定在椅子上,身体一动也不能动。
而孙姐手机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正瞪着眼睛嘴里恐吓着他,面露凶相,格外的恐怖。
转而看到尤婉言闯了进来,不由吓了一跳,手里的汤药几乎点落下来,堪堪稳住了身形,定睛看到是她这才稳了下来,转而就笑了起来。
“原来是婉言小姐啊,你回来啦,你看,我正在给少爷喂药呢,可是少爷不愿意喝,你帮我劝劝他吧?”
“你刚才说,采取武力?能不能告诉我,要采取什么武力啊,我还挺感兴趣的,让我看看呗。”
尤婉言冷冷一笑,孙姐的笑容就僵住了,她只觉得面前的女孩子仿佛哪里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却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她勉强地笑出声来,看了看椅子上的少年,避开了女孩子咄咄逼人的清冷目光。
“婉言小姐,您误会了,我能对少爷做什么呢?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对吧少爷,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啊,对吧?”
“吓唬你的主子?孙姐,我没有听错吧,原来你一个做仆人的还有这样的胆量呢?看来这个家你是没法呆了,看来我只能送你走了,快,把这个敢打主子的奴才赶出去。”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和前世的这个时候弟弟脖子上的伤痕有关系。
伤痕?
她慌忙上前,一下子拉开了尤俊然脖子上的衣领,心中就咯噔了一声,少年纤细白皙的脖子上,清清楚楚地留着几处伤痕,正是指甲留下来的痕迹,她猛地回过头来,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厉声叫道。
“好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杀少爷,看来是不能轻易让你走了,我该送你去警察局了!”
“婉言小姐,你可不能这样说,少爷不愿意喝药,我这也是没办法,再说了,这药是老爷吩咐下来让喝的,我们做下人的,都是按照主子吩咐啊。”
话没有说完,尤婉言就冲上前去,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药碗,而后重重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老爷吩咐让你伺候少爷喝药,可没说让你折磨他,打他,狗奴才,觉得我嫁出去了,这个家就没人能帮少爷撑腰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他受委屈,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顶嘴!”
这一巴掌极重,打得孙姐身子都歪了,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恐惧地看着她。
而尤婉言却迅速地把尤俊然从椅子上放了下来,这个十二三岁的瘦弱少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低声地恳求道。
“姐,别打她了,药是爸让喝的,可是我不想喝这个,这个药喝了以后我就浑身发软,只想睡觉,我不想一直睡觉…”
“真的是爸爸让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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