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媳重生后婆家全族坟头草两米了全文阅读已出,想了解谢见微傅平野大结局是什么的朋友来免费阅读全本章节目录解答吧~
“大人!他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得他!”王妈妈浑身是汗,咬死了牙关不承认。谢见微淡淡道:“你不认得他?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还说过,和鲍春是老乡,还曾想把你女儿配给他?”“少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王妈妈惊慌失措,“大人,我真是冤枉的!”杜府尹一看看穿她在说谎,直接下令:“上夹棍。”王妈妈吓得瘫坐在地,发鬓被冷汗打湿粘在了脸上。
广阳侯锐利如刀的视线直直朝孙氏看来。
孙氏摔坐在地。
王妈妈逃跑的动作落进秦捕头眼里,就是她与此案有关的事实。
当即下令将她捉拿起来。
秦捕头冲广阳侯拱了拱手。
“侯爷勿怪。侯夫人似乎也与此案有关,下官要将她也带走。”
广阳侯气的站不稳,指着孙氏怒喝:
“你这蠢妇!你究竟做了什么!”
“侯爷!妾身什么都没干呐,妾身是冤枉的!”
孙氏被拖到廊下,薛蟾和薛盼盼正巧赶来。
孙氏哭着冲他伸手求救:“蟾儿!救为娘!为娘什么都不知道啊!”
薛盼盼脸色大变,退后了一步。
好在孙氏吓懵了,只顾着找人求救没顾上理会薛盼盼。
薛盼盼大抵猜到了什么,后背倚着墙偷偷地想跑。
秦捕头转头问身后的男人。
“你看看,这里头可有和你接头的那个人?方才被带走那个你认不认得?”
“那人我并不认得,和我接头的是个年轻的姑娘……”
棉商在院内来回搜寻,余光和廊下的薛盼盼对个正着。
薛盼盼惨白了脸。
棉商抬手指了过去:“是她!和我接头的人就是她!”
一干捕快上前将薛盼盼押了起来,薛蟾拦都拦不住。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二哥,二哥救我!”
薛盼盼一边挣扎一边哭,最后喊道:
“二哥!去找谢见微!是她害我和母亲的!去找谢见微!”
秦捕头领着他的人马离开了侯府。
广阳侯一头雾水,喊来下人问道:“少夫人呢!”
“少夫人一早就出门了,奴婢也不知少夫人在哪里啊!”
薛老太太姗姗来迟,喘息不匀:
“先、先别管她!赶快去顺天府,问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先把人带回来!”
广阳侯tຊ府上下皆是手忙脚乱,薛老太太留下善后,广阳侯和薛蟾立即动身,牵了两匹马追着秦捕头而去。
跑过长街,一路就听百姓窸窸窣窣的议论:
“顺天府的人把广阳侯府的人给抓了!”
“是啊!听说抓的还是侯夫人呢!这是犯了什么大事?”
“快去顺天府外头看提审啊!公开审案!案犯还是广阳侯府的侯夫人和四小姐!这热闹可不能错过!”
薛瑁父子俩气到吐血,秉着一口气跑到顺天府。
府外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挤满,里三层外三层。
顺天府尹杜大人惊堂木一拍,捕快敲起水火棍。
杜府尹一声令下:“带原告!”
两个捕快一左一右,护着一女子从边上走了上来。
孙氏垂头丧气站在庭上,一看过去,当即炸了。
“谢见微!”
谢见微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母亲!四姑娘!怎么是你们!”
府外百姓接连惊呼:
“我的天!原告苦主竟然是广阳侯府的二少夫人!!”
“自家人告自家人!真是开了眼了!”
杜府尹高声喝道:“都不许喧哗!”
“堂下何人!”
谢见微欠身作揖,“臣妇广阳侯府谢氏。”
“你先说说,告的是什么案子。”
“回大人。起因是前些日子,我发现内宅遭贼。我的陪嫁箱子曾被人从外撬开,城西的五张房契和三份田契莫名失窃。”
“我意识到不是小案,若只是府上下人手脚不净,也不敢偷到我的房契上来,我认为是有外贼联合内贼,便来报案。”
秦捕头拱手作揖。
“大人,已经逮到疑犯鲍春!此人好赌,不久之前还欠着南街赌坊二十余两银子,还不出钱险些被斩断一根手指。可这几日突然暴富,不仅还清了银子,还在京外置办了一点薄产,并一间小房子。”
“房契地契皆在此,粗略估计有五十两左右。”
“此人也正是上夜看管薛少夫人院里后门的小厮。”
杜府尹问谢见微:
“你可认得他。”
“我认得。”
“大胆内贼!还不速速招来!”
鲍春被捕快放开,在地上哐哐磕起头来。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听命行事!是太太房里的王妈妈,要我上夜时放她进来的!她说只要我给她开个后门,就帮我还清欠债,还多给我五十两银子!就是她!”
“大人!他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得他!”
王妈妈浑身是汗,咬死了牙关不承认。
谢见微淡淡道:“你不认得他?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还说过,和鲍春是老乡,还曾想把你女儿配给他?”
“少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
王妈妈惊慌失措,“大人,我真是冤枉的!”
杜府尹一看看穿她在说谎,直接下令:
“上夹棍。”
王妈妈吓得瘫坐在地,发鬓被冷汗打湿粘在了脸上。
捕快给她手指套上夹棍,一用力,王妈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孙氏和薛盼盼都给吓得一激灵,浑身发抖。
没坚持两回,王妈妈就大叫着承认了。
“大人我说!我说!”
王妈妈哭道:“是我让他给我开的门,也是我撬的少夫人嫁妆箱子,房契地契也是我偷的……”
杜府尹:“你一个老妈妈,敢偷主子的宅子和田地拿出去买卖?你当本官是傻子!是谁指使的你!”
王妈妈不敢说,捕快见状直接夹紧了夹棍。
“啊啊啊!我说我说!是太太!是太太让的!”
薛瑁父子刚赶到顺天府,就听到王妈妈这句话。
四周百姓大声唾弃:
“呸!好歹也是侯府的夫人,竟然让人去偷儿媳妇的嫁妆!也太无耻了!”
“广阳侯府怎么说也是几代世袭的高门,怎么纵容侯夫人做出这等没脸面的事?!”
“不是说广阳侯府最尊重二少夫人了么。”
“我看怕不全是假的,我在公主府有认得的亲戚,他说侯夫人对二少夫人非打即骂,连她性命都不在乎!”
“真真是世家水深!”
薛蟾想要进去,却被广阳侯拉住。
“爹!当务之急要先救母亲出来啊!”
“不中用了,你还不了解你娘?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你若是去帮她辩驳,侯府侵占儿媳陪嫁一事就说不干净了!”
“难道就不管了?”
广阳侯沉默几息。
“等里面审完,你再去请你媳妇回府。至于你娘……让她长长记性也好!”
堂上孙氏扯着嗓子大喊:
“污蔑!这都是污蔑!你这贱奴!我待你不好吗?你竟然联合旁人来诬陷我!我打死你!”
杜府尹一拍惊堂木,捕快制止了扑打王妈妈的孙氏。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作非为!”
“大人!我真是冤枉的!”
杜府尹不再理会她,转问一旁的棉商,“你就是买家?”
棉商赶忙跪下,“大人,小人并不知这房契地契来历不明啊!小人也是被官府找上门,才知道被骗了!”
“与你接头之人是谁?”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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