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从进来这个院子就没出去过,见过的人屈指可数。傅宥钧看着名单上的人,最先排除了柳朝言。柳朝言是他找来开导沈芙的,不可能害沈芙。又给沈芙喂了些药,沈芙的呼吸逐渐平稳。屏退众人,傅宥钧独自站在沈芙的榻前。他急躁地来回踱步,思索着可能做案的所有人。而榻上的沈芙则是一脸安然,好像只是睡着了般。倏地,傅宥钧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响声。傅宥钧定睛一瞧,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玉瓶,瓶身已经有些碎裂。
短短三个字,直接将傅宥钧打入地狱。
“什么叫死了!”
“芙芙刚刚还在跟我说话!”
傅宥钧双目猩红地嘶吼道。
吓得大夫缩着头,不敢直视他。
大夫的背后、额头都被吓出了汗,风一吹,汗更是黏在身上。
沈芙的身体忽然一哆嗦,血似泉水般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涌出。
“芙芙……芙芙……”
傅宥钧无措地捂住她的嘴,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不再流血。
“救不好她!我要你陪葬!”
此言一出,大夫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掏出医书,开始施针。
这本医书还是新的,他只看过一遍,依稀记得其中有关止血的针法。
他也不管到底有没有用了,再不止血,该死的就是他了。
不过一刻,沈芙的血慢慢止住了,但人依旧昏迷着,脸色比纸还白。
大夫轻轻一压,发现她的脉搏还在,只是太虚,跳动地很缓慢。
“血止住了,但是……”
大夫边说边小心地观察傅宥钧的脸色。
他的脸色稍微好了一分,但眉头依旧紧锁:“说。”
“她本来就有心疾,若是没中毒,她还能活半年。”
“可这种毒太霸道了,激发了她的心疾,才导致她一直昏迷,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她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的话令傅宥钧脸色一变,沈芙怎么会中毒?
“查!”
话音一落,便有人躬身领命下去。
沈芙从进来这个院子就没出去过,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傅宥钧看着名单上的人,最先排除了柳朝言。
柳朝言是他找来开导沈芙的,不可能害沈芙。
又给沈芙喂了些药,沈芙的呼吸逐渐平稳。
屏退众人,傅宥钧独自站在沈芙的榻前。
他急躁地来回踱步,思索着可能做案的所有人。
而榻上的沈芙则是一脸安然,好像只是睡着了般。
倏地,傅宥钧踢到了什么东西,发出清脆的响声。
傅宥钧定睛一瞧,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玉瓶,瓶身已经有些碎裂。
直觉告诉他,它不简单。
隔着帕子俯身捡起,傅宥钧锐利的眼神来回打量着。
瓶口处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傅宥钧用指腹沾了一些,放在鼻下闻了闻。
那股甜腻腻的异香瞬间让他警觉。
“来人,喊楚大夫来。”
刚刚松一口气的楚大夫,又背上了他那破药箱,匆匆从别院赶来。
“王爷。”
傅宥钧没接话,玉瓶放到他的眼前:“看看这是什么?”
楚大夫伸出指尖在瓶口沾了些粉末,在舌尖上停留了片刻。
他没说话,似在思索。
片刻后,一抹殷红从他的鼻间流出,楚大夫伸手一抹,低头仔细观察手背上的血痕。
“沈小姐中的就是这个,王爷,剩下的药我可否带走?”
傅宥钧沉着脸没说话,默许了。
“王爷,刑部的人说有要事禀告。”
小厮从门外赶来,低声道。
傅宥钧看了眼榻上沉睡着的少女,第一次对刑部的公事产生烦闷的情绪。
“不见。”
“但刑部的人说,是同沈小姐身上的案子有关。”
小厮低头偷瞄傅宥钧,小心谨慎地说道。
闻言,傅宥钧向外走去。
刑部的人在门口等着,看到傅宥钧出来后,向其躬身行礼。
“大人,沈芙弑母案有了新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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