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胡说,昨日宴席过后,本宫可是连你们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又如何能够对她的胎儿动手?”“狡辩,你没有见过,可不代表你就无法动手……”「够了!」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二人,一个说东,一个说西,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心中烦闷不已,这两个如今却闹成这样,让他如何是好?「来人啊!」皇上沉声吩咐道,「去,将大理寺卿找过来,朕要他亲自审问!」
辛子佩见她同意,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道,「殿下,此事宜早不宜迟,您这就去求见皇上吧,请皇上为您做主!」
元清音此时也是气急了,没了惯常的思路,已经被辛子佩牵着鼻子走了,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
元清音在辛子佩的唆使下,也带着一肚子火气,急匆匆地赶往了皇宫。她一路都在想,定要让皇上好好惩治春姨娘那个贱人,还有定国公那个老匹夫,竟敢如此欺辱她!
而另一边,定国公早已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御书房,跪倒在皇上面前,声如洪钟般地哭诉道:「皇上!您可要为臣做主啊!长公主殿下她……她欺人太甚!」
皇上彼时正与几位大臣商议国事,被定国公这一嗓子吼得脑仁发麻,原本就因为政务烦闷的心情更加烦躁了,不耐烦地问道,「定国公,你这是怎么了?在朕面前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定国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皇上有所不知啊!长公主殿下她……她竟然纵容府中的下人,残害我那可怜的孩儿啊!」
说着,他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泪俱下,「那孩子才刚怀胎一个多月啊!就被那毒妇给害死了……」
皇上眉头紧锁,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且慢慢说来。」
定国公抹了一把眼泪,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尤其着重讲了一下昨天的赏花宴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自然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元清音身上。
皇上听完,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皇家最注重颜面,如今长公主竟然闹出这种丑闻,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他正欲开口询问,却听到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长公主殿下求见——」
定国公一听,顿时怒火中烧,猛地转头看向殿门口,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元清音!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老夫今日便要当着皇上的面,与你当面对质!」
元清音莲步轻移,款款走进殿内,对着皇上盈盈一拜,娇声道:「皇上,本宫今日是来向您申冤的!」
皇上见她这副柔弱无辜的模样,心中便信了几分,他回头先谴退了一旁看热闹的几位大臣,这才缓和了语气问道,「长姐,到底发生何事?你且说与朕听听。」
元清音眼眶微红,泫然欲泣地说道:「皇上,定国公他……他血口喷人,污蔑本宫的名声!本宫何时纵容下人行凶了?分明是春姨娘那个贱人,自己心肠歹毒,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却反咬一口,污蔑本宫,还请皇上明察啊!」
「你胡说!」定国公怒不可遏地吼道,「分明就是你……」
“你才胡说,昨日宴席过后,本宫可是连你们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又如何能够对她的胎儿动手?”
“狡辩,你没有见过,可不代表你就无法动手……”
「够了!」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二人,一个说东,一个说西,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心中烦闷不已,这两个如今却闹成这样,让他如何是好?
「来人啊!」皇上沉声吩咐道,「去,将大理寺卿找过来,朕要他亲自审问!」
“是。”有小太监领命走了出去。
元清音与定国公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撇过脸去。
大理寺卿司彧很快便赶到了御书房,他年过半百,两鬓斑白,却依旧精神矍铄,不怒自威。
他先是向皇上行了个大礼,随后便按照皇上的命令将与此案有关的所有人等,都带到大理寺,一一审问。
元清音自然也不例外,她优雅地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定国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启朱唇道:tຊ「定国公,今日之事,咱们便在大理寺,好好说道说道。」
说罢,她便在宫女的搀扶下,施施然地离开了御书房,只留下脸色铁青的定国公,独自在原地愤恨地跺脚。
大理寺内,元清音端坐在椅子上,任由着那些衙役们询问,她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将昨日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那些衙役们都是人精,自然听得出来元清音话里有话,但他们也不敢多问,只能将她的说辞一一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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