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懊悔如潮水席卷而来,叫人心口痛的喘不过气。病床边的白母愣在那里,见他实在说不动,才悻悻转身离开。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白司彦再睁开眼,眼里满是悲怆。他的母亲在他醒过来之后,竟然丝毫不关心他的身体,满心满眼都只是那个孩子。白司彦心口一酸,止不住设想。要是当初他坚持没留下这个孩子,事情会不会不一样?温珈念是不是就不会死……
白司彦仅仅只是吐出这两个字,就陡然晕了过去。
……
一小时后,医院,病房内。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白总的腿被冻了太久……以后说不定会留下病根。”
“怎么会!是不是你们没有认真治!我们白家每年给你们投了那么多钱,你就是这样给我儿子治病的?”
“就是,我治不好我老公,别怪我们白家给你们医院撤资。”
闻言,医生眼里闪过抹不易觉察的鄙夷。
整个北京,谁不知道白家太太是天清观上的温天师。
阮酥一个小三,插足了别人的感情竟然还耀武扬威。
吵闹的争执不断在耳边响起。
白司彦眉头蹙了蹙,接着睁开沉重的双眼:“珈念……”
他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医院,至于温珈念……根本就是他晕倒之前的幻觉而已。
听见动静,白母和阮酥眼神一亮,焦急的走到病床前。
“儿子!”
“白总。”
白司彦转动眼珠,见到阮酥后神色骤然冰冷:“你怎么还没滚出北京?”
“阮酥,再让我在北京看见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消失。”
病房内霎时一片死寂。
医生很有职业素养,立即转身出门,还贴心的将门合上。
阮酥的脸色变了又变,接着楚楚可怜的说:“白总你别生气,我马上就走。”
闻言,白母立即不悦的皱起眉毛:“司彦啊,酥酥毕竟是孩子的生母,你把她赶走了,谁来带孩子?”2
白母循循善诱:“而且他是孩子的生母,你刚好可以和温珈念离婚,再娶阮酥,这样就不……”
“够了!”
白司彦眉眼冷凝着,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白母被直接了断的拒绝,满是皱纹的脸抖了抖。
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阮酥见白家母子谈不拢,眼里闪过一抹计划落空的狠意。
她上前拉了拉白母的衣角,眼里满是楚楚可怜:“伯母,谢谢您帮我说话,但现在白总身体不好,我还是先离开,免得影响白总康复。”
说完,她眼里含着泪转身出门。
“酥酥。”
白母下意识去拦她,却没拦住。
她恨铁不成钢的回过头来,埋怨的看着白司彦:“你说你怎么回事?”
“阮酥这么好一个女孩子,究竟哪点儿不比温珈念好?”
“生又不能生,还要你把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听着母亲的喋喋不休,白司彦冷峻的脸上闪过厌烦。
“妈,你当初用死来逼我说要个孩子,现在你再说什么我也不会听。”
说完,他疲惫的阖上双眸,闭目养神。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出轨被温珈念发现的那幕。
那天,他收到阮酥的短信,约他去白玉山温泉,他本想拒绝,可阮酥用自杀威胁。
白司彦不得不哄骗温珈念,说是有生意。
再回来的时候,温珈念已经得知了一切。
那时,他是真的想和阮酥打掉孩子,让这一切都终止。
但是没想到,白母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和白司彦一离开温珈念的房间,就从包里拿出刀子,抵在手腕的脉搏上。
“司彦,我和你爸爸就只有你这一个孩子,要是你没有孩子,我到了九泉之下要怎么跟你爸爸交代?”
白母声泪俱下:“要是你今天执意要打了孩子,我也活不下去了。”
“我现在就去见你爸,跪下跟他道歉,说老白家没了后,都是我害的。”
说着,她作势就要拿着刀割腕。
白司彦心口一紧,立即上前握住白母的手,从她的手里夺过刀。
白母没了刀,不停拍打着白司彦手臂,又闹着要往墙上撞:“你这个不孝子拦着我做什么?”
“反正你心里只有你那个媳妇,从来没有我这个妈,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好,我答应!”
白司彦身心俱疲,拧着眉毛应声:“让阮酥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白母顿时喜出望外:“真的!?”
“真的。”白司彦抬手捏了捏发痛的太阳穴,“以后别再寻死觅活。”
……
想着,懊悔如潮水席卷而来,叫人心口痛的喘不过气。
病床边的白母愣在那里,见他实在说不动,才悻悻转身离开。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白司彦再睁开眼,眼里满是悲怆。
他的母亲在他醒过来之后,竟然丝毫不关心他的身体,满心满眼都只是那个孩子。
白司彦心口一酸,止不住设想。
要是当初他坚持没留下这个孩子,事情会不会不一样?温珈念是不是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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