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石像生的尽头,居然碰到了个大家伙。“当”一声,明显是碰到石头了。赶紧蹲下就是一顿猛刨,玉器没刨出来,倒是刨出了一块残碑。上面曲里拐弯的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就赶紧叫林启过来看看。林启蹲在地上,用袖子把石碑表面上的浮土抹去,碑刻内容呈现在了大家眼前。“这上面这曲里拐弯的,跟鬼画符似的,写的都是什么啊?”汪强问道。直播间里的陈平,看着残碑上的文字,已经激动到无以复加,双手颤抖着输入弹幕:
正所谓地质考古不分家。
正在地大考古专业就读的陈平,今天一早被自己地质系的女朋友,安利了林启的直播间。
说这个主播多么多么厉害,连周院士都夸他有本事。
他一个从来不关注直播的人,也端着手机看了这么久,发现这个主播好像确实有点东西,但是不多。
就像这个忽然被沙暴“吹"出来的古墓。
他居然采神道的土,来判断墓葬的时间,这在他的认知当中,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无论是先秦两汉还是后来的唐宋明清,大墓的封土一直都是他们考古专业用来断代的重要依据。
林启凑近看了看陈平发的弹幕。
“这哥们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我得提醒你一下,从地势来断定,这里是背山面水,而且主墓地处高位,不会受到河流的冲击影响。正所谓的前有照,后有靠,是一块难得的风水宝穴。”
主播你要不再想想你说的话,这里是沙漠啊,哪来的水?”
说的是啊,要是有水,这里还能成沙漠?”
面对直播间里一众水友的质疑,林启也只能苦笑。
我的眼睛就是尺,从地势判断,前方就有河道流经的痕
迹。这一片石像生的规格不低,又是风水宝地,很有可能是一片墓葬群。在汉代,墓葬群的神道是通用的,所以,神道的土质最能证明这里的年代。”
陈平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恍然大悟。
他刚才只考虑到这个墓葬的来历,却没有考虑到这里可能是个墓葬群。
西域诸多小国,从秦汉一直延续到了唐宋时期,时间跨度相当久远。
单凭封土来判断,反倒是片面了。
“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主播说的没错,从神道取土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我这个专业学考古的,都没主播想的周到,真是惭愧。话说,主播你到底什么来头?地质学你也懂,考古你也会?”
牛逼啊主播,又给专业人士上了一课,简直666!”
见识到主播的厉害了吧?我早就断定主播不是一般人。”
人长得师,又能打,还会荒野求生,懂地质,会看风水,当个中介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
陈平此刻也对林启的身份产生了大大的疑问。
他们专业考古队,在这片茫茫沙漠里,寻找一处古代的遗迹,简直就像大海捞针。
主播是撞了什么大运,居然就这么瞎猫碰上死耗子,碰到了一个地处西域的汉代古墓,还有可能是古墓群。
如果在这里多多少少有点发现,那可足以震动整个国内
考古界。
“我啊?不是早都说了吗?就是个卖墓地的,分金定..咳咳,收定金,找墓地,分内之事。”
直播间的水友立刻抓住了林启的话把儿
我听见了,主播,你别不承认我都听见你说分金定穴了!"
我也听见了,你就是来盗墓的对吧!”
林启简直哭笑不得。
“你们那只耳朵听见了?我明明说的是收定金,找墓地,你们听岔了。
再说,这块墓葬又不是我刨出来的,这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深埋地底数千年的墓葬重见天日,我就是路过这里,避避风,顺便给大家科普一下,你们也都看着呢,这有什么问题吗?”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仔细琢磨琢磨,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这墓葬确实是黑沙暴刮出来的。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汪强喊了一声。
“老林,快过来瞧瞧,这上面写的什么玩意?”
林启一听,赶紧几步追了上去。
汪强对这些石像生不感兴趣,他对这个墓葬是相当的感兴趣。
刚才又看直播间里的陈平给大伙科普,说汉墓的夯土里可能会充填一部分玉石器物,作为祈福,辟邪之用。
他就动了点小心思,拎着洋镐就这么来回划拉。
就想能扒拉出些"旅游纪念品"什么的。
没想到,在这石像生的尽头,居然碰到了个大家伙。
“当”一声,明显是碰到石头了。
赶紧蹲下就是一顿猛刨,玉器没刨出来,倒是刨出了一块残碑。
上面曲里拐弯的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就赶紧叫林启过来看看。
林启蹲在地上,用袖子把石碑表面上的浮土抹去,碑刻内容呈现在了大家眼前。
“这上面这曲里拐弯的,跟鬼画符似的,写的都是什么啊?”
汪强问道。
直播间里的陈平,看着残碑上的文字,已经激动到无以复加,双手颤抖着输入弹幕:
主播,主播,这个发现简直太伟大了,麻烦你凑近点,我太激动了,这,可是我们首次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找到这么清晰的文字内容,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汪强一看,顿时喜上眉梢,拍打着林启的肩膀。
“这把哥们可捞上了!”
此刻,已经结束了礼堂公开课的周教授,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也时不时的关注一下林启直播间的动态。
当他发现林启面前这块残碑的时候,他也惊呆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老头血压飙升。
直播间里的林启,看着这块残碑上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居然就像平时看汉字一样,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了。
周教授愣了半天,这才响想起了一个人。
“我找老于,对,从西域古文字研究专项小组办公室退下来那个老于,学科带头人,于思远教授。”
片刻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我是于思远,你哪位?”
我,我,老周,周广信啊。”
哎呦,你这个老东西,多少年不见,怎么想起往我这打电话了?”
来不及解释了,你手头有没有能上网的手机,赶快找一部。”
找那个干什么?你知道我从来都不用手机的。”
别人的也行,快,给我个号码,我有东西给你看看。”
什么东西?”
(音:去)卢文的石碑,刚刚发现的,上面少说也有几十个字,有个小伙子,他认识法卢文,现场直播就给译出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小伙子,法卢文现场口译?这不就是骗人吗?”
这话从于教授嘴里说出来,他是绝对有这个底气的。
全世界还活着的认识的法卢文的古文字专家,只有三个,其中就包括他于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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