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晴是好孕皇后疯批暴君读我心强制爱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本文运用了比喻、拟人等修辞方法,增强表现力。看完你就会觉得是一本与众不同的小说!
容齐离案牍也就一个手肘的距离。他敞怀招手,是要自己坐哪?盯着容齐黄袍下盘坐的双.腿,温诗晴心生警惕。【这狗皇帝刚给我上完刑,现在又想干什么!】她最怕痛了,今天的事她会记狗皇帝一辈子的!听到温诗晴的心声,容齐嗤笑。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容齐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怎么,朕碰不得你?”就算温诗晴活了再多年岁,有再多的理论经验,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近过。
磨墨枯燥无聊至极。
而且这案牍半高不低,总要人半蹲着才行。
温诗晴没一会就累得浑身酸痛。
然而她磨墨的速度一放慢,狼毫就立刻打过来。
白皙的指尖被打的泛红发热,和浅粉色的指甲相得益彰。
容齐挑眉去看温诗晴。
温诗晴脸上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心声却从骂骂咧咧被打到不堪入耳。
她确是和常人有几分不同的。
容齐打服过很多人。
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反对自己的,无一不在棍棒铁锤钢刺烙铁下服了软。
即便少有那么几个宁折不弯的铮铮铁骨,也都是为了虚名苦苦撑着,不懂变通不谋反扑。
容齐看不起第一种人,更瞧不上第二种人。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要那些虚名又有何用?
他不要流芳千古,他要手刃仇敌!他要权倾天下!他要这世人在他脚下瑟瑟发抖!
他在温诗晴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看似柔弱无害,可实际上,那粉嫩娇软的指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如何掐断他的脖子!
容齐轻笑。
他不怕这种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感觉,反而觉得亢奋。
或许他早就疯了,否则也不会将李贵、明月一直留在身边。
越发酸胀。
容齐忍不住用大掌包裹住温诗晴的小手。
将她的指尖在自己指根间反复磋磨。
温诗晴不知道这疯子又想干什么。
起初她还眯着眼享受容齐微凉指尖的触碰。
可渐渐地,容齐力道大的让温诗晴感觉像是在受刑一般。
狗皇帝简直要徒手捏碎她的骨头!
温诗晴咬紧下唇忍痛,轻哼求饶。
“陛下……疼……”
容齐挑眉睨了温诗晴一眼。
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并没有因为疼痛扭曲,反而双眸盈泪,娇软无害的看着自己。
这模样本该是惹人心疼的。
如果容齐听不到她心声的话。
【早晚我要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嘶!疼死老子了,这狗东西分明就是故意的!活该许文胜贪污十万两导致赈灾失败!】
听到温诗晴居然知道这等秘事,容齐微微挑眉。
敌国大旱还伴随着瘟疫。
容齐虽然已经借的手将大半感染的病人除掉,控制住了疫情,但旱情还在继续。
那些农民起义不过都是为了活下去。
给他们粮食才能让他们放下武器,回去拿起锄头继续种地。
农民起义才不会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四十余万病人,大荒国的将士连着杀了月余,如今也已经疲惫至极。
若是此次赈灾失败了,大荒国内难免有人借着农民起义的势,将容齐从这龙椅上拽下,吊到后山那棵歪脖子树上去。
可见的未来让容齐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
疼得温诗晴双眸含泪,却丝毫挣脱不开。
她被迫求饶。
娇声中带着泣音。
“好疼!陛下疼!求陛下怜惜!”
容齐被唤回理智,松开了手。
温诗晴疼得跪坐在地上攥着自己的手轻轻吹起,没有注意到容齐打量的目光。
这个宫女看上去妩媚多姿,又不怕自己。
不仅迷.药对她没用,而且武功不错,应该是被人精心驯养出来放到自己身边的。
但一个小卒子应该知道如此多的辛秘吗?
容齐满心疑惑,却不能问。
温诗晴一直不知道自己能听到她的心声,他若是再多过问反而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如今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知道更多的信息,看她还能吐出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识字吗?”
温诗晴摇摇头。
虽然宫女也都是官家子女出身,但温诗晴现在可是在御书房。
御书房动辄国之大事,遍布天下机密。
【问我识不识字干嘛,难道是想找借口弄死我?】
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种防备心,容齐轻笑。
他招招手示意温诗晴坐过来。
“来,朕教你。”
温诗晴眼前只有一个案牍,一堆奏章,还有一个坐在坐垫上的容齐。
容齐离案牍也就一个手肘的距离。
他敞怀招手,是要自己坐哪?
盯着容齐黄袍下盘坐的双.腿,温诗晴心生警惕。
【这狗皇帝刚给我上完刑,现在又想干什么!】
她最怕痛了,今天的事她会记狗皇帝一辈子的!
听到温诗晴的心声,容齐嗤笑。
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容齐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朕碰不得你?”
就算温诗晴活了再多年岁,有再多的理论经验,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近过。
容齐身上淡淡的冷清松香浸透她的肺腔。
他们姿势亲密。
气氛也正好。
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可温诗晴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剧毒的蟒蛇死死圈住!
她起身想要逃,却感觉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脊背贴上滚烫的胸膛。
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交换。
温诗晴一颤。
大掌从外面包裹住她的隆起,轻轻一推。
小珠被他夹在指根。
温诗晴便卸了力,瘫在他怀里,忍不住轻吟一声。
容齐轻笑带来胸腔的震动。
像是顺着温诗晴的皮肉震到了她的骨子里。
伴随着潺潺细水,容齐低哑的嗤笑从她耳侧响起。
“朕让你想圣贤书,你想什么呢?”
温诗晴想要辩解,可容齐灼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侧,烫得她咬紧下唇,才能不发出羞人的声响。
“坏学生可是要被惩罚的。”
狼毫扫在腿上,温诗晴不知道容齐又要干什么,只觉得一股危机感从脊背升腾而上。
薄薄的纱衣抵挡不了硬挺的狼毫。
温诗晴白皙的皮肤被磨出道道通红。
眼看狼毫越逼越近,温诗晴挣扎着想逃,却丝毫撼动不了容齐的钢骨铁臂。
饱含墨汁的尖端润湿纱衣。
黏腻的墨汁渗进身体,温诗晴被冰的一抖,红了眼睛。
她无力欲倒,却被容齐用披风裹住,固定在自己怀里。
下巴搭在温诗晴的颈窝,容齐语气含笑逗弄着温诗晴,眼神却始终冷漠。
“专心点,今天朕教你十个字,若你学不会,朕就砍了你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如何?”
两人的姿势格外亲昵。
容齐商量的语气也蕴含着笑意。
可温诗晴丝毫不觉得容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狗皇帝是真的想剁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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