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路灯明灭,我的血迹浸湿了他的白衬衣,手无力地垂落着,在午夜的街头让人觉得诡异的平静和毛骨悚然。“没关系的......”“我们回家。”血迹在蔓延,傅砚深的嗓音充斥着绝望和无助,他的阿舒,真的已经死了。我只的心脏莫名很痛很痛,几乎要无法呼吸,我却只能望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我的眼前却突然一片昏暗——下一秒,场景转换。巨大的三世水晶棺材,刻着轮回转世的印记,我的尸首被水银浸泡在棺材,不会腐烂却依旧残破恶心。
“怎么会恨你呢乖乖......”
脖颈间的气息带来层层颤栗,我缩了缩脖子,“真的嘛?”
傅砚深似是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嗓音凉凉的,“没关系......”
“你再也跑不了了。”
我试图从他眼底找出几分随意与玩笑,却被他漆黑的眸子盯得发虚,他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瞬间感觉不正常,“什么意思?”
“乖乖没有发现每天都饭菜都有问题嘛。”
傅砚深抬手轻轻摩挲着我右眼下的泪痣,指尖带凉,触碰过的地方都蔓延出冷意。
“乖乖......我下了蛊。”
傅砚深的眼神有些阴冷,他抚摸着我的发丝,贴在耳边道,“只要离我太远,阿舒和我......”
“都会死。”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什么蛊。”
“自然是为了乖乖专门求到的。”
傅砚深苍白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我的脖颈,仿佛毒蛇缠绕住般的冰冷,让人脊背发凉。
原来从我第一天回来起,他就没有想过让我离开。
他的嗓音仿佛厉鬼低吟在我耳边,苍白的手还扣着我的脖颈,我渐渐无法呼吸,“不能活着在一起,那就......”
“一起死。”
——
城堡午夜时钟指向深夜。
这一夜我睡的极为不安稳,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我看见了彻底失控的傅砚深。
我看见了那日楼下我残破的尸体,周围全是尖叫声和恐慌的声音,我看到了好多摄像头,一些人拼了命的挤进来记录下我最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从未看过这样狼狈失控的傅砚深,颀长的身子险些踉跄跌倒。看着我残破的尸体,
“乖乖......”
他苍白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被血浸染的泪痣,嘴唇有着干涸血液般的暗红,偏偏两颊两侧冷白,眼睛微黯无助得望着我的尸首,一遍一遍呼喊我的名字。
我看见周围人因为我坠楼后的尸首过于狰狞恐怖而干呕,只有傅砚深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跪在我的旁边一言不发。
他是过分的失态,又是过分的平静,似乎是接受不了事实,傅砚深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只是一遍遍擦拭我身上的血迹。
我试图想触碰他,让他回去,却怎么都无法让他听见我的声音......
“阿舒,我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轻的像会被风吹散,拼凑起我残破的身体,缓缓将我抱起,踉跄得往回走。
周围路灯明灭,我的血迹浸湿了他的白衬衣,手无力地垂落着,在午夜的街头让人觉得诡异的平静和毛骨悚然。
“没关系的......”
“我们回家。”
血迹在蔓延,傅砚深的嗓音充斥着绝望和无助,他的阿舒,真的已经死了。
我只的心脏莫名很痛很痛,几乎要无法呼吸,我却只能望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身影越来越模糊我的眼前却突然一片昏暗——
下一秒,场景转换。
巨大的三世水晶棺材,刻着轮回转世的印记,我的尸首被水银浸泡在棺材,不会腐烂却依旧残破恶心。
我看到了傅砚深日夜守在我的棺材前,我觉得可怕阴森的地道,却是最喜欢待的地方。
那日,我看见傅砚深捞出了我恶心的尸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擦拭好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一寸一寸给尸体穿上红色的嫁衣。
太阳爬出云层之时,我看见傅砚深亲自为我残破碎块的尸体梳妆打扮。
昏黄的光照着暗红的缎面,泛着阴冷的光泽,尸体红唇艳丽,面部却缺少血肉,眼尾和脸颊都画上了菟丝花,花钿之上缀着一串粲然生辉的珍珠,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艳丽......
他像是没有什么表情一样,对着可怕的尸体温声细语,抚摸着碎块尸体被缝合的地方,“阿舒,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不要分开。”
不管以什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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