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把沈蓉蓉扛在身上,踩着上了几步,也就几步,腿伤又一次崩裂……也就是仗着身体素质好,嘶了口气,咬牙用尽全力把沈蓉蓉从洞口抛出,自己则是一脚滑了下去,又摔得浑身一震。……另一边,佟医生给那几个混混都把了脉。为首的混混很难对付,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嚷嚷着:“我这浑身都不舒服!你能看出来吗?老头,我可告诉你,要是你看不好!我就住在这了!要你们这所有的护士都过来照顾我!”
“别怕……是我。”
陈禹伸出手,努力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但刚在梦里被大怪物给撕了的沈蓉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剧烈急喘几秒后,忽然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陈禹摸着她冰凉的手脚,猜到她是在这里时间太久缺氧了。
地窖两侧也留了一些脚踩的位置,只要找到确切地方就可以踩着上下。
于是他把沈蓉蓉扛在身上,踩着上了几步,也就几步,腿伤又一次崩裂……也就是仗着身体素质好,嘶了口气,咬牙用尽全力把沈蓉蓉从洞口抛出,自己则是一脚滑了下去,又摔得浑身一震。
……
另一边,佟医生给那几个混混都把了脉。
为首的混混很难对付,问他哪里不舒服,也不说,嚷嚷着:“我这浑身都不舒服!你能看出来吗?老头,我可告诉你,要是你看不好!我就住在这了!要你们这所有的护士都过来照顾我!”
佟医生平静地给他们把脉,看着混混故意不配合要找护士,闭着眼感受了一阵后,缓缓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头痛失眠的症状,偏头痛出现得比较频繁?发作起来脑袋一涨一涨的?”
混混一听,皱了皱眉,嘴上凶狠道:“你这老头,瞎蒙的吧!我好着呢!”
他嘴上不信邪,其它的混混可听他说过他最近总是头疼的很,发作起来的时候吼得像头大狗熊……于是也纷纷伸出手让把脉。
佟医生准确说出他们各自的问题,准确程度让几个混混面面相觑,之前的挑衅眼神逐渐消失。
莫名其妙,他们原本是来找人,结果每人得到一副中药。
佟医生笑着说:“你们问题都不重,只要把这些药都好好煮着,全吃完就好了。给钱吧,你五毛,你三块……你贵一点,你要七块钱……”
随着佟医生说价,那些混混嘟哝着,“回去得找峥哥报销……”就从衣兜里掏了钱,像听话的小孩一样抱着自己的药排队离开诊所。
赵岚这边也在到家后找了些趁手工具,带着哥哥跑出来救刚才失散的沈蓉蓉。
找了半天,发现刚才那个拿着大棒子的黑影怪人不见了,只听到某个方向有嗡里嗡气喊救命的声音,示意哥哥过去看看。
兄妹俩在小路上慢慢前进,顺着声音往回摸。
一直坐在下面呼救的陈禹听到上面有脚步声,缓了口气,出声:“你好……?”
赵岚听到下面有人说话的同时,发现了昏倒在地窖边上的沈蓉蓉!看到她浑身瘫软,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立刻又示意哥哥别出声,赶快把沈蓉蓉给背回家去!
赵钢点了下头,把姑娘腰一托搭在肩上,背着她就往家的方向跑!
陈禹听着上面的动静,发现蓉蓉被直接悄悄带走了,感觉不像是救人的……心急地爬起来,又撑着那条破腿往上爬。
一步一步,眼看着要爬出去,身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头顶。
是佟医生送走那些混混之后出来找自己所里的两个小丫头。
大晚上的,只听见人喊救命,听这个咳嗽声就知道是高烧许久,肺都有炎症了,虽然不确定是谁,但医者父母心,连忙加快脚步顺着声音来找。
结果一个不小心,脚下一空——不知道谁家的地窖没盖盖儿!他嗖的一下就掉下去了!
除了一阵呛咳之外没受别的伤,因为下来的瞬间好像砸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底下有一个人,被他砸得虚咳几声,就没了反应。
佟医生赶快坐直老腰,把人拉起来摸了摸颈部脉搏,简单确认他是高烧、呼吸出现湿啰音,还有很多合并症,应该是叫不醒了。
于是,五旬老头为救年轻小伙,背着他咬牙一路从地窖上爬了上去,回到卫生所后赶紧给他身上前胸后背各个穴位都贴了清火退烧的药,嘴里也灌了药。
后续看到他腿上有血,剪开裤子发现好像是枪伤的那一刻,佟医生才意识到这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身份。
果然,在身上一摸,就摸到了他的军官证和身份证,姓名栏里面写的是——陈禹。
佟医生眉头皱了皱。
陈禹?
这不是沈蓉蓉的那个未婚夫吗?
那沈蓉蓉呢?
他看了看半夜的窗外,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心里忐忑不安,快步出门,直奔赵岚家!
赵家大门紧锁,赵岚出来朝着院里泼了盆水,又匆匆进屋!
佟医生翻铁门进去时,他家大哥赵钢正在扒人姑娘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呢?!”
佟医生呲目欲裂地吼了一声,瞅着这混账两兄妹,闯进屋里把被他们扒了一半的沈蓉蓉挡在身后!
“我就是给她擦一擦……”赵岚眼神飘忽,努力捧着手里的毛巾点头:“她……她掉地窖里昏过去了,我就,给她擦擦!”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你给她擦,你哥在这干什么呢!她才多大岁数?两相情愿谁也不说什么!你们这么整就不怕坐牢吗?!”
佟医生庆幸自己来得早,要是晚了,这兄妹俩不知能做出什么事来!
直接气愤地背着沈蓉蓉回卫生所!
身后是赵钢的骂声:“老不死的!你不也没媳妇吗!你抢回去要自己用是咋的!”
以及赵岚焦急哭声:“哥、你说什么呢!你这么骂佟大夫!我工作还要不要了!”
……
当沈蓉蓉醒来时,人在卫生所床上。
对面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背对月光,用几乎冒凉气的森冷目光盯着自己。
她吓得哦呀一声,坐起身下意识后退。
男人却突然失控地伸出手将要退到床下的她抵住禁锢在墙边,嗓音沙哑而委屈。
“蓉蓉……别再躲我。”
说着,他匆匆伸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摸,摸到了好几个能证明他身份的证件,一一摆在沈蓉蓉面前,抬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虔诚地瞅着她。
“我是陈禹,我叫陈禹。我现在就去你家重新提亲,名正言顺地娶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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