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起来了。”苏羽翼动作很快的从沈令淳的手里抽走烟递给林伯。沈令淳戳了一下苏羽翼的额头,“你个小白眼狼。”然后指着沈淙之,“你也过来。”当苏羽翼和沈淙之两个人在沙发上坐好时,沈令淳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看,盯的苏羽翼坐立不安,倒是沈淙之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你们谁先说。”苏羽翼不做声,沈淙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姑姑,如你所知道的。”
第二天,回金都的路上,沈淙之闭眼休息,一路无言。
刚一到家,苏羽翼就看见一个风情摇曳的女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她展颜一笑,立马朝那个女人跑去,“姑姑!”
沈令淳被撞的踉跄几步,但在苏羽翼搂上她的细腰时,还是笑颜如花的回抱着她,“小羽毛,你把姑姑的小腰都快折断了。”
苏羽翼并不放手,埋头在沈令淳的身上拱了拱。
沈淙之进来闻到烟味,忍不住咳起来。
“姑姑,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起来了。”苏羽翼动作很快的从沈令淳的手里抽走烟递给林伯。
沈令淳戳了一下苏羽翼的额头,“你个小白眼狼。”然后指着沈淙之,“你也过来。”
当苏羽翼和沈淙之两个人在沙发上坐好时,沈令淳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看,盯的苏羽翼坐立不安,倒是沈淙之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你们谁先说。”
苏羽翼不做声,沈淙之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姑姑,如你所知道的。”
沈令淳瞪向沈淙之,视线转向苏羽翼的时候又软了下来,算了,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她能决定,只好妥协,“既然你们已经领证了,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们能好好过日子。”
说着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堆成小山的礼盒,随即给苏羽翼一份文件,“这是我名下部分集团股份,基金和房产,等羽翼签完字就是她的了,这些也是她嫁进沈家的嫁妆。”
“姑姑,我不……”苏羽翼刚开口,就被沈淙之打断,“不需要!”他的语气清冷,拒人千里,“姑姑,你这些还是给自己留着吧,羽翼既然嫁给我了,我的就是她的,自然也不差你这一份。”
沈令淳抓起一个抱枕朝他扔过去,“沈tຊ淙之!这是给你的吗?这是给羽翼的。你知道什么是嫁妆吗?嫁妆就是娘家人给她的底气,而我就是羽翼的娘家人。”沈令淳气涌上头,直接叉腰坐在几案上。
“姑姑。”苏羽翼轻声喊她,沈家人时时刻刻都是体面妥帖的,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剑拔弩张,此时的她只能充当一个平衡器,于是她指向那堆礼盒,“姑姑,我就要那些,至于这个。”她拿起文件,“你收回去吧,这些给我就是一堆废纸,你放心,如果哪天需要,一定找你给我撑腰。”
云奕递给沈令淳一杯温水,她叉腰的手放下来,收起自己的锋芒,语气比刚才平缓很多,“反正你们沈家的人不可以欺负她。”
苏羽翼突然觉得姑姑挺可爱,起身挨着她坐在几案上,“姑姑,你也是沈家人。”
沈淙之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字正腔圆,“你现在也是沈家人。”
苏羽翼和沈令淳对视一笑,“好吧,现在停止内战。”
沈淙之突然站起来,“姑姑,跟我去趟书房。”
苏羽翼也站起来,“你们……”
“别多想。”沈淙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林姨,你带少夫人去找小铃铛玩一会儿。”
苏羽翼一步三回头的跟着林姨离开。
进到书房,先说话的却是沈令淳,“老爷子一直没醒,领证的事也不用这么着急。”
沈淙之不以为意,“姑姑,你应该不知道,羽翼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奶奶就知道了,这一个多月,她在漓城屡屡受阻,奶奶根本不想让她回国,所以也不可能让她在国内长待。”
沈令淳一直不理解,“老太太为什么对羽翼有这么大的敌意?”
“这个你就要去问我爷爷你父亲了,这是他们老一辈的恩怨,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沈令淳发现问题的关键,“那这和你们领证有什么关系?”
沈淙之早知道她会这样问,“你一会儿可以自己问问羽翼,她是想出国还是留在国内。”
无声的对峙中,沈淙之摸了摸无名指上的婚戒,“依照奶奶的性格,如果这一次羽翼出国了,她想再回国,那就难了。”
“你呢?”沈令淳目光睿智,“你在这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
沈淙之并不畏惧她的目光,他与生俱来的傲然之气,做什么都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包括此时面对沈令淳盘问,他的答案依旧简洁,“我是羽翼的丈夫。”
“我不听官方的答案,你……”
“姑姑!”沈淙之先发制人,“你和云奕什么情况?”
书房没有开灯,把人笼罩在阴影里,与窗外的烈光形成强烈的对比。
沈家人骨子里的血脉,只要战斗,就从不认输,即使处于下方,那也要有姿态,此时的沈令淳,虽然被人戳中心事,但依旧如高傲的孔雀,转身准备离开。
沈令淳消失在门口的那一刹那,沈淙之表态,“我没意见。”
虽然人影已经消失,但可以肯定,她听到了。
“先生,没想到我还挺好用。”云奕从侧边的旋转楼梯上来,书房一共四层,他刚刚从负一楼上来。
沈淙之向后靠在沙发上,“我认为我们之间,没必要过分客气。”
外人只知道云奕是沈淙之最信任的私人助理,却不知道,他们更是可以把后背留给对方的朋友。
云奕随手将一本书插进书架,“她并没有恶意。”
“她是我姑姑,我当然知道。”沈淙之有意调侃,“有恶意的人根本不可能大摇大摆的上碧亭山,除非有人心存私心,你说呢,掌管安保系统的云奕先生,我想知道整座山的蚂蚁都快被你编号了,我姑姑是怎么上来的?”
云奕不在意他的调侃,“合理范围内的特权,况且,特权特权,就是给特定的人。”
沈淙之笑了笑没在说话,男人之间,很多话是不需要挑明,况且感情的事,就像一个庞大的操作系统,只能亲自攻破,无法假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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