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藤生子,总爱掳走气运子》全本阅读故事情节丰富,人物性格饱满,不论是主角谛鸢还是配角,都鲜活的展现在了读者的面前!情节非常吸引人,人物真实生动,情感细腻,快来看看。
秦佑柏上前几步轻声道:“臣夫伺候殿下洗漱更衣。”“春宵苦短,正君不如同孤一起。”谛鸢说完便一把抱起秦佑柏往内室浴池去。猝不及防下秦佑柏双手紧紧搂住谛鸢的脖颈,眼睛低垂睫毛颤动着不知往何处瞧,他内心无比慌乱,这跟父亲教的不一样啊!进入浴池,鲜红的嫁衣被脱去,随意掉在地上,池内热雾气腾腾,秦佑柏那抹满脂粉的脸被洗净,露出蜜色的皮肤。谛鸢贴在秦佑柏耳侧说:“夫郎以后不用涂脂抹粉,孤觉得如此甚好。”
谛鸢低垂着眉眼,没有接话。
慕容云隽认为她是害羞了,便没再说下去,转而道:“阿鸢,想立两人谁为正君?”
谛鸢觉得都一样,便行礼道:“全由母皇做主。”
“好,那朕便立安仁郡主为正君,户部侍郎大公子为侧君,阿鸢可还想再多添几个人?”
“不用了,儿臣有两人足矣。”谛鸢连声拒绝,她可不想人多,以后开启宫斗大戏。
“没想到朕的阿鸢还是个专情的?”慕容云隽说着,突然叹了口气,“要是你父君还在,这些事就用不着朕操心了。”
谛鸢敷衍安慰道:“父君一定在天上看着母皇和儿臣的。”
“好了,朕现在为你拟赐婚圣旨。”
“谢母皇。”
当天护国公府与户部侍郎府中,都收到了赐婚圣旨与聘礼。
谛鸢将在半年后与正君秦佑柏完婚,完婚后一月迎侧君云青和入府。
整个京都的人都不理解,太女为何会迎娶这二位公子,这也让许多盯紧东宫后院位置的大臣公子们,咬碎银牙。
郡主府
“佑儿,你终于要嫁出去了。”秦父抚摸着圣旨,热泪盈眶。
“父亲,太女为何会娶儿?”秦佑柏皱着眉极为不解。
“佑儿不必在意太多,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佑儿以后入了东宫可要恪尽正君的职责,尽快为太女开枝散叶,那些舞刀弄棒的事,万万不能再做了!”秦父殷切叮嘱。
秦佑柏低下头,眼中闪过落寞不舍小声道:“儿知道,父亲不必再为儿过多忧虑。”
闻言秦父眼眶又是一热,“为父的佑儿长大了,你母亲要是知道肯定十分欣喜,都快去祠堂告诉你母亲这个好消息。”
户部侍郎府
“青和,你何时与太女相识的?”云母看着面前身如青松的儿子,感慨她怎么没发现自己这大儿子,气质容貌竟如此出众。
“儿不曾与太女相识。”云青和低垂着眉眼,语气平淡。
闻言云母还温柔的神情立马消失不见,怒目看着云青和,“不曾相识,太女怎会纳你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为侧君?”
坐在一旁的云父,听到妻主如此直白的话,当即就怒了起来,“妻主,请您谨言,青和现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女侧君。”
云母扫了父子二人一眼,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云父上前,拉着儿子坐下,“青和真不曾与太女相识?”
“不曾。”云青和语气依旧平淡,似对刚刚云母的话毫不在意,袖下捏紧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哎,”云父叹了口气,转而又高兴道:“太女后院如今无人,青和入东宫时也只有安仁郡主一位正君。”
“父见过他,是一位好相处的人,想来青和以后不会太难过,只是可惜我儿以后不生下一女半男,好在深宫中有个依靠。”云父说到后面便哗啦啦落起泪来。
云青和慌乱用帕子帮忙擦拭,安慰道:“父亲莫哭,儿能成为太女侧君已是天大的恩赐,不敢再奢求其他。”
云父拭干眼泪平复心情,“是父贪心了。”
“父亲不贪心,只是太担心儿罢了。”云青和为云父辩解。
云青和见父亲又要落泪,忙转移话题。
……
半年时间很快过去,谛鸢与秦佑柏大婚的日子来临。
整个京都鲜红一片,洋溢着隆重喜庆的气氛。
谛鸢头戴玉冠,身着一袭华美的红喜服站在东宫门前,牵起喜公递来的红绸,与头盖红盖头,同样身着喜服的秦佑柏并肩走进宫殿内。
慕容云隽已经坐于高堂之上,含笑注视着眼前的两人。
礼成后,慕容云隽怕让宾客不自在便回宫了。
几位皇女皇男紧随其后,以有事在身离席,她们当然知道趁早离席会被御史参一本,可她们还是更怕谛鸢。在这半年的折磨下,几人已经对谛鸢没有了恨,只有深深的恐惧与害怕。
秦佑柏被送入寝殿,谛鸢与宾客宴饮。
但谛鸢是太女,宾客自不敢太过放肆,没一会儿谛鸢便敬完酒回了寝殿。
门前仆侍们见谛鸢前来,急忙行礼打开寝殿大门。
谛鸢进入寝殿,就见身着喜服的秦佑柏还盖着盖头,静静端坐在床边。
仆侍呈上喜杆,谛鸢拿起挑开盖头。
一张扑满脂粉,棱角分明阳刚俊逸的脸出现在谛鸢眼前。
谛鸢疑惑,这也算貌若无盐?想起大宁是以男子清瘦柔弱为美,她也就想通了。
秦佑柏见太女一直盯着他看,以为是他的容貌丑到太女,偏过头去刻意捏细嗓音道:“臣夫貌容粗鄙,殿下莫要在看。”
谛鸢伸手捏住秦佑柏的下巴,靠近细细打量,而后轻笑道:“孤倒觉得夫郎甚是俊俏。”
秦佑柏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艳面容,脸一下热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
谛鸢松开手,就见手上粘上了些许脂粉。
秦佑柏也看到了,更是羞臊不已,他皮肤有些黑,在上妆时仆侍们就多抹了些脂粉,早知如此,他便先洗了。
“正君莫要害羞了,合卺酒还没喝呢。”谛鸢调笑走到桌前。
秦佑柏努力正了脸色,起身来到谛鸢身旁。
谛鸢瞧着秦佑柏,他坐着时身量不显,现在站起来确实比寻常男子高出不少,甚至比一些女子都高上一点,当然还是没她高的。
仆侍给两人斟满酒
谛鸢秦佑柏端起酒杯,手臂相缠一饮而尽。
喝完合卺酒后,仆侍们便都退至外殿。
秦佑柏上前几步轻声道:“臣夫伺候殿下洗漱更衣。”
“春宵苦短,正君不如同孤一起。”谛鸢说完便一把抱起秦佑柏往内室浴池去。
猝不及防下秦佑柏双手紧紧搂住谛鸢的脖颈,眼睛低垂睫毛颤动着不知往何处瞧,他内心无比慌乱,这跟父亲教的不一样啊!
进入浴池,鲜红的嫁衣被脱去,随意掉在地上,池内热雾气腾腾,秦佑柏那抹满脂粉的脸被洗净,露出蜜色的皮肤。
谛鸢贴在秦佑柏耳侧说:“夫郎以后不用涂脂抹粉,孤觉得如此甚好。”
可惜秦佑柏已被弄得神志不清,只模模糊糊听见涂脂抹粉几字,便又陷入迷蒙中。
结束时,秦佑柏还有意识,但已浑身瘫软无力,依然是被谛鸢抱出来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用过早膳便去给慕容云隽和凤君请安。
慕容云隽赏赐给秦佑柏不少奇珍异宝,凤君也勉强赏了一支碧玉金玉簪。
二人又陪慕容云隽用了午膳才回东宫。
三朝回门,秦父早早便带着一群仆侍等在门外。
见人下马车,众人立马跪地行礼。
“参见太女殿下,正君。”
“岳父快快起身,不必多礼。”谛鸢与秦佑柏上前扶起秦父。
三人进入府内,闲聊几句后,谛鸢见父子两人显然是有许多话想说,只是碍于她在不好开口,“孤看府中景色不错,便失陪岳父了。”
秦佑柏忙道:“殿下可要臣夫陪同?”
“不用,今天夫郎就好好陪岳父聊天吧!”谛鸢说完便随意叫了个仆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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