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萧宁熙上官清》这本书。
上官清在燕王怀中微微仰起头,迎着他热切的目光,朱唇轻启,声音娇羞的唤他:“萧郎。”萧宁熙心神激荡,全身热血涌动,一低头轻轻含住她光泽水润的唇瓣,初时如绵绵细雨的吮吸后来变成无师自通的侵入,迫不及待的与她的小舌勾缠在一起……陌生的情动逐渐淹没理智,在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中渴望索取更多!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腰间,细腰不盈一握,偏又柔软丝滑,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衫,令人心猿意马……
雅茗居,三楼的雅间。
燕王在此已经等了半个时辰,未时一到,坐也坐不住,在雅间里走走停停,随时留意走廊上的脚步声,笑自己也有望眼欲穿的时刻。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燕王呼吸一窒。
门从外面推开,心心念念的人如仙子下凡般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
“清儿!”燕王情不自禁伸出手臂一把将人搂在怀里,多日不见,她瘦了,抱在怀里,娇小柔弱。
上官清在燕王怀中微微仰起头,迎着他热切的目光,朱唇轻启,声音娇羞的唤他:“萧郎。”
萧宁熙心神激荡,全身热血涌动,一低头轻轻含住她光泽水润的唇瓣,初时如绵绵细雨的吮吸后来变成无师自通的侵入,迫不及待的与她的小舌勾缠在一起……陌生的情动逐渐淹没理智,在她抑制不住的娇喘声中渴望索取更多!
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腰间,细腰不盈一握,偏又柔软丝滑,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衫,令人心猿意马……
漫长而缱绻的一番唇舌交流,避免不了口干舌燥,正适合坐下来喝茶品茗。
过去半个月,她大病一场,他日夜剿匪,有心想见一面总也抽不出空隙,今日终得见,自然要畅快的互诉衷肠。
“萧郎,此番剿匪,可有受伤?”
“并未受伤,倒是你身子骨可好全了?我几次想要回京探望你,总是被事情耽搁。”萧宁熙心里十分歉疚,嘴拙不知该说什么哄她,他想了想,只好道:“还请你见谅。”
“我身体已恢复如初,萧郎不必挂心。我忘记你去剿匪,不然定会日日向菩萨祈求你早日平安归来。”
萧宁熙握住她的手,动情道:“有你牵挂我,我心里很快活。”
上官清轻轻靠在男人肩上,与他十指交握,随口问道:“可是剿匪不顺,才会迟迟而归?”
“剿匪确实遇到些不顺,不过不是什么大事。”萧宁熙轻皱眉头,“倒是有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日在云山剿匪,云山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加之他错误估计匪徒人数,是以久攻不下只能放火烧山,土匪头子趁混乱骑马奔逃,他单枪匹马追上去想要将其活捉,一路奔行到一个村子边才将其追上。
“那土匪有些本事,过了几十招才将其制服,我把他绑在马后准备拖回去,这时候,他突然对我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萧宁熙回忆匪首的话,“他一开口就说,我知晓你是他儿子,可是当年我真的没有背叛大当家,你爹都已经是大将军了,为何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上官清单手托腮,略略沉思后,奇道:“大当家这个称呼一般绿林中人才会用,如今哪个大将军当年是匪?而且他为什么肯定你就是那位将军的儿子?”
“我也奇怪,朝廷中的将军没听说有土匪出身的,而且我父王曾经也不是将军,他当皇帝前一直是镇南王。如果说看长相,那我的相貌大部分传承我母后,也不会跟什么人相似。”萧宁熙顿了顿,语带遗憾道:“当时我想带回他继续审问,他却不甘受困自杀了。”
上官清灵光一闪,“萧郎,你说你与他过了几十招,有没有可能,他很熟悉你的招式?”
萧宁熙眼睛一亮,这一点他确实没想到。
十四岁之前他与其他官员子弟在皇家武院习武,学的都是中规中矩防御杀敌的基础招式,谈不上厉害,不然也不会被宋启民的一招飞针穿叶就震撼的发愣。
后来出征西北,得以有机会跟着西北镇远大将军韩进忠学武,与匪徒交手过程中的确用了很多招韩进忠的拿手绝学小擒拿手。
令他敬仰尊重,甚至视为父亲一般存在的韩进忠是匪盗出身?
韩将军分明侠肝义胆,为人豪爽,更几次三番救他于危难,教他顶天立地为人处世之道,无论在他心里,还是在军中,威望颇盛。
遥想当年初到西北时他还只是一名差几个月十四岁的少年,纵然不是感情丰沛多愁善感的人,初来乍到远离母后的心伤,人生地不熟的失落,再回不去上京的担忧长久的埋在心头挥之不去。
西北风尘滚滚,满目皆是苍凉的黄色,与上京城的繁华错落大相径庭。加之水土饮食的不适应,让他待了不足一个月就病倒,高烧不退,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吃,吃不下,喝,喝不下,他总疑心自己离死不远了。
庆泽、高武、容彻白日里蹲在他床边,此起彼伏的大哭,像在嚎丧,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连喝药的精神也提不起来。
有天半夜,他忽然醒来,一睁眼,见到韩进忠坐在他的床边,倚着床栏闭目休息。
他翻身动了动,韩进忠立即睁开眼,关切的问他是不是想喝水还是哪里不舒服。
当时他想韩进忠是怕他死了没法子跟朝廷和太后交代才会如此关心他。
可是那晚韩将军说过的话令他一直记到现在。
他说:“小王爷,依附之藤,树死藤枯。扎根于地,向阳而生。我知你思念母亲思念故土,可身为萧家儿郎,多的是身不由己,唯有你一朝化龙,方可遨游四海。”
韩进忠夜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陪伴他,直到他强忍着吃饭喝水,喝药,等他身体慢慢好起来,又教他习武,排兵布阵,上战场杀敌。
可以说没有韩进忠的精心照料和谆谆教导,不会有今天的他。
不过,二十年前,正值乱世,大齐一蹶不振,群雄逐鹿天下,匪盗占山为王者比比皆是,其中亦不乏劫富济贫的侠者入了绿林。
韩进忠在投靠萧家之前为匪或许是真的,但谁背叛了他?是否给他带来了祸事?
萧宁熙摇摇头。
这其中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但这些事情的真相又仿佛在迎面走来。
“萧郎,我隐隐觉得有只无形的手在慢慢揭开一层神秘的面纱。”上官清凝着他的眸子,“面纱之下是罪恶还是深渊?而源头是……”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前朝皇后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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