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君山的门打开。”君宸枫冷冷道。狱卒不敢抗命,裴容却上前问:“阿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铁门打开,君宸枫推开他,走进去抬手便给了君山一拳。紧接着,他又掐住君山的脖子扯到身前,那神色仿佛要将君山活吞一般:“告诉我,你到底碰没碰过姬清瑶!”君山舔了下嘴角的血,笑起来:“你碰过她了?怎么样,滋味一定很不错吧?说实话,小雪虽然不是我那些人中长得最漂亮的一个,但她咬着唇哭泣的声音可真让我……”
若说在君山身边的那五年,是姬清瑶此生都不愿提起的回忆。
那么其中最想让她一死百了的,就是被刺上这枚刺青的那一刻。
姬清瑶每每看见腿间的朱砂刺青,都恨不得将匕首捅进心脏,从此死去不再忍受这般耻辱。
可一想到君宸枫,想到有人想要了他的命,她便咬牙丢了匕首。
姬清瑶无法面对此时君宸枫那深渊一般,像是要人坠死的双眸,绝望痛苦地阖上了眼,流下眼泪。
她声音轻得快听不清:“若我说没有,你便信我吗?”
君宸枫久久没有回答。
他死死地盯着那枚刺青,缓缓伸出手覆在了上面。
可不过一瞬,他就像是被火焰炙伤了手,迅速地收了回去。
这是他年少时便决心要娶的女子,是他幻想过与她膝下子孙成群,白头偕老的女子!
就算明知姬清瑶背叛了自己,君宸枫都做不到亲眼看着她去死!
他对她爱恨交织,但到底还是爱多了些的。
然而,她的身上……却早就留下了旁人的印记!
此刻君宸枫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他要杀了君山!
沈太医连日的针灸让姬清瑶的双腿恢复了些知觉,当君宸枫触碰到她腿间的皮肤时,她狠狠一颤,浑身都僵住了。
但又感觉到他很快地收回手,好似碰到了什么在脏物时,姬清瑶的心重重一坠,摔了个粉碎。
她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是啊,君宸枫怎么会信呢?
当年君山将她赤身裸体地绑在铁床上,亲手刺下刺青后笑着对她说:“别怕,我不会碰你。”
“不过有了这个刺青,就算你是假意投靠我,也一定会变成真的。想想看,若是被君宸枫看着你腿间有这样一个图案,他会怎么想?”
君山拍着姬清瑶的脸,笑得意味深长:“他必然会觉得,你是一个被我玩脏了的女子,只会更加厌弃你,憎恨你。”
一字一句,皆以成真。
半晌,君宸枫突然狠狠一拳砸在墙上。
他拉过被子给姬清瑶盖上,转身便大步地离开了寝殿。
裴容在议事殿没找到君宸枫,问过大太监便找来长乐宫。
可刚到宫门口,却见他怒气冲冲地不知要去哪儿。
“阿枫!”裴容连忙追上,“你这么急,是要到哪里去?”
君宸枫一言不发,只冷着脸往前走。
裴容直觉有事发生,不想却跟着他来到了天牢。
“把君山的门打开。”君宸枫冷冷道。
狱卒不敢抗命,裴容却上前问:“阿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铁门打开,君宸枫推开他,走进去抬手便给了君山一拳。
紧接着,他又掐住君山的脖子扯到身前,那神色仿佛要将君山活吞一般:“告诉我,你到底碰没碰过姬清瑶!”
君山舔了下嘴角的血,笑起来:“你碰过她了?怎么样,滋味一定很不错吧?说实话,小雪虽然不是我那些人中长得最漂亮的一个,但她咬着唇哭泣的声音可真让我……”
君宸枫抬手又是一拳,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你觉得我会信你?”
君山咳了好几声,却还是露出抹邪笑:“你当然可以不信我,不过枫儿,三叔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小雪曾经,可是心甘情愿地给我怀了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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