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追妻霍总请克制全文叙事集中,不枝不蔓,语言朴实流畅,许赞霍廷昀感情真挚感人。
街对面的车里,程实一边等门口的栏杆升上去,一边朝街对面看了一眼。三个漂亮的年轻男女,实在打眼。他扫了一眼后视镜的老板,怪不得,大夏天的,车里凉飕飕。霍廷昀微侧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街对面凉棚下的许赞。她穿着条浅灰色的运动款七分裤,白色短袖,随意靠在藤椅里,专心地跟对面的男人说话。丸子头有些松了,发丝飘落在脸侧,大概是棒冰太冰了,她没怎么咬,放在唇边有一搭没一搭轻吮着……
“真是好手段。”
街对面的车里,程实一边等门口的栏杆升上去,一边朝街对面看了一眼。
三个漂亮的年轻男女,实在打眼。
他扫了一眼后视镜的老板,怪不得,大夏天的,车里凉飕飕。
霍廷昀微侧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街对面凉棚下的许赞。
她穿着条浅灰色的运动款七分裤,白色短袖,随意靠在藤椅里,专心地跟对面的男人说话。
丸子头有些松了,发丝飘落在脸侧,大概是棒冰太冰了,她没怎么咬,放在唇边有一搭没一搭轻吮着……
白的冰,红的唇,黑的发。
霍廷昀若有所思地垂眸,片刻后转回头来。程实乖觉得很,立马发动车子。
陆行舟点点头,朝许赞苦笑:“嗯,领导突然跟我说监察那边缺人,直接把我调过去了。遗憾啊,以后不能跟你打对台了。”
“不用自相残杀不是挺好,我就在中院刑二庭办职务犯罪,以后就跟着你晗姐混吧!”孟笑晗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
许赞却没笑,大夏天的突然心生寒意,下意识朝周围扫视一下,看到对面十分眼熟的一辆黑车,缓缓驶离。
世界再小,也不至于到处都遇见他。她愣怔一会儿,勉强安慰自己。
三个人都是同行,有聊不完的话,一坐就坐到傍晚。
陆行舟从公诉方的角度,给了许赞很多辩护上的建议,许赞受益匪浅,就差拿手机录下来。
晚上,孟笑晗恋恋不舍地与许赞告别,说起回去还要帮表姐选礼服,一阵哀嚎。
陆行舟邀请许赞一起吃晚饭,许赞想到家里大堆还未整理的打包箱,谢绝了。
她回到宿舍,一点点开箱整理,绿植摆件各归其位,拧亮暖黄台灯,小小一个开间,渐渐有了家的味道。
*
同一时间,城东老城区某间偏僻的半废弃平房里。
房间里亮着一只昏黄灯泡。墙壁上贴满旧报纸,床上铺着上世纪常见的蓝条纹床单,大花被子,地上一张旧木桌子,上面放着一只竹编暖壶,一只搪瓷杯,杯壁上写着红色的“奖”字。
床边坐着一个女人,身姿窈窕,却穿着过时的碎花衬衣,黑发编成一条长辫子,放在胸前。她拿着一块小镜子,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样子。
整个场景都透着莫名的诡异。
晚上十点,门被迅速推开又关上。一个戴着口罩帽子的男人大步走进来,带着满身戾气,直接关了灯。
女人站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似乎伸手想去触碰,却被人无情地一把推倒在床上。
男人一言不发,伸手将皮带抽了出来。
女人瑟缩着向后退……
……房间里响起皮带抽在人皮肉上的声音,粗重的喘气声,还有压抑的闷哼。
许久,屋里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月光照进来,床上的人影,影影绰绰。
男人精疲力尽地将头埋在女人怀里,一副依赖的姿态,像是在乞求安抚。
女人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眼里却是如痴如醉的满足。
她抱着怀里的男人,目光却望向虚无的一处,微笑着无声轻喃。
“廷昀……”
*
霍廷昀很久没再和许赞联系。
许赞说不清自己的感受,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脱离了他的掌控,心总是悬着。
亲母弑子案在网络上小小地火了一把,许赞独立辩护的第一枪也算出彩。
正好赶上全市系统内选拔优秀青年法律工作者,法援中心把她报了上去,本来没报什么希望,没想到竟然选上了。
法援中心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高光时刻。刘主任很高兴,话里话外有将来把刑诉部分交给她挑大梁的意思。
于璐律师对此负面情绪很大,没过几天就提了辞职。
她本以为刘主任会挽留,没想到刘主任痛快地批了。于是她走的时候几乎是气急败坏。
办离职手续的时候,需要档案交接人员签字,许赞委婉地说:“于律师,您原来负责的几个案子,相关档案不全,请您再完善一下。”
于璐收拾着东西,眼皮都不抬,冷嘲热讽:“许赞,春风得意了哈?凡事都别做绝,把我逼急了,谁都别想好过。”
许赞语气平静:“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缺的是非常重要的审批手续,您如果不补全档案,我不敢签字的。”
于璐把手里的东西哗啦一声扔得满地都是,激动得破了音:“找什么事儿啊你?公报私仇是吧?不就是上头有关系吗?今儿这字你必须给我签,我倒要看看你那靠山能把我怎么着?!”
法援中心一共几十号人,都过来拉架看热闹,刘主任正在打电话,闻声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严肃地批评了于璐几句。
于璐索性撕破了脸:“主任,我在刑诉给你当牛做马,一干就是六七年,怎么着,来了个年轻小姑娘,把你迷得六亲不认了?要不我跟你夫人通个气,让她管管你,免得你晚节不保!”
现场一片哗然,刘主任脸都青了。只要扯到男女关系,甭管真假,难免一身腥。
“呦呵,这么热闹啊。”
陆行舟拿着文件夹从外面走进来,目光扫过许赞,对于璐笑道:“怎么了于姐,发这么大脾气?”
他以前和于璐对接过几个案子,但很看不上于璐敷衍了事的做派,彼此没什么交情,勉强算是熟人。
于璐哼一声:“小陆你来得正好,提醒你一句,以后和我们法援刑诉处打交道,千万要小心,别得罪人,不然被人记恨上,说不定什么时候捅你一刀。”
陆行舟看一眼许赞,许赞朝他不易察觉地摇摇头,示意他别管。两人身份在这,稍有不慎,容易落人口实。
陆行舟安抚地看她一眼,朝于璐笑:“你这是说许律师?那一定是误会了,上次开庭后和许律师聊天,她还和我夸你呢,说你大气厚道,提携后辈,从来不嫉贤妒能,打压新人。”
每句都是反话,打脸于无形。
于璐看看他,又看看许赞,冷笑了:“少跟我这儿阴阳怪气的,怎么着,英雄救美来了?行啊许赞,这才几天啊,又勾上一个,真是好手段。”
她故作困惑:“哎我就不明白,你这么能耐,干嘛不呆在家里舒舒服服被男人养着,非要出来和我们这些社畜抢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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