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吃不饱后续看造化》故事不断的发生转折,小说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言情佳作。
这一次二哥没让她失望,说捉鱼回来就真的有!梁二华见妹子那高兴样,刚才的遗憾和难过统统一扫而光,他弯下腰双手捧起吊水桶,把嘴凑到桶边上咕咚咕咚喝了个饱。“这水冷,要拉肚子!”秋华笑嘻嘻地说他,手上抓起一条鱼,另一只手拿着菜刀“梆梆”两下,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鱼这就乖乖躺着没了动静。她拎着鱼尾巴,用菜刀从鱼尾这一端朝鱼头那一端逆着扫过去,细细的鱼鳞四处飞溅,有一片弹到了秋华嘴上,
又到了准备晚饭的时间。
出门时阿爸关照今天晚上要焖饭吃,不喝米汤,梁秋华把米缸里所有的米都倒进淘米盆子里。
明天可是一粒米也没有了,秋华管不了这么多,阿爸会有办法的,她也想吃上一碗喷香的米饭。
梁二华是第一个到家的,带回的木桶里有三条活蹦乱跳的小猫鱼。
之所以只有三条是因为从小娘鱼和老伯走了以后,他的胸腔一直咚咚乱响,像有个小人儿在里面捶鼓,他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带着剩下的三条回家。
梁秋华一听见“噗通”的声音心里大喜,麻利地拿出吊水桶到井边吊上一桶水。
又返回去拿了木盆和菜刀过来。
她把二华的木桶拿来一看,嚯!足足有三条!可以汆上两碗鱼汤!
这一次二哥没让她失望,说捉鱼回来就真的有!
梁二华见妹子那高兴样,刚才的遗憾和难过统统一扫而光,他弯下腰双手捧起吊水桶,把嘴凑到桶边上咕咚咕咚喝了个饱。
“这水冷,要拉肚子!”
秋华笑嘻嘻地说他,手上抓起一条鱼,另一只手拿着菜刀“梆梆”两下,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鱼这就乖乖躺着没了动静。
她拎着鱼尾巴,用菜刀从鱼尾这一端朝鱼头那一端逆着扫过去,细细的鱼鳞四处飞溅,有一片弹到了秋华嘴上,
“呸呸。”她往外吐两口,鱼鳞随着口水被吐出来。
她又拿菜刀往鱼肚子上轻轻划开一道小口子,然后用手一挤,鱼的内脏就一股脑儿被挤出来。
二华往她手上和鱼身上冲水,一会儿就弄干净了。
铁锅子里饭已经熟了,喷着香气,二华闻着香味肚子咕咕叫唤。
“好久没吃饭了,真香!天天喝米汤,喝的我肚子里晃荡!”
他钻进灶头后面把一个灶膛里燃烧的柴火夹到另一个灶膛里,再往里面塞上几根木头。
弄完以后把两只手放在灶膛口手tຊ心手背地烘着。
“你要是能老老实实和阿爸大哥一起去挣工分,那我们天天吃米饭!”
秋华掀开锅盖子往里面淋一丁点儿菜油,再切好几片干瘪的老姜扔进去。
没一会儿油就冒起白烟,细细密密的沫子浮起来,等沫子慢慢散了,秋华拎起两条小猫鱼放进油锅里。
“嚓啦——”一声,两条小鱼冒出了香喷喷的味道,她拿起铲子给鱼翻个身,这一面已经煎的有点儿焦黄,鱼皮褪下露出了白色的肉。两面都煎过后,秋华往锅里舀上两碗水,盖锅盖煮起。
还剩下一条稍微大一些的,留着明天汆汤喝。
小华闻到香味踮着脚扒拉在灶台上,眼睛盯得紧紧的,问:“妹子,锅里面煮的什么呀?”
“鱼汤,给姆妈吃的。”秋华抹一把小华鼻子下面的清水面条,朝泥地上甩了甩,又用抹布把手擦了。
“我也想吃鱼汤。”小华撅着嘴说。
“这是给姆妈吃的,你抢什么?”二华在灶头后面听见了,不满地说。
小华撇撇嘴不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转悠。
秋华笑着摸摸他的头,这时锅里的汤已经开了,她掀开锅盖说:“改小火,汤开了。”
“不许哭,烧好了我给你盛一小碗,剩下的都给姆妈。”
小华一下子又笑了,从灶台边跑开,一溜烟进了姆妈房里。
晚上阿爸和大华回来,阿爸从肩上拿下一小袋米,一根猪大骨,大华把饭盒递给秋华,沉甸甸的,她打开一看,满满一盒白菜猪肉片!香味从饭盒里溢出来钻进秋华的鼻子里,她咽了咽口水,虽说肉片切的很薄,到底是猪肉啊,太香了!
她在煮米饭的锅上放上蒸架,把整个饭盒放上去,再往灶膛里添上一点柴,回个锅就可以开饭了。
今天的这顿晚饭可以说是堪比过年,白乎乎的鱼汤,鲜白菜猪肉片,再加上香喷喷的米饭,这样丰盛的晚饭,让一家人都很高兴。
秋华给姆妈盛了一大碗鱼汤,还有满满一碗米饭,又往米饭上盖了许多白菜猪肉片,她端进屋里去,姆妈的气色看上去许多了。
姆妈接过碗,汤热乎乎香喷喷,她没有直接喝,而是问:“鱼汤都给我盛了?我喝不完,你和小华都喝些嘛。”
“还有一大碗呢,今天菜又多,够吃,姆妈你吃,这些都吃完。”
秋华把一大盆子湿漉漉的尿片端出去准备吃过晚饭洗,用的尿片多说明小妹子吃奶多,她洗得也乐意。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把鱼汤让给了秋华和小华,秋华喝了一小口,又鲜又香,眉毛都要掉下来了,接着就不舍得喝了,把碗推给了小华,自己夹了一片白菜就着米饭吃了一大口。
“阿爸,你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上海学打铁有一个和你一起的学徒吗?”
梁二华想着白天的事情,忍不住开口问。
“是有个和我一起的学徒,年纪和我差不多,唐里村人。”梁根发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二华夹了一片猪肉塞进嘴里,一点点荤油在牙齿间搅动,不禁让人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他把碗里的米饭扒拉完,擦了擦嘴说:
“今天我在河边捉鱼,遇到他和他女儿了。”
“哦?这么巧?几十年了,我也就有一次偶然间遇到过。”阿爸似乎想起了年轻的时光,脸上有一些些怀念的神情。
他想起十几岁的时候拜师学艺的场景,师父和师母非常严厉,经常用细杆子抽他们,虽然是这样,但是他们伙食却不错,师父喜欢吃老鸭子汤,师母会用煤炉子炖一下午,熬出来的汤上满厚厚的一层黄油,他没喝过汤,汤是师父的,师母会把熬汤剩下的鸭骨架丢给他们。
老鸭子的肉又硬又柴,但是他们吃的却很香,这是他那段记忆中最好的部分。
后来一起学艺的师弟受不了师父的毒打偷偷跑回来了,只剩他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之后师父就不怎么打他了。
梁根发成了一名打铁工人,又在上海娶了家主婆,但是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和当初逃回来的师弟一样。
“我记得上次他说在雕红木。”
“雕红木?这个活赚钱吗?”梁二华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只要不是种田,他都很感兴趣。
“不知道赚不赚钱,但是学起来可不容易哟!”阿爸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在想着什么,只不过他学什么都是新箍的马桶三日香,所以必须要敲打敲打。
二华并不答话,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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